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安算了算,五天時間往返個湧州綽綽有餘,湧州就在淟州附近,那邊還住小林府計劃裡麵很重要的四個人,就是雲安之前從番邦奴隸拍賣會上買下來的四位番邦人,還給四人起了名字,叫:雲深,雲時,雲見,雲鹿,兩男兩女。
雲安打開圖定位,騎快馬,很快就抵達了湧州之前周六幫忙賃下的宅子,這裡很僻靜,房前屋後還有些耕,左右周圍都沒有鄰居,難找但醒目。
雲安看到耕上長滿了雜草,心涼了半截……
“該會是跑了吧?”
“咩……”
走近後來發現,耕居然是木柵欄給圈起來的,裡麵養了幾隻羊,母羊居多。
雲安笑了,心道:這是搞起畜牧業了嗎?
瞥見柵欄上扣的好幾個木桶,雲安翻身下馬,取下一隻木桶,裡麵傳出濃濃的奶香,雲安嗅了嗅,低聲道:“好家夥,合這還喝上羊奶了是吧?錯,小日子過的錯。”
聞到這股子奶味,雲安已斷定這四人沒有離開……至少沒有全都離開,為燕國人是喝牲畜奶的,奶製品倒是有,但數量極少且價格高昂。
雲安來到門前,聽到了院子裡的劈柴聲,敲了敲門,劈柴聲停了無人答應。
“是我,雲安。”雲安用英語說道。
“先生!是你嗎?”
“是我,請開門。”
“是雲先生回來了,朋友們!”
院子的門開了,雲深開的,雲深正打赤膊,看樣子剛劈柴的人正是他。
雲深請雲安進來然後和雲安握手,另外幾人也一字排開分彆和雲安握手,送上問候和表達思念。
雲安問:“怎麼樣,日子過的還習慣嗎?”
雲安環顧一周,院子裡布置的有模有樣,很有番邦特色,僅弄了釀葡萄酒的大木桶,居然還有正在風乾發酵的奶酪,和自己釀出的果醬。
雲安禁感慨,是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飲食習慣是刻在骨子裡的,沒有條件也要自己創造。
“我們很好,這座山上少有人來,偶爾我們也會出去走走,抓些野味回來,先生要嘗嘗我們自己釀的葡萄酒嗎?”
“急,晚上吃飯的時候再說。”
雲鹿一聽雲安要留下來吃完飯,對雲見說道:“先生要留下吃完飯,你去找一隻羔羊宰了,晚上烤羊排,再去打隻野兔或者野雞,我來做個拿手菜。”
“好的。”雲見朝雲安笑了笑,背起弓箭拿了剝皮刀出門去了。
“雲鹿,哪個是你的房間?”
“這間,先生。”果然是正房!上次在馬車短暫的相處,雲安就發現雲鹿在四人中已建立了某種話語權,今日一看果然錯,雲安很滿意。
畢竟雲鹿作為女,麵對年輕力壯的雲深和雲見時,並無優勢,即便如此她依舊能樹立起行之有效的威信,證明雲鹿是一個有管理手腕和智慧的人。
“我可以進去看看嗎?”
“當然。”
“請你也進來吧,我們談談。”
“是,先生。”
雲安和雲鹿進了房間,空氣中彌漫淡淡的香水味,上鋪了幾張羊皮做的毯,其中一麵牆上居然還掛一隻狼頭!
雲安驚呼道:“這是狼嗎?”
雲鹿驕傲說道:“是的先生,是我親手殺死的獵物。”
“你這麼厲害?”
“是的先生,我的祖父是我們村莊最優秀的獵手,我的父親戰死沙場,母親病去世後,我一直和祖父一家生活在一起,我們一年中有八個月以上是穿梭在森林裡的,我三歲那年就曾親手殺死了一匹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