一連串問話砸向沉嶠,一時竟反應不過來了。
汴梁王臉帶著疲倦之色,衣衫褶皺明顯,一看就是奔波了一路趕回來的,雙手握著沉嶠的手腕,左右端看著她的臉色,又看了看她身。
沉嶠總算反應過來,尚苓已經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我沒事了,不要擔心。沉嶠回握住汴梁王的手,指腹觸及到他掌心繭的時候,不斷來回撫摸著它。
眼下可有覺得好些?來信隻簡單幾句,我還沒來得及追問事情始尾,聽到你親口說沒事,才安心一點點。汴梁王鬆了一口氣,手掌握緊沉嶠搗亂的手。
好多了,你可以再安心多一點點。
那就好。汴梁王冷靜下來,不過府出現女乾細是我沒想到的,看來府也該好好清洗一下了,不然哪天背刺了都不知道。
我已經讓福叔去做了。沉嶠接過話,這次也是湊巧我這病了,順便還揪出了這女乾細,也不枉費我病了一場。
說什麼呢,要是揪出女乾細要用這樣的法子,我寧願府全是女乾細,也要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汴梁王直接打斷沉嶠不吉利的話。
是是是,王爺說的對。沉嶠笑著打趣,王爺為了我這般急著回來,想必也沒好好用膳,先去洗漱一下,我讓尚苓她們加些王爺愛吃的吃食,等你痊愈了,再給王爺做些新鮮吃食。
……
拉勾。覃彬伸出大拇指笑看著汴覃彬。以前是管你去哪外,做什麼,你都告訴他,是讓他擔心。汴尚苓給了梁王一個承諾,卻是想那個承諾卻成了以前我們之間獨沒的暗號,救了我們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