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醫生一直在旁邊沒說話,這時候聽見邱元光問話,就插了一句嘴:“呂老師說他的腦袋沒受傷,身體機能也比正常人要好,恢複很快,可能就是受到了一點震蕩,又或者是驚嚇,所以暫時進入了休眠的狀態。”
邱元光搖了搖頭,苦笑道:“你小子當時可把我嚇壞了,說是到我車上去躺一躺,這一躺就不起來了,叫你喊你都沒動靜,我都不知道要怎麼和人交代,隻能把你送到醫院來……唉,你這一躺就是這麼多天,市裡的領導們天天問我你的情況,省裡也很重視,基本上兩天一個電話,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你躺著倒是舒服了,我這幾天過得可真是難死了。”
陳牧聞言忍不住樂了,這算是來向自己訴苦了,他不禁說道:“邱哥你放心,回頭我請你吃大餐,絕對給你補回來。”
“彆彆彆……”
邱元光擺了擺手,半真半假的開著玩笑說:“你以後出門多帶幾個人,平平安安的就好了,我算是真怕了。”
陳牧還沒說話,倒是女醫生聽了這話兒後連連點頭:“沒錯,以後你出門要多帶幾個人,最好分成兩輛車子,這樣就不會再出現這一次的事情了。”
出門帶一群保鏢……
而且還分兩輛車走……
這也太誇張了吧?
陳牧想象了一下這樣的情形,感覺自己就跟國家元首似的,實在是太招搖了。
錢還沒賺幾個呢,就這麼招搖,說不過去啊。
倒是邱元光很讚同女醫生的說法:“沒錯,如果分成兩輛車的話兒,就算有人再設這樣的局,也難了……唔,這就跟我們四維領導出門一樣,不能把人都放在一輛車子裡,避免意外情況發生。”
女醫生和邱元光就著這個話題很熱烈的討論了起來,當事人則被丟到了一邊,連發表意見的機會都被徹底剝奪。
又過了一會兒,工安菊那邊的同誌過來了。
陳牧是案件的受害者,而且還是把那兩個持槍歹徒製服的人,所以必須向他錄取口供,才能讓案情變得更清楚。
陳牧當然配合,除了自己使用“修複”和活力值的事情,其他的全過程都如實向工安菊的同誌進行了說明。
沒人知道陳牧當時受傷的狀況,他所說的和後麵能看到的都無比吻合,一點讓人懷疑的地方都沒有。
工安菊這邊來的是一名副菊,還有一名行偵大隊長,他們的刑偵經驗無比豐富,其實就算不問,也能把案發時的情況還原個七七八八,現在問完陳牧一些細節,就完全沒問題了。
那名副菊笑著說:“陳總,你可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大老板了,隻身一人製服兩名歹徒,而且還是持槍的,這要是傳出去,以後想要打你主意的人,都得掂量掂量了。”
另外那名行偵大隊長也笑著說:“沒錯,那兩個人都學過搏鬥術,以前在地下拳壇打過拳,我們一些菊裡的人遇上他們,都不一定能擺得平的,陳總你的功夫可真不簡單啊。”
陳牧嗬嗬一笑,說真的,他心裡很慶幸自己生長在一個武術之鄉,如果不是他自小學拳,這一次就算有地圖的幫助,他也死定了。
而且,這次的那兩個歹徒還是有點菜,他們如果真夠狠的,直接一來就動槍,根本不去顧忌什麼製造車禍現場之類的,那陳牧就算有功夫,同樣用不上。
所以,這兩位工安菊同誌的話兒,讓陳牧突然想明白,自己以後出門,還真的要像之前邱元光和女醫生所說的,多帶點人,分開兩輛車才行。
這樣,或許才能真的安全。
至少要讓想對他下手的人,多點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