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看了老板一眼,很友善的提點道:“現在提倡微笑服務,以後多笑一笑……嗯,如果你不習慣,多自己練習一下。”
說完,他領著小武晃悠悠的走出了飯館大門。
老板看著這兩人的背影,突然輕歎一口氣,喃喃道:“現在做生意……真是太難了!”
回到酒店。
陳牧繼續翻譯筆記本裡的內容。
今天,他算是豁出去了。
為了追更,他連續打開了將近十個翻譯網站,注冊並成為付費會員,不斷翻譯筆記上的字詞。
這是他所能做到的極限了,他決定翻譯好第二篇後,以後要定一個標準,每天最多翻譯五十個字詞,再多也不能超過這個數字,這樣才不容易被這些網站獲取到他所翻譯的內容。
一直努力到了淩晨一點多,總算又把一篇筆記翻譯了出來,成功完成的那一刻,簡直讓他感動得熱淚盈眶。
唉,當初上高中的時候要是能這麼努力學習,水木和京大早就考進去了,應城大學根本不可能把他這樣的人才收入囊中。
進洗手間沐浴更衣以後,舒舒服服的回到床上,陳牧一手拿著筆記本,一手拿著記錄了那些字詞翻譯的紙張,很艱難的“”起來。
“山洞外麵的暴風雪太大了,我沒辦法離開,隻能躲在洞口前麵能擋風的地方,等待著暴風雪過去。
我的口袋裡,隻有一塊巧克力,和一塊青稞餅,我把巧克力吃下去,並沒能讓饑餓遠離,隻能一點一點的吃著乾澀難咽的青稞餅。
這是藏地人的食物,傳說來自於天神的賜予,吃完以後我好像感覺好了一點,或許得到神靈的祝福,誰知道呢。”
這一個晚上,我的神智一直處於恍惚迷糊的狀態,因為我不敢沉睡,那個東西大概仍然在山洞的某個角落,靜靜的看著我,我不知道它會不會突然從黑暗中衝出來,把我殺死。
可是身體的傷勢讓我疼痛不堪,我太疲憊了,完全沒有辦法控製著讓自己保持清醒,所以我終於還是睡著了。
第二天,刺骨的寒冷把我凍醒,我感覺自己好像躺在冰窖裡,該死,我居然發燒了。
暴風雪小了一點,我必須儘快下山,否則我會因為肺水腫或者腦水腫死在這裡的。
值得慶幸,攀山的繩索和裝備還在洞口,不知道哈勒有沒有逃出去,我一刻都不想再在這裡呆下去了,那個東西太可怕,我要立即回去向領袖和將軍報告,讓他們知道這裡發生的一切。
如果哈勒沒能逃出去,至少有人把消息帶回去,這個世界的真相不應該被這麼埋沒了。”
這一篇筆記到了這裡,又沒了。
陳牧感覺自己還沒看夠,就沒了,這特彆煩人,之前努力翻譯了那麼久,一下子就全看完了,這可真是讓人鬱悶。
怪不得以前看網絡,那些作者老說什麼寫文幾小時,讀者隻需要幾分鐘就看完,這一次他算是真真切切的體驗了一把。
躺在床上,陳牧回想了一下第二篇筆記的內容,其實字數雖然比第一篇更多,可其實實質的信息卻比第一篇少。
隻有一點可以肯定,筆記裡所說的山洞,在一座大雪山上。
而且應該高度不低,否則不需要繩索和裝備。
現在陳牧已經基本上可以確定,這本筆記屬於**嘚國派來的人。
“領袖”和“將軍”之類的稱謂,他之前在網上查了一下,隻有在那個年代的嘚國才有。
這個人逃出去了……
最後卻死在了白駱駝的墳墓裡……
為什麼?
他沒離開夏國嗎?
陳牧真的很好奇,不過他更好奇的是這座雪山究竟是不是喬格裡峰,還有就是山洞裡的那個東西究竟是什麼。
“世界的真相麼?”
陳牧看著天花板,自言自語了一句。
筆記裡全是疑團,讓他對解密的興趣大大增加。
看來——
要更努力翻譯才行了。
心裡思索著筆記本的內容,不知不覺的,他也慢慢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他被一個電話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