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的領導熱情的接待了娜仁托婭,在聽完娜仁托婭的講述後,表示一定會儘快了解清楚事情、並爭取給她一個妥善的處理結果。
這一次有點不同的是,娜仁托婭離開前,還遞交了一份厚厚的材料。
這裡麵,都是她收集到的有關於牧雅林業假借幫助當地百姓植樹致富為名,其實是黑心腸剝削百姓、大肆斂財的證據。
其中開篇明義的第一點,就是對比了目前市場價一株梭梭苗的價格,指出牧雅林業在合約裡規定賣給農民們一株梭梭苗的價格過高,而且是高了好多倍,從而產生暴利的事實。
這份材料裡麵,像這樣顛倒黑白的地方還有好多,雖然荒謬,不過對於不了解情況的人來說,的確會覺得牧雅林業很“離譜”。
就拿梭梭苗的售價這一點來說,平常一株梭梭苗在市場上才一毛錢,而牧雅林業供給農民們的價格卻要五毛,這裡麵不是暴利是什麼。
神威心房辦的領導拿到了這些材料以後,看完以後也忍不住覺得這家牧雅林業有點過分,不管可不行啊,否則將來怕是要鬨出大事兒來,那就不好收拾了。
所以,他和手底下的人,開始很忙碌的對事情進行起了全麵的了解,這個過程中,他們當然要打電話到X市四維去,聽一聽X市四維的解釋。
然後,秦剛也知道這件事情了。
“陳總,這件事情鬨成這樣,我必須要向你進行檢討,對不住了。”
秦剛第一時間對陳牧說了這件事兒,並且挺愧疚的再次道歉。
陳牧沒想到這個呼和巴日還有這麼一個姐姐,居然能在這麼不占理的情況下,搞出這麼大的動靜,這可真是個人才。
要不是對方站在自己的對立麵,他都想延攬這位“姐姐”了,一看就是搞事情的一把好手。
“那現在我們要怎麼辦?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陳牧倒不擔心對方折騰,隻是怕這事兒會影響到新模式的推廣。
要知道他已經把新的二十顆領地種子放下去了,這裡麵的“投資”非常大,可不能有一點兒閃失。
秦剛搖了搖頭,說道:“陳總,放心,這能有什麼問題啊,我已經和神威心房辦那邊通過電話了,解釋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們就算不會偏聽偏信我們,也會把情況了解清楚的,我們安心做我們自己的事情就是了,讓她鬨。”
陳牧聽見秦剛這麼說,徹底放心了,隻要不影響到他的“投資”,他也懶得去管。
當然,秦剛可沒那麼好說話,原本準備著讓呼和巴日進去待個半年就放出來,現在他打算不留情了,要讓這個不知悔改的呼和巴日多吃一段時間的牢飯。
娜仁托婭又等了幾天,神威心房辦那邊了解好情況後,也有了結果,並且打電話給她進行通報。
“娜仁托婭同誌,你弟弟的情況我們都了解清楚了,他的確犯了商業詐騙罪,你就不要再鬨了,鬨了也沒用……”
神威心房辦的領導說明結果以後,諄諄勸導了一番,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娜仁托婭陰沉著臉,沉默了好一會兒,突然一摔電話,惡狠狠的罵道:“官*商勾結,官*官相*衛,我就不信了,這世上沒有說理的地方。”
她冷靜了一會兒後,又把地上的電話撿起來,找了個號碼撥打出去:“烏蘭吉雅,你上次說的那個相熟的記者叫什麼名字?對,就是焦點訪探的那個……我想找他,想為我弟弟伸冤……你給我,快,我自己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