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雲安閉著眼睛勾了勾嘴角。
林不羨按住雲安的陽穴揉動起來,雲安發出一聲舒服的輕哼,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
一覺醒來已是午後,雲安睜開眼便看到了林不羨的臉……
“唔~。”狐裘大氅的保暖性奇佳,王府的馬車寬敞平穩,雲安這一覺睡的非常舒服,周身疲憊全消,額頭滲出一層薄汗。
雲安伸完懶腰就要起來,卻被林不羨按住……
林不羨從袖口掏出絹帕為雲安擦去了額頭的薄汗,然後掀開了大氅的一角,說道:“先彆動,躺著消消汗起,省的著涼。”
“好~。”
雲安身的汗散的差不多,馬車停下車夫的聲音傳來:“雲公子,準備埋灶吃晌午飯了。”
“知道了。”
片刻後白大夫的聲音傳來,說道:“爺,玄一道長請你過去。”
雲安坐起來對林不羨說道:“我先過去了?正好和說說‘開灶’的事兒。”
“去吧。”
……
雲安跳下馬車與白大夫點頭致意,經過早那兩三件事兒,二人初步產了“戰友情”。
白翠心馬車外等了一會兒,遲遲不林不羨出來,便喚道:“夫人,他們已經開始埋灶做飯了,您要不要也下來走走?”
“……白大夫,可否進來一下?”
白翠心來到馬車裡,林不羨坐那兒眉頭緊鎖。白翠心心頭一沉,蹲下問道:“夫人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林不羨做了一個深呼吸,捂著自己的一條大腿說道:“腿……我的腿麻了,如針刺般難以站立。”
白大夫一看這狐裘大氅的位置就知道定是雲安枕姐的腿睡了大半日,敬業地掀開藥箱取出銀針,寬慰道:“夫人沒坐過如此長途的馬車,猛坐這麼久,不得活動,出現這種情況也是有的,待人為夫人施針,稍坐一刻鐘便好了。”
說話間白大夫已經熟練地林不羨的腿,腳踝等穴道刺下了銀針,然後坐到了林不羨的對位,笑了笑。
林不羨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抿了抿嘴唇說道:“這件事,莫要告訴秉初。”
“夫人放心,人白。”
“謝謝。”
……
雲安進了玄一道長的馬車,開門山地說了自己想給林不羨開灶的請求,玄一道長想都沒想就答應了,雲安高興,問玄一道長:“您叫我過來有啥事兒?”
玄一道長從桌下拉出一口箱子,從裡翻出一本薄薄的書,湖藍色的書皮,白色的名簽寫著“吐納心法”個字。
玄一道長《吐納心法》遞給雲安,說道:“這是我根據我入門時學的心法,你的實際情況和我的獨門修煉法門,三者結合編寫出來的《吐納心法》,你白日裡沒事兒就看看,晚實睡不著,就根據書的內容去打坐,引月華之氣入體循環周天,若你一夜能循環完個周天,即便是不睡覺……白天也不會辛苦。”
雲安看著玄一道長,的目光仿佛讓雲安看到了遠洛城的娘親,同樣的慈愛……
“謝謝!道長……我一定好好練習。”
“按照這個速度,到北海少說也要一個多月,你怕是要受苦了。”
“沒關係,不過是熬夜而已,這點苦對我來說真的不算什麼。”
玄一道長想了想,說道:“不如從今夜開始,我先教你一些不需要內氣支撐也能學習的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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