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知道他們很快會被瘴氣反噬,可也不代表秋白祭願意聽這些。
麵前的女生長得不錯,清清純純的模樣。可是看著秋白祭的時候,眼底卻全是忌妒和憤怒:“你應該離開埠辛開!”
秋白祭眨了眨眼,有些疑惑:“你是誰呢?”
麵前的人被秋白祭的一句話給噎了個半死,一張白白嫩嫩的臉漲了個通紅,比起猴子屁股也不匡多讓,許久,才硬生生的憋出幾個字來:“埠辛開的愛慕者。”
秋白祭哦了一聲,就是知道了。
這平淡的反應,幾乎讓麵前的人氣出眼淚來。
自己清清白白的,除了這妖媚的長相比不過秋白祭,還有什麼地方不如秋白祭的?也不知道秋白祭給埠辛開灌了什麼迷魂湯,竟然讓他一直這麼死心塌地的和她來往密切。
想起埠辛開這幾個字,她心底又有了勇氣:“你這樣的身世,是配不上埠辛開的!”
“是麼?”
“當然!”
說完,女生愣了愣,脖子像是停止使用了十多年的機器一樣,一點點的轉了過去。
那個聲音……
她帶著幾分惶恐,看到的,就是埠辛開冷著一張臉,看著自己的表情。
埠辛開知道這些日子秋白祭的遭遇,心底全是氣憤。
可他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會成為秋白祭的麻煩之一。
聽著那個女生可笑的所謂不般配的話語,他冷漠的看著麵前的人,臉上也沒有了一貫的笑意,冰冷的可怕:“那你就配得上了麼?你又算個什麼東西,多嘴多舌潑婦家的出身麼?”
埠辛開長得陽光,雖然不愛搭理女生,可是那份不能接近的溫暖感卻是最吸引人的。
從來沒有人會想過,這樣的一個人,竟然會對著女生說出這樣堪稱毒舌的言論。
那女生也愣住了,看著麵前的人,有些不敢置信。
埠辛開卻走到了秋白祭的麵前,說道:“我和誰在一起,喜歡誰,般不般配,全看我樂不樂意,喜不喜歡。我喜歡的,就是無價珍寶。”
說著,目光漸漸的移向麵前那個女生,埠辛開冷笑了起來:“不喜歡的,就是狗屎一坨。”
說完,他環顧四周,冷聲說道:“夏家和那個所謂的女人,既然二十多年前沒有出現,那麼現在也沒有巴巴的往秋白祭身上貼的道理。秋白祭就是秋白祭,和他們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說著,他看向了麵前的那個女生,冷冷的勾著唇角:“不管你們有什麼心思,我埠辛開就把話放這裡了,夏家不護著的人,我護,得罪秋白祭的人,先想想之前林淼那事的下場!”
林淼那事的下場?
那一長串的通報和處分,那巨額的賠償金,和那一身的怪病。
圍觀的人忍不住倒退了一步,心底有了畏縮。
而站在秋白祭麵前的人,早就已經是淚流滿麵不敢置信了。
可是不管是秋白祭,還是埠辛開,都沒有理會她的心思。
埠辛開氣頭上來,放了話,拉著秋白祭的手就要離開。
這個女人,平日裡對著自己這麼囂張。
可麵對著這些無關人士卻沒了脾氣!
窩裡橫!
想著,就來氣。
等到離開了人群,埠辛開才回想起自己剛才做了什麼。
衝動,卻不後悔。
他輕輕咳嗽了一聲,想要解釋,卻發現自己的手裡,握著一隻軟乎乎的手。
下意識的摸了摸,感受到觸感的細膩,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裡是什麼,仿佛觸電一般,埠辛開甩開了秋白祭的手,差點沒跳的八丈高。
秋白祭忍不住好笑:“好摸麼?”
埠辛開瞪大了眼,看著秋白祭的目光有些不敢置信:“誰誰誰……誰摸了!我我我我不小心的!”
秋白祭也學著埠辛開說話:“知知知知知道了。”
埠辛開的臉,漲了個通紅。
許久,他才有些支支吾吾的,轉過頭去看向了秋白祭:“剛才……我是見你可憐才這麼說的。”
說著,語速急切了起來:“彆以為我喜歡你啊,我喜歡的是大胸長腿黑長直!”
“哦,大胸長腿黑長直啊。”秋白祭勾了勾唇,笑了起來。
埠辛開點了點頭,極為肯定:“對,特彆俗,特彆直男,基本上看不上你!”
秋白祭一步步走到了埠辛開的麵前,歪了歪頭。
那一頭的烏色秀發隨著她的動作輕輕飄揚了起來,灑落在她潔白的耳畔,她微微眯起了眼,對著埠辛開重複著:“大胸,長腿,黑長直?”
埠辛開看著秋白祭,許久,才哀嚎了一聲。
麵前這人,怎麼回事啊。
怎麼……
那麼巧……
全對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