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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大兒子賀危樓跟她不怎麼親近, 鄒美玲對小兒子車衡掌控欲很強, 這一點, 直接體現在兒媳婦的選擇上麵。
原主家室不錯,長得也好看,如果嫁進來能生個兒子,估計鄒美玲也不會過於嚴苛。奈何, 原主肚子一直沒動靜。
急於抱孫子的鄒美玲, 開始對這個兒媳婦意見越來越大,甚至還曾經逼迫原主去檢查身體。
但是打死鄒美玲都想不到是,兒媳婦沒問題,有問題的, 可能是她兒子。
此刻,她早就已經從暈厥中蘇醒過來, 獨自躺在臥室裡,神情陰晴不定。
“太太,我已經吩咐下去了, 車衡少爺的事兒,傭人們保證不會嘴碎的。”管家婆推門走進來, 輕聲說道:“您已經一天沒吃飯了,要不我讓張阿姨……”
“我沒胃口。”想到自己兒子有可能患有生理疾病, 而且還被蘇檬就這麼明目張膽的說了出來, 鄒美玲隻覺得渾身氣得發抖:“那個滿口胡言亂語的賤人呢?”
管家婆趕緊說道:“蘇檬小姐應該已經睡了。”
鄒美玲深吸一口氣, 表情怨毒的說道:“睡了?她倒是舒坦。”
管家婆跟了很多年, 哪裡會不明白這意思,立刻說道:“我去給蘇檬小姐醒醒神。”
鄒美玲嗯了一聲,翻身躺在床上。
幾天沒回來,兒媳婦像是變了一個人,簡直要爬到她頭上作威作福,而且小兒子還疑似身體有問題,這些事情,她必須先理清楚,然後找到解決的辦法。
車家,絕對不能出現這樣丟臉的醜聞。
再說蘇檬。
下午她的一番話,硬生生把鄒美玲給氣的暈過去,回房間之後,她就保持了十二萬分的警惕。
畢竟在原文中,那個惡毒婆婆整人的手法可謂是千奇百怪。當然,這些歹毒的手段,大部分都是管家婆在後麵使壞。
這些損招兒,原主傻乎乎不知道應對,但是她蘇檬可不能不防備。
晚上十點多,蘇檬正躺在臥室裡刷手機,突然覺得門被輕輕推開,然後地板上傳出一陣細細索索的嘶鳴聲。
蘇檬將手機揣進兜裡,然後下床走到門口,看清楚了地上明顯是被丟進來的菜花蛇,臉上頓時露出嘲諷般的表情。
看來下午她真的戳到了鄒美玲的痛點,對方現在估計恨不得要掐死她這個兒媳婦。
既然如此,那就彆怪她不客氣了。
想到這裡,蘇檬彎腰把地上的菜花蛇捏著尾巴拎起來,然後打開門下樓。
客廳裡,管家婆把鄒美玲從臥室叫出來,正準備待會兒讓太太欣賞蘇檬被菜花蛇驚嚇到的場景,驟然瞧見蘇檬下來,有些尷尬。
“喲,還沒睡呢?”蘇檬笑眯眯的打招呼。
鄒美玲看到她就覺得腦殼痛,冷哼一聲,懶得搭理。
管家婆眸光閃了閃,問道:“還沒呢,太太覺得肚子餓了,我讓張媽給她做點吃的。蘇檬小姐也還沒睡,可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不對勁?沒什麼不對勁啊,挺好的。”蘇檬笑著說道:“這不是聽到樓下有動靜,我想著應該是太太晚上沒吃飯,肯定是餓了,於是下來給太太送點吃的。”
說話的同時,她伸出手,把藏在身後的菜花蛇拿出來,蛇尾巴幾乎快要貼到鄒美玲臉上去。
“啊!”
鄒美玲猝不及防之下,嚇得整個人都開始哆嗦起來,喉嚨裡發出尖銳的驚叫聲。
“啊!”蘇檬似乎被鄒美玲一驚一乍的舉動給嚇到了,也開始跟著尖叫起來,手微微一抖,那條菜花蛇脫手而出,像是毛巾一樣,軟踏踏的掛在鄒美玲的脖子上,最後滑進她寬鬆的睡衣裡。
“啊!你這個賤人,竟然敢往我身上丟蛇!管家,管家呢,還不趕快來幫忙。”當那條菜花蛇掉入自己睡衣裡的時候,鄒美玲整個人都崩潰了,那種滑膩冰冷的觸感,讓她恨不得當場死亡。
整個彆墅都充斥著她歇斯底裡般的尖叫聲。
樓梯口,客廳的燈先後亮起,已經歇息的傭人們慌忙跑出來,一堆人手足無措的看著這荒唐一幕,驚的說不出來話。
距離下午那場衝突才過多久,這對婆媳又杠上了?
管家婆慌忙跑過去替鄒美玲把菜花蛇抖落出來,轉身怒瞪蘇檬,厲聲道:“蘇檬,你在乾什麼!”
“你瞎啊看不出來嗎,我在往這個死老太婆身上丟蛇呢。大晚上不睡覺,來我房間裡搞鬼,真當我蘇檬好欺負?”
蘇檬雙手叉腰,氣勢洶洶的說道:“你兒子有病是事實,還不能我說出來了?有這閒工夫不如去給他花錢治病,單憑老娘自己怎麼生兒子?哦,我自己倒是敢生,生了你敢要嗎?要的話我明兒就給你生一個出來。”
這話可謂是尖酸刻薄又犀利到了極點。
管家婆被她懟的一時間連話都忘了怎麼說。
“放肆!”
鄒美玲到底是強橫慣了的人,此刻雙目噴火的看著蘇檬,揚聲說道:“滿口胡言亂語,你以為你今天在這裡汙蔑我兒子,就能讓你解氣?彆忘了,外頭那個叫做林仙仙的,可是一直都在惦記著阿衡!當初若非你伏低做小,厚著臉皮求我,我能讓你進門?”
她能死死地吃住這個兒媳婦,無非就是因為原主對車衡愛的卑微又死心塌地罷了。
作為原主的婆婆,鄒美玲比誰都清楚。
而蘇檬今天的一反常態,鄒美玲則是下意識的認為,兒媳婦因為林仙仙的原因,開始崩潰鬨情緒了。
“既然你兒子這麼搶手,那你趕緊讓他跟我離婚啊,老娘早就受夠了好嗎?垃圾堆裡撿的兒子當寶貝,什麼玩意兒。”
蘇檬翻了翻白眼,轉身看向站在旁邊的張阿姨,說道:“阿姨,太太雖然腦子不好使,但是肚子還是要吃飯的。快把那條菜花蛇撿起來,剁成十八段,給太太煲個蛇羹湯。”
她話音落下,張阿姨目瞪口呆,不知道怎麼應聲。
鄒美玲更是被蛇羹湯這三個字哽的臉色發白。
瞧著沒人說話,蘇檬拍了拍手,轉身上樓,走到一半,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客廳的一群人,冷笑道:“再敢跟我耍這些陰招,我跟你保證,明天全羊城的飯後談資,都是車家男人是個不舉的廢物。若是不信,你大可試試看。”
很多時候,你跟敵人是沒辦法講道理的。
唯有以暴製暴,以損治損。
玩兒臟的?怕你啊!
在一堆人神情各異的注視下,蘇檬乾淨利落的上樓,然後她來到洗手間,開始瘋狂地擠壓洗手液,對著水龍頭不停搓手。
那個惡心的菜花蛇的觸感,讓她覺得整個人頭皮發麻,看一眼都覺得想吐!
洗了整整五分鐘,她才算是鬆了口氣,一邊擦手,一邊自嘲道:“看來這穿越,也不見得是個好差事。”
說完以後,她的眼睛有些發紅。
但是蘇檬還是用力眨眨眼,硬生生將眼淚憋回去,然後回房間睡覺。
很多年前在孤兒院裡,她曾經咬爛過一個對她起歹意的院長的耳朵,從那以後,無論遇到什麼,她都沒在怕過。
多大點事兒,明天醒來又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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