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阿爾法大師的態度就離譜。
但阮喬獨特的個性引起了大師的關注,並且成功白嫖到了黑玉吊墜。
【對於所謂鬼氣,大師並沒有說太多,隻是讓你回去之後多注意身邊的人,小心行事,不要靠近屍體一類的東西。】
【想到這裡,你摸了摸胸前的項鏈,黑玉放在衣內,緊貼著皮膚,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錯覺,你總覺得黑玉有些溫熱,但或許這是你的體溫所致,你並沒有多在意。】
“巴攀也給你打電話了?”
場景回到了房內,巴讚撓了撓頭,“他那天早上還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最近過得怎麼樣,聽上去挺正常的,我說我要去看他,被他拒絕了,說自己最近比較忙,讓我過段時間再去看他,對了,你也接到了電話嗎?”
最後一句話問的對象是塔納。
“沒有,”
塔納走到房門口,雖然她否認了,但眼神有明顯的閃躲,走向房門也隻是為了避開兩人的目光,她背對著兩人,伸手準備去開門,“裡拉大樓的事情已經讓公司裡忙的不可開交,我每天的工作和應酬可是很多的。”
她手還沒碰到門把手,門便被人從外麵拉開。
門口站著一個女人,看上去三十多歲,皮膚很白,眼睛四周一圈黑眼圈,深黃的頭發垂在肩頭的暗紅披肩上。
阿雅穿了一件偏褐色的花紋裙子,顏色比較暗沉,看起來整個人精神狀態不是很好,見到站在門口的塔納,她先是禮貌笑了一下,隨後看向屋內的兩人:“晚飯好了,大家下樓一起吃飯吧。”
塔納沒搭理阿雅,越過她走了出去,阮喬和巴讚也離開了房間,門外除了阿雅以外還站著一個皮膚小麥色的短發女人,二十多歲,帶著金色的大耳環,穿了一條黑色褲子和普通的休閒外套。
【你的選擇——】
【A.保持沉默】
【B.詢問巴攀的情況】
【C.詢問眼前的短發女人是誰】
這個選擇並不算特彆。
從前麵出現的幾個選項來看,這些選項應該會影響其他人物對待自己的態度,以及一些特殊的事情。
比如在回憶裡,如果刷不到大師的好感度,想要拿下這個玉石吊墜是很困難的事情,甚至可能因為餘額不足拿不下來。
直接詢問巴讚的事情可能會引起注意,保持沉默也沒意思,阮喬選擇了C。
“這位是——?”
“忘了介紹了,”阿雅領著幾人沿著二樓走廊往樓梯走,“薩邑到的比較晚,巴讚應該認識她,但你和她不熟,她是巴攀在公司裡的同事,平時和巴攀關係很好,所以今天我也邀請了她。”
“我可不是最晚來的,”
薩邑笑了笑,道:“最晚來的應該是巴讚的那位大客戶吧。”
“瓦剌裡洛嗎?”
阿雅走在最前麵,“他的確是來的最晚的。”
巴讚表示同意:“大老板嘛,和我們不一樣,裡拉大樓那個項目就是他介紹給我哥公司的——”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頓了頓,沒有繼續說下去。
阿雅的彆墅是L走向,一共兩層,L字的右邊空地是一個花園,裡麵還有遊泳池,二樓的南北走向有三間客房,東西走向是主臥和次臥,所以走廊的一側是房間,另一側則是欄杆,可以眺望遠處的郊區風光。
現在外麵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夜晚即將來臨。
通往一樓的樓梯出口在L字地形的拐角處,幾人剛到樓梯上,一樓便傳來一聲巨響。
“怎麼了?”
巴讚喊了一聲,探頭往下看去,但視角有限,看不清樓下發生了什麼。
阿雅加快了腳步,阮喬緊跟著她來到一樓,沿途阮喬也觀察了一下這棟彆墅的構造,二樓都是住房,一樓也有很多房間。
從樓梯下來就是一個大廳,廚房半開放式和大廳連載一起,還有一些桌椅,與其說是大廳,不如說餐廳更準確一些。
而一個平頭的高個男人正在餐廳角落的扶著什麼東西。
“我來幫忙,”
巴讚快步上前,地上橫躺著的是一個半身的銅製人像,剛才的巨響就是來自銅像墜落砸在地板上的聲音。
木質的地板被砸得凹陷了下去,但阿雅似乎並不心疼自己的地板,銅像很重,和真人的比例一樣,隻是隻做了上半身到胸口的位置。
“瓦剌裡洛,”
兩人合力一起把銅像放回原本一米高的木櫃頭上,高個男人轉向幾人做了個自我介紹,“我是巴攀的客戶。”
其他幾人也簡單說了自己的名字和工作,看起來他們和瓦剌裡洛並不熟悉,甚至可能沒見過幾麵,隻有巴讚有點印象:“你就是我哥上次提到過的……那個裡拉大樓項目的甲方?那件事最近怎麼樣了?”
瓦剌裡洛回答的很簡單:“暫時沒什麼問題,上麵還在處理。”
“你也知道那個項目?”
巴讚搖頭:“我怎麼會知道呢,這個項目後來不是被我哥的另一個同事搶走了嗎,和我們都沒關係了,我隻是隨口問問。”
薩邑似乎也知道裡拉大樓,她接過話題:“裡拉大樓坍塌肯定是偷工減料了,另一個同事也在接受公司的調查,好在巴攀當初沒有接手這個項目,不然還真是麻煩。”
她看向塔納:“您說是嗎?”
塔納、薩邑還有巴攀都是一個公司的,隻不過薩邑在巴攀的部門工作,而塔納則是他們的主管,地位更高,她似乎不想和幾人聊天,隻是隨口“嗯”了一聲,便走向餐桌。
“巴攀怎麼還不回來?”
塔納拉開座椅坐在,翹起右腿,“難道還要我們在這裡等他嗎?”
阿雅微微一笑,走向廚房:“大家餓了吧,先吃點東西,等晚飯吃飯,我有事代替巴攀向大家宣布。”
幾人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