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辦法處理?”
女醫生很好奇。
陳牧“唔唔”的應了兩聲,卻什麼也沒說。
他手上現在已經積攢了兩個“坐賈行商”,到時候不行就用上,不愁沒有出路。
隻是這事兒沒辦法給女醫生明說,隻能含糊其辭了。
女醫生看見自家男人有點連眼睛都睜不開,也沒繼續問,隻說另外一件要緊的事兒:“過幾天就是牧雅公路的通車儀式,古麗大嬸說讓你有空就過去村子一趟,她有事要和你說。”
“唔,知道了!”
陳牧已經不想說話了,隻嘟囔著應了一聲。
這幾天在異色烈頻繁蓋戳,回到這裡又交了公糧,他真心把自己壓榨乾淨了,這時候隻想好好睡一覺。
女醫生捧著陳牧腦袋親了一下,也這麼抱著他睡了。
……
陳牧睡覺的時候,對於某些人,卻才是夜生活的開始。
京城,某個會所。
雲宗澤和他豬朋狗友們,正一人抱著一個女的,圍坐在一棟彆墅中喝酒作樂。
雲宗澤把酒杯放下,看看差不多了,先打了個響指,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過來,才開口說道:“上一次姓陳的那小子的事情你們還記得吧,怎麼這麼多天過去,你們一個個的都沒動靜了?”
其他幾個人都沒人敢說話,看著雲宗澤一聲不吭。
雲宗澤微微皺眉,轉頭看向那天曾經朝著陳牧拍桌子的年輕人:“小獅,你說,那天你不是叫囂著要給那小子厲害看看嗎?怎麼,不把這當回事兒了?”
那個叫做“小獅”的年輕人說:“澤哥,不是我不當回事兒,我已經私底下找人了,想著給那小子個教訓,讓他知道知道厲害……可我找的人聽說了那小子以後,立即就縮了,讓我也彆亂來……咳,他說那小子在西北的名聲大得很,不管是在公家還是在民間都能說得上話,動那小子就等於捅馬蜂窩,不合適。”
聽見小獅這麼說,其他幾個人也附和起來:“沒錯,澤哥,那小子在西北聽說搞了好幾個惠民的項目,受益的百姓很多,算得上是地頭蛇了。”
“我聽說從地方到中apap央空調,支持那小子的人很多,可不容易對付。”
“一不小心就有可能鬨出大事兒,投鼠忌器……”
聽見這樣的話兒,雲宗澤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陰沉起來。
說了半天,這群沒用的家夥還是慫了。
他自己因為有家裡的約束,不能也不敢去找陳牧的麻煩,所以才想著鼓動手底下的這幾個家夥下手。
可沒想到忙活了大半天,卻變成這樣的結果。
一邊聽,一邊回想那天陳牧囂張的樣子,雲宗澤心裡的火氣越發的旺盛起來,終於忍不住重重的在桌麵上拍了一記:“一個西北來的土老帽你們都對付不了,以後還在京城裡橫什麼呀……嘖,一個個的,真是廢物到家了!”
說完,他直接站了起來,一個人走出了彆墅的大門。
其他人看著雲宗澤的背影,一時間都說不出話兒來,畢竟被人當眾罵廢物,還真有一股子怨氣刺得他們心腹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