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白的戲,終於因為女主角的出場,變得熱鬨了起來
秋白祭剛一出現,人群的嘈雜聲音就小了許多。不少人不自覺的降低了聲音,生怕驚擾了秋白祭一般。
而當秋白祭走到告白的男人麵前的時候,不少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
倒不是因為秋白祭的出現,秋白祭常年被人告白,這樣大的陣仗也不是第一次了,她有時候會出現,有時候又全然不見,圍觀過的人都已經習慣了。
他們倒吸氣的原因在於,這周寒實在是太醜了點。
對於周寒的長相,圍觀的人說法不一,有的說雖然不是正統的帥哥,卻格外有魅力,也有的說周寒長得實在是有礙觀瞻,可是等到秋白祭下來的時候,兩個人一對比,那些說周寒好看的人,就再也沒了聲響。
甚至,還有人開始嘀咕了,自己之前,怎麼會覺得周寒長得好看呢。
美的越美,醜的越醜。
這樣的場景是周寒的預料之外的。
不過對於他來說,現在更重要的,是秋白祭的喜歡,而不是那些無關緊要的路人,他對著秋白祭伸出手中的花來,正要說話,卻被秋白祭抬手阻止了。
秋白祭看著周寒,看著他即使被眾人非議也極為淡定自信的模樣,眼底閃過一絲趣味。
在秋白祭的眼裡,周寒渾身上下的運全是扭曲的,時有時無,時而濃鬱,時而淡薄。因為自己的來到,他身上的運似乎被衝淡了些許,可很快的,又恢複了詭異的波動。
秋白祭遺憾的發現,因為不知名的壓製,她無法憑空看出在周寒身上發生了什麼。
不過,也快了。
看著周寒,秋白祭緩緩說道:“我是來拒絕你的。”
這個答案不出所有人的意料,卻唯獨出乎周寒的意料。
周寒的手僵了僵,眼底閃過一絲意外,卻很快的恢複了平靜,他對著秋白祭點了點頭,說道:“我不會放棄的。”
秋白祭隨意點了點頭:“那是你的事情。我隻負責拒絕。”
即使是這樣無禮的話語,周圍的人也沒有生出一絲異議來。眾人隻覺得秋白祭的回複,符合極了她應有的態度。
那些曾經覺得周寒相貌堂堂的人,也仿佛忘了剛才自己的態度一般,連連點頭——秋白祭這樣的大美人,怎麼可能會答應這樣的長相的一個男人。
周寒並不理會他人的評價,他直直的看著秋白祭,勾著唇,醜陋的麵上滿是光芒,竟然顯出了幾分魅力來:“總有一天你會答應的。”
這樣一句堪稱囂張的話,在這周遭的人眼裡就是一個笑話。甚至有人不小心偷偷笑出了聲來。
秋白祭看著周寒,搖了搖頭:“不會有這一天的。”
說完,她愉悅的轉過身離開,不再理會周寒的反應。
真是有趣,剛才在周寒的身上,他的運達到了以他的命運線絕不可能達到的濃鬱程度。
回到了寢室,龐巧巧已經不見了,而原本還對著周寒春心萌動的聞盼卻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之前的異樣風過無痕沒有留下絲毫存在過的跡象。
遲柔回到寢室的時候,人群才剛剛散了沒多久。
看到遲柔的時候,聞盼的臉色有些不對勁。
原本還想要湊到秋白祭身邊搭話,在見到遲柔之後,她很快的就收拾了話頭,想要避開遲柔。
遲柔卻不準備放過聞盼。看著聞盼這心虛的模樣,她“嗤”的冷笑了一聲:“心虛?”
聞盼自然是心虛的。
她一直知道自己嘴巴多,所以重要的事情,常常暗自告誡自己不要胡亂說話。
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以前沒遇上事,沒吃過苦頭,哪裡改的掉這惡習?
今天上課前,和自己朋友聊天的時候,不小心就把遲柔和人開房的事情給說了出去,可誰知道,那朋友是個比聞盼都八卦的,三下五下的,就得到了一手消息。
可以說,遲柔和彆人睡了,還把人給惡心吐了,這個消息的傳播,還有著聞盼的一份功勞。
遲柔當初和聞盼說秋白祭和人開放就是看中她的大嘴巴。
可這大嘴巴害了她自己的時候,她就無法忍耐了。
遲柔遲遲沒有等到聞盼的回答,心頭怒意升騰,她憤怒的走到了聞盼的身後,一把把聞盼給掰了過來,和聞盼麵對著的,眼底滿是怒意:“我說話呢,你沒聽到麼?”
聞盼一時不備,被扭了個正著,肩膀隱隱發痛。也不知道遲柔這麼小的身體哪裡來那麼大的力氣,聞盼痛的眼淚都要出來了,原本還有點心虛愧疚,可麵對著這樣的遲柔,她也沒有了道歉的心思,怒道:“我心虛什麼?我你開房又不是我開房!有臉做沒臉讓人說麼?再說了,我又不是罪魁禍首,你找我算賬是怎麼回事?”
遲柔和聞盼打過交道,知道這人又傻又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