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房去了?
這個回答出乎聞盼的預料。
她猛地坐起了身子,看向了秋白祭,有些不敢置信。
這是怎麼回事?
遲柔對著自己說秋白祭開|房去了,現在倒好,秋白祭也對著自己說遲柔開|房去了。
秋白祭是記仇胡說還是說實話啊……
心底的那股子八卦穀欠望,實在是讓遲柔忍不住好奇,她偷偷探出頭去,看著秋白祭平靜無波的臉,小心翼翼的試探:“秋秋你說的是真的?”
“嗯,我在酒店碰到的。”秋白祭點了點頭,回答。
因為收好了支票,秋白祭顯得有些愉悅,對寢室裡的兩個女生沒有什麼惡感,秋白祭的回答也是隨心。
酒店碰到的!
聞盼越發不能肯定這是秋白祭生氣胡說的還是實話了。
要是說實話,誰會主動說自己在酒店遇到人啊!可要是說的不是實話,她這麼說對她自己有什麼好處啊。
聞盼的腦容量實在是不能支持她思考這麼複雜的問題,整個人幾乎都要打結了,在床上翻滾著,腦子裡全是問題,卻半句話都不敢問出口。
歐陽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條大型毛毛蟲翻滾現場。
知道聞盼又在犯蠢了的歐陽忍不住頭疼,出麵挽救了局勢:“遲柔最近不是談戀愛了麼,秋秋也沒有騙人的必要。”
“!!!”一句話,讓聞盼從床上蹦了起來。她看向了秋白祭,目光裡都是求知欲。
秋白祭點了點頭:“嗯,看起來像是談戀愛了。”
聞盼的目光越發的亮了——八卦啊!
可歐陽卻聽出了幾分不對,她皺了皺眉頭,看向了秋白祭:“你不知道遲柔談戀愛了?”
秋白祭搖了搖頭:“嗯。”
聞盼連連問道:“是誰啊!那個男的能讓我們遲柔大美女看上。”
說遲柔是大美女,那就是昧著良心了。
可這些日子也不知道是怎麼的,明明平庸的一張臉,卻越發的好看了,以前或許連個路人都算不上的長相,也不知道是打扮了還是長開了,最近的遲柔被人誇上一句小美女也是應得起的。
歐陽的臉色有些難看,看了看秋白祭,發現她是真的不介意,這才說道:“是應廣。”
聞盼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下意識的看向了秋白祭。
秋白祭迎著聞盼的目光,眨了眨眼,半響,終於想起了這麼一號人物。
這不是原主的備胎之一麼?
經濟適用男,家境小康,出手寬裕,長得也算得上小帥,在普通女生眼裡,絕對的潛力股。
原主不算喜歡他,可也沒吊著,直接拒絕了幾次,可架不住應廣一直緊追不深。
這麼一個人,竟然移情彆戀了?
而且移情彆戀的還是原主的好朋友遲柔。這其中,怎麼能叫人相信沒有貓膩。
“他是瞎了麼?”聞盼心直口快,忍不住吐槽,“吃慣了大魚大肉就想要換清粥小菜了?喜歡上秋秋的人還能看得上遲柔?騙鬼呢?”
歐陽幾乎要給聞盼的情商跪下了,她尷尬的打了個圓場:“遲柔最近好看多了。”
“還和秋秋越來越像了。”聞盼斬釘截鐵的補了一句。
越來越像了麼?
歐陽下意識的看向了秋白祭。
秋白祭的長相,是女生都挑不出刺的美,精致又冷冽,皮膚白潔無暇,仿佛上等白玉,一雙淺色的眼睛仿佛含情,卻又帶著天生的冷意,唇角是微微上鉤的,卻怎麼也打散不了獨屬於她的冷。
這樣一個人,要是出了一個和她相似的,那絕不會是替代品,而是劣質的仿造品。
想起這些日子以來,遲柔那張越來越美的臉,歐陽忍不住把她和秋白祭放在一起比較,而後,她的眉頭就忍不住的緊縮了起來——以前沒注意,被聞盼一提醒,歐陽才發現,遲柔那張臉,是照著秋白祭的方向長的啊。
隻可惜,秋白祭的臉,是價值連城的水晶,而遲柔的,就是那廉價易得的玻璃。
秋白祭勾了勾唇,看向了自己手上的鐲子。
她終於明白了這個鐲子的用途了。
在秋白祭的眼裡,這個精致的鐲子已然被灰色的氣息淹沒了銀色的光芒,灰色的死氣侵蝕著自己的手腕,詭異的是,其中帶著幾縷鮮紅的氣息翻滾——這是被鐲子汲取的運。屬於原主的運。
在秋白祭原來的世界,有這樣的說法。
氣生萬物,知氣知天下,觀氣明古今。
人的身上,有運,運產生的氣,也叫運勢。觀查一個人的運勢,就能知道他的過去將來;而斷了一個人的運勢,他就會一蹶不振。
同樣的,萬物有靈。能夠吸附氣運的物件都能成為靈的載體,靈有善惡,能為人所用,也能害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