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什麼門檻兒沒有?”
周六笑了幾,從懷中掏兩封紅色的請帖遞給雲安:“爺,您瞧。”
雲安翻開一看,是已經落了馬爺私印的“空白”請帖,隻要擁有請帖的人在相應的位置添名字就能入場。
“爺,一張請帖最多能填四個人的名字,爺一張,咱們四個一張,好。”
雲安糾道:“我和娘子一張,你們四個一張。”
周六露難色,說道:“爺,馬爺立了規矩,說是……‘女子不祥’不能見證此等大事。”
雲安的火“騰”地一下就冒了來,在心底大罵寧王神經病,這戲明明是他們提前商議好的,結果這人瘋狂改劇本給自己加戲。
“爺,您消消氣,這件事夫人會理解的,再說大漠商旅可不是什麼好人,哪個裡沒有個人命官司呢?不是仗著‘死無對證’罷了,這群人聚集的地,想也是個汙穢之地,夫人不去更好,免得汙了夫人的眼。”
雲安這才稍稍順了氣兒,不她還是覺得寧王設立這條是有意針對!
還不是擔心她們家亦溪太厲害了,識破他的計量麼?
周六的話也並不是沒有道理,亦溪那樣一個大美人兒,她帶到那樣一個環境看熱鬨並不是很安全。即自己有決心保護好她……還是保險起見吧。
雲安一張請帖遞給周六:“去吧,你們的名字都寫。”
“謝謝爺,那小的去了。”
“嗯。”
……
雲安了客房,這件事和林不羨說了,並表示:如果林不羨介意這件事,她也可以留下來陪林不羨,讓周六他們幾個去,不惜代價卷軸拍下來就是了。
林不羨表示她並不想看這份熱鬨,還提醒雲安說:“彆忘了咱們之前對寧王殿下的判定,他不會閒到去刁難一個商戶之女,他這麼做……說不定是想借由事兒再好好觀察觀察你,他越慎重,就證明你在這件事裡越重要。如今我們在外一體,在內一心。縱然我不到場,你的表現即是我的門,可彆讓我失望。”
認識這麼久了,林不羨還從沒有對雲安提什麼期許……
林不羨想要什麼,她自己會去爭取,從來不會強加給任何人。
錯愕轉瞬即逝,雲安品味了林不羨話中想要傳達的東西……
雲安笑了,答道:“放心,這次的‘大會’我肯定讓場中所有男子,都敗在我這個女人的裡。”
“嗯,我信你。”林不羨的眉梢終於揚了揚,不再像適才那般了。
雲安溫柔地看著林不羨,猶如透四透明展櫃觀賞著一件絕世珍寶。
林不羨的“成長”和“覺醒”令雲安很欣喜,自從坦白來處以後,雲安已經很久沒有和林不羨討論“女性”話題了。
可林不羨知覺並沒有停滯不前,被限製入內這件事林不羨是介意的,為了大局她選擇了沉默,但口惡氣的使權交到了雲安的裡。
雲安打開空間,取林不羨贈給她的那塊玉佩,突然想到一件事,問道:“哎,雍州有沒有林府的產業?”
“從前是有的,不自打雍州歸了寧王,林府在雍州的產業陸陸續續都遷走了。”
“啊?那怎麼辦?”
“彆忘了還有母親贈的那十萬兩銀票,若是不夠……不是還有你南林府女婿的名麼?”
“值錢麼?”
“你說呢?”
“值多少?”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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