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想了想,實話實說道:“國外現在有很多比較先進的療法,雖然不一定能百分之百的讓病人已經失去活力的腦細胞重新被激活,可是這終究存在著可能,對病人的病情來說是一個希望。”
說白了,就是嘗試。
至於嘗試是個什麼結果,這位醫生也沒把握。
聽到這樣的話兒,李易老人和李晨平都流露出有些失望的神色,沉默不語。
到時陳牧有點忍不住訝異的問道:“醫生,你的意思是,隻要病人的腦細胞重新變得有活力,就能醒過來,是不是?”
醫生不知道陳牧是誰,不過看了他一眼以後,還是點頭回答:“是的,在人的身體中,腦細胞一旦發育完成就不會再增殖。目前病人的腦細胞有很大一部分因為缺氧而受損,陷入沉寂的狀態,我們沒辦法讓腦細胞再生,不過理論上隻要能夠把它們激活,病人就應該能夠醒過來的。”
“哦,原來是這樣……”
陳牧突然覺得自己的活力值或許能把李晨凡弄醒,隻是現在地圖正在待機中,他用不了活力值。
醫生又和李易老人聊了幾句,然後才領著護士離開病房。
之後,李易老人讓大兒子駕車,領著維族老人和陳牧去了一家據說是他最喜歡的館子吃飯。
“彆看這裡的擺設裝修普普通通,可已經經營了三代人,好多年了。”
“當初我還沒參軍的時候,就來過這裡了,當時候在這裡吃一頓飯要十多塊錢,是我大半個月的工資了。”
“我和小平、小凡他們媽媽第一次約會,就是來這裡吃的飯……”
……
飯桌上,李易老人又和維族老人嘮了起來。
看得出來,李易老人這些天已經被小兒子的事情弄得焦頭爛額,所以和維族老人說話算是他唯一的排遣了。
這一頓飯吃了很久,關鍵是兩個老的喝酒喝了很久,等到吃完已經是快傍晚了。
李易老人不勝酒力,醉醺醺的先被送上了車。
李晨平把維族老人也送上車,小聲的說道:“艾孜買提大叔,這一段時間如果您有空的話,希望能多來和我爸說說話,嗯,如果可以,我希望您能到這兒來住一小段時間,我爸他……好久沒像今天這樣高興了。”
維族老人也有些酒意了,他想了想後說道:“今天來得匆忙哩,我沒和家裡說,也沒準備啥,嗯,等過兩天我再來,到時候就在你們這兒住幾天,陪陪李老哥。”
聽維族老人這麼說,李晨平笑著答應:“好的,大叔,謝謝您了。到時候您準備好了,可以打電話來和我說,我派車子去接您。”
維族老人還沒說話,一旁的陳牧想了想,主動說道:“不用了,李大哥,到時候還是我送艾孜買提大叔過來吧。”
李晨平想了想,也沒推辭,隻鄭重的道了聲謝:“那行,麻煩你了,小牧。”
陳牧點點頭,開著小金杯回了。
他心裡忍不住琢磨,不知道活力值會不會有效果。
如果真有用的話,自己豈不是要變成腦科神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