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岐一聲不吭,靜靜看著似錦。
似錦“呃”了一聲,老老實實道:“小鳳凰,新農具我都試過了,還挺好用。你不是有意讓工部作坊大量生產,然後賣完全國麼,我提個建議,農具的木柄外
麵,不宜太過光滑,這樣手心出汗的話,很容易滑。”
林岐知道似錦在轉移注意力,歎了口氣道:“我命人宣太醫過來。”
似錦忙把手擱在了他的手上,杏眼圓溜溜:“小鳳凰,鳳凰哥哥,我初來乍到,還是低調些好,何必叫太醫,用罷晚膳,你幫我用針挑了,再抹些藥膏就是了。”
林岐起身道:“那現在去挑吧!”
李越送了銀針和藥膏後,就被林岐給轟出去了。
他和李蘭春劍在殿外侍立,聽到寢殿裡忽然傳來太子妃的一聲尖叫,然後尖叫戛然而止,裡麵又沒了動靜。
似錦坐在床邊,林岐彎著腰立在床前,他的唇堵著似錦的唇,這會兒才鬆開了。
林岐看了似錦一眼,低聲道:“白又胖,你叫啊,繼續叫,叫一次我親你一次。”
似錦:“......”
看著林岐這樣子,她覺得心跳有些快,好想把他推倒......
把似錦手上的水泡全挑了後,林岐又細細給她塗上藥膏。
他剛把藥瓶放在床頭小幾上,便聽到似錦叫他“小鳳凰”,剛扭頭一看,便被似錦拉住推倒在了床上......
轉眼該過年了。
宮裡過年自然是由許皇後主持。
她想著早晚要把這些事交給太子妃,就命人請似錦過來,讓她跟著自己,看自己如何處理這些事。
把各項事務都布置下去後,許皇後溫和地問似錦:“似錦,今日在母後這裡學到了什麼?”
似錦笑眯眯道:“母後您總攬全局,把事情分給擅長做事的人去做,做好監督驗收,獎罰分明。”
許皇後不禁笑了:“好孩子,學的不錯。”
又道:“這幾日你每日過來,我慢慢就把得用的這些人交給你。”
似錦忙道:“母後正是年富力強之時,何出此言。”
許皇後笑了:“這後宮,我早管煩了,巴不得讓人替我呢!”
若是淑妃賢妃她們,她自是不願意分勞,可似錦是她的兒媳婦,後宮早晚得交到她手中,與其到時候突然交接讓她手忙腳亂,不如早早開始教她。
婆媳倆笑著聊了一會兒,許皇後忽然問似錦:“崇寧公主在和駙馬大鬨了好幾日,這事你知道麼?”
似錦謹慎地問道:“母後,姐姐和駙馬為何事大鬨?”
許皇後道:“說是雁回在澤州城養了個外室,還生了一對兒女。現在雁回想把這母子三人接到京城,崇寧氣不過才鬨的。”
似錦默然。
許皇後看向似錦:“似錦,你怎麼看?”
似錦低聲道:“母後,兒臣覺得駙馬此舉的確負了公主。”
許皇後歎了口氣道:“可是稚兒無辜啊,畢竟是許家子嗣。”
許雁回是她的侄子,許皇後自然護著許雁回,可是崇寧又是在她身邊長大的女兒,因此許皇後有些舉棋不定。
似錦沉吟了一下,道:“
母後,兒臣以為,可以由您出麵,把那外室和外室生的兒女接到京城,另尋一處房舍安置,不讓駙馬再見那外室,既能保護駙馬子嗣,又能全了公主體麵。”
若是許皇後出麵,安國公那邊更不易起疑心。
許皇後看著前方的一座白玉香爐出了一會兒神,道:“似錦,你說得對,這件事隻能由我這做長輩的出麵了。”
她當著似錦的麵,命王雲芝書寫了一封書信,自己提筆簽了名,然後傳喚了福寧宮總管太監沈四泉過來,命沈四泉即日帶人前往澤州,秘密接許駙馬的外室和兒女進京。
晚上似錦和林岐說了這件事,林岐不禁笑了,瞅了似錦一眼道:“你這鬼靈精,我還沒想到讓母後出手呢!”
似錦依偎著林岐,低聲道:“母後很重親情,安國公一事,最好能和平解決。再說了,朝廷和澤州對峙,受苦的還是百姓。”
她想起當年讀書,曾經和林岐討論比較過劉秀和曹操:“咱倆小時候聊曹操和劉秀,曾得出一個結論,曹操之所以沒能得到天下百姓擁護,其中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出身豪族,不把百姓性命放在心上,曾有屠城之舉。”
林岐思索良久,這才道:“似錦,你放心,我都明白。隻有百姓,才是大周立國的根本。”
轉眼間到了除夕之夜。
林岐和似錦正要去福寧宮,隨洪武帝和許皇後焚香祭祖,誰知李越來了:“啟稟皇太子、太子妃,四位淑女都過來了。”
似錦這才想起,祭祖這樣的大事,的確得帶著東宮的四位淑女一起前去。
她當即道:“請四位淑女過來吧!”
李越答應了一聲,退了下去。
林岐臉上有些不耐煩。
他不想帶那四個淑女一起去福寧宮,卻願不當著人的麵讓似錦下不來台,因此隻能自己忍著。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太累了,隻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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