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尉遲氏和鬼道宗暴露了太多把柄,龍都不得不表明態度,降低了尉遲氏和鬼道宗在聯盟軍中的地位,同時發出告文責問尉遲氏,讓尉遲氏對最近頻頻爆發的事故和疑似暗中勾當的賬本給出解釋。
玄天宮借此機會將被聯盟軍圍困的教眾偷偷撤離,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玄天宮分布在大禹王朝,各個州府的勢力據點忽然銷聲匿跡,一些在玄天宮眾比較有身份的高手全部失蹤,姬玉泫也沒有再在公開場合露麵。
至少從表麵上看,聯盟軍對玄天宮的打壓起了一定成效,但因為聯盟軍內部發生分歧,各大正派勢力首領貌合神離,要將玄天宮徹底驅逐大禹還是道阻且長。
就在這樣的亂局之下,一個消息如平地一聲驚雷,將暗潮湧動的大禹炸得驚濤駭浪。
大禹北部,臨海的天山突現異象,方圓千裡城鎮村莊都可以望見天山上空聚集的金色雲層,持續了將近一炷香的時間。
天山神墓或將出世,不僅僅是大禹王朝內部的勢力為之轟動,三洲四海之內,但凡有些手腕的世家宗門都在第一時間探聽到了確切消息,當天夜裡,就有無數人動身奔赴天山。
大禹內部,不論龍都、四大家族、三神宗,還是其他世家宗門亦或邪魔外道,也都第一時間派出宗內高手,妄圖從天山神墓的機緣中分一杯羹。
儘管天山險惡,仍有誌氣甚高的青年才俊爭先恐後地趕過去,欲從千難萬險之中搏得一分機緣,其中自然不乏世家與大宗大派之人。
“你可想好了?”
劍宏殿內,祁劍心一臉嚴肅,神情凝重的詢問樂小義。
樂小義躬身一拜:“是,請宗主允弟子代表劍神宗前往天山。”
“以你的修為,若去天山,恐怕極為凶險。”祁劍心非常擔憂。
儘管他知道樂小義相較於許多同齡人已足夠優秀,但在凶險莫測的天山中,恐怕還是欠缺些火候。
何況屆時宇內四海皆有大能駕臨,莫說蓬萊仙境和玄天宮,想必四魔門中其他三派,以及神荒大陸之外各個大
陸和帝國的權勢都會現身,魚龍混雜之時,樂小義的安全就更難保障。
在祁劍心看來,這次天山的異像就讓劍神宗內通穴境的長老帶兩名魂元境高手前去看看。
劍神宗剛剛經曆了一場動蕩,祁劍心對是否能得機遇並不看重,但有機會也沒有放過的道理,便打算穩妥為上。
樂小義主動請命是他沒想到的,按理說,樂小義不會那麼不明事理,祁劍心也一直信任樂小義,否則也不會把劍影衛交給她。
難道,終究是被眼下的繁華迷了眼,因自身進境有所提升,便心浮氣躁,受天山神墓所謂的機緣蠱惑,看不見內在的凶險了麼?
祁劍心沉吟,問她:“你的理由是什麼?”
若樂小義不能給出一個合理的答案,他不會同意樂小義去天山。
風險大過機緣,雖然樂小義擊殺尉遲弘義的風頭已經過去,但依然有不少人記得這件事,不知這其中有多少將之看作無稽之談,又有多少把樂小義視作眼中釘。
樂小義是劍神宗的未來,他不能讓樂小義因一己莽撞就去天山涉險。
樂小義躬身再拜:“弟子有一親近的朋友受了重傷,需以一種重寶輔佐療傷,弟子此去天山是為了尋藥。”
祁劍心緊皺的眉頭並未因此鬆開,他說:“如果是這樣,你可以與我說說,此藥為何?我便讓長老替你留意。”
儘管他很疑惑樂小義不知什麼時候交了這麼個親近的朋友,還為了此人願意親身前往天山涉險。
“伯父。”樂小義抬起頭來,轉換了稱呼,神情誠懇,“此物並非尋常藥草,而是丹元境的魔獸妖丹。”
祁劍心瞳孔一縮,臉色微寒:“魔獸妖丹?”
以魔獸妖丹療傷之人,必有魔族血統,樂小義認識魔族的人?
樂小義見祁劍心臉色就知道祁劍心肯定誤會她交了三教九流的朋友,她抿了抿唇,決定把話說明白,便道:“伯父可知先前我頭上那支紅色的琉璃簪?”
“我知道,它是你的契約獸。”以祁劍心的修為,自然一眼就看出端倪,雖不知琉璃鳥的真身是什麼,但早認出那簪子不是凡物。
他從未過問樂小義如何獲得此物,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樂小義也一樣。
“是。”樂小義點頭,“它的本體是赤炎琉璃鳳,先前為了救我而受傷,因此,我必須救它。”
除了與浮屠宮和幻千世界相關的東西樂小義不能說,僅僅隻是告知祁劍心琉璃鳥的真身還是在允許範圍之內的。
祁劍心眉頭皺得更緊了。
樂小義說的琉璃鳥因受傷想必在菩提禪宗回劍神宗的路上,可是此前,竟從未聽樂小義說起過。
作者有話要說:我要閉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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