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安帶著林不羨離開了海鳥號,港口上經沒多少人了,裝卸的工人都到碼頭市場吃飯休息了。
之後的交易過程,林不羨也替雲安捏了一把冷汗。
林不羨記得林威曾經不止一次告誡過自:到彆人家的頭上做買賣,特彆是涉及到宗交易的時候,能不親自出麵就不要親自出麵,萬不得必須自,也一定要留後手。
帶幾個得力的人隨行保護,或者乾脆不帶錢過,第一次談生意露富是最忌諱的,稍有不慎就會惹來殺身之禍。
適才在船上,雲安拿出那顆金豆子的時候,就把林不羨驚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林不羨知道這件,一定不會讓雲安這做的,那顆金子應該是雲安從的故鄉帶過來的,成色非常之,到就連林不羨都從來都沒有過……
隨手就能拿出一顆這種成色的金豆子,這人真就不怕被人綁票嗎?!
還之後的發展成功化險為夷,雖然林不羨聽不懂他們的話,但林不羨能通過二人的神態判斷:這是一場雙方皆歡的交易。
以至於副親自送雲安離開了海鳥號,雲安夾著那套西式的茶具,還管海鳥號的副要了一份航海圖帶走,那顆寶石也談妥了,不過雲安托說沒有帶那多銀子,約定十日後的醜時,在海鳥號前麵的港□□易,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至於雲安那個想要購買水手的提議,副說這艘船上的一切都屬於奧利國的康姆公爵,鑒於雲安的報價很誘人,他需要請示船長之後行答複。
雲安知道這隻是托詞,當即退了一步說道:“如果不能忍痛割愛也沒什,但希望可以借一位水手給我,我對航海的故很感興趣,想聽到更多的故。”
副表示這完全沒有問題,於是雲安拿走了一張航海圖一套茶具,用來抵被副拿走的那顆金豆子,後者非常痛快答應了,還把雲安林不羨視為貴賓,親自送二人下了海鳥號。
天經亮,雲安他們不敢耽擱,取了馬快速回到了雲宅,二人踩著馬鞍從院牆翻了進,跳到了內院的竹林裡,借著竹林的掩護回了臥房。
回到房間,雲安趕緊給林不羨自卸了偽裝,為了確保下次易容不至於容貌上差出太多,雲安給林不羨拍了照片,自則照鏡子來了一張自拍。
收拾東西,雲安林不羨這才鬆了一口氣,雲安讓林不羨等會兒,要把馬給牽回來,免得被人順跑了。
雲安匆匆奔出臥房,徑直穿進之前用來掩護的那片竹林,借力翻上院牆,牆外的兩匹馬兒還在悠然吃著草,雲安跳下院牆將兩匹馬牽到了馬廄,回到臥房。
林不羨經換了女子的衣裳,雲安開空間把不該出現在這裡的東西通通收了進,翻過茶杯給自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一飲而儘,放下杯子雲安拍了拍旁邊的位置:“亦溪,來。”
林不羨坐到雲安身邊,雲安將今日在海鳥號上發生的一切都林不羨講了一遍。
林不羨聽的津津有味,一雙眸子閃動光彩。
林不羨問雲安:“什叫九年義務教育?”
雲安了一陣,主動解釋道:“在我們那兒,無論男孩還是女孩,隻要年滿六歲就可以入小學,部分區需要就讀六年,然後是初三年……加在一起一共九年,這九年每個孩子的學費都是由國家來承擔的,所以叫做義務教育。初畢業以後,學生們就要參加一次全國規模的考試了,在我們那兒叫考,隻有成績達到標準才能就讀比較的高,概類似於你們這裡的……鄉試吧。高三年高考,相當於你們這裡的會試,考上心儀的學,學習專業文化知識,步入社會。”
“這多級學校,男子女子都可以讀的嗎?”
“對啊。”
林不羨露出羨慕的表情,又問道:“你們那邊是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一樣,這厲害,會說番邦的話?”
雲安揉了揉鼻子,有些自豪說道:“你彆看我現在這樣,我在我們家那邊也是挺優秀的?我當年讀那會兒的成績,換算到你們這邊,怎也得是個金科一甲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