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著行囊的雪芽上路了,但他不知道寶河觀在哪,路上遇到一隻黃鼠狼,那隻黃鼠狼是個奸商,知道雪芽要去寶河觀後,便提出以一小袋豬臘肉和一塊甘薯做條件來交換。
“你不換?你不換我走了,哼,窮酸的狐狸見多了,像你這麼窮酸的還是頭一回。”黃鼠狼尾巴一甩,準備離開。
“等等,我換,我換還不行嗎?”雪芽一臉肉痛地把食物交出,最終得到一張非常簡易的地圖。
“簡單來說,就是先往北,再往東,再往北,再往西……”黃鼠狼一通說,把雪芽說得雲裡霧裡後,他便逃之夭夭了。
雪芽還未意識到自己被騙,照著簡易地圖所畫,一通瞎走,但沒想到瞎貓碰上死耗子,還真讓他找到了寶河觀。
看著寶河觀懸浮在半空中的玉勢牌匾,雪芽當即就想衝進去,還未進門,先被結界打了出來。
那結界可真厲害,雪芽一條尾巴的尾巴尖直接黑了。
向來受不住疼又愛美的雪芽抱著那條尾巴在寶河觀門口嚎啕大哭,恰逢一寶河觀的弟子回宗門,見到門口坐著一隻雪白狐狸,又見其在哭,忍不住上前問:“你怎麼了?”
“尾……尾巴……黑了。”雪芽抽抽噎噎地說。
弟子看到變得那一小戳毛,又見眼前狐狸生得頗為可愛,便從儲物戒裡拿出一瓶丹藥,“莫要哭了,我們宗門門口下了結界,除了本門弟子都不能隨意進出,你下次可彆往這走了,裡麵沒有好玩的,這瓶當是我們宗門給你的賠禮。”
雪芽長這麼大還沒吃過一顆丹藥,寶河觀的弟子出手就是一瓶,還是給他這隻素未蒙麵的狐狸。
果然寶河觀都是有錢人,他來對地方了。
雪芽飛快把丹藥收起,卻道:“我是來找人的,不是來玩的。”
“找誰?”弟子問。
雪芽不假思索,“你們宗門最厲害的,我來給他當妖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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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弟子回來了。”
樂乙長老早就聞到妖味,他沒好氣地看著自己的弟子,“說吧,這次又撿什麼東西回來了?上次是隻大鵝。謔,那大鵝好生厲害,把宗門上下咬了個遍。你七師叔最慘,屁股都被咬紫了。”
“師父,你這說得我好像很喜歡撿東西似的,我不過才撿了二十幾回。”溫符賣乖地笑。
“二十幾回?你出宗門做任務也就二十幾回。說吧,這次又是什麼妖?”樂乙長老語氣依舊不大好,看溫符的眼神像是在看敗家子。
溫符嘿嘿一笑,把收妖袋裡的五尾狐抱出來,“是狐狸,可愛吧?”
樂乙長老上下打量一番,勉強道:“湊合吧,你帶它進來做什麼?沒有主嗎?”
“有,它的主人,師父肯定想不到。”溫符神秘地說。
樂乙長老豎起耳朵,臉上神情倒是稀鬆平常,“還能是誰?是你六師叔吧,一天到晚地養妖獸。你瞧瞧他,上次一隻老鼠渡劫成功,他就大擺十天流水宴,結果呢?丟了個大臉,他家那隻大耗子看到食物能不先吃嗎?這事提起來就丟人,保不齊要影響下半年招生。”
溫符搖頭,“師父,不是六師叔,這個人你真的想不到,我知道的時候,我都驚呆了,那個人可是從來不養妖寵的。”
樂乙長老聞言,手裡茶杯的水飛濺出幾滴,“你不會說的是……”
“是!就是觀主!”溫符邊說,邊光明正大擼了一把狐狸毛,“我待會就給觀主送去他心愛的小狐狸。”
樂乙長老沉默許久後,長歎一口氣,對自己弟子伸出手。
溫符見狀,就把懷裡的五尾狐遞過去。遞過去之後,他看到自家師父對著五尾狐好一頓研究,每隻爪子摸了個遍。
“修剪好指甲再送過去,莫抓花觀主的臉。過幾日就是群英會,觀主那張臉很重要,保住那張臉,下半年才能招到生。”樂乙長老邊說,一邊偷偷擼了一把懷裡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