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輝聞言笑了笑然後說道:“葉某此番決定離開家中,遠去江州府白鷺書院求學,家中長輩甚是反對和擔憂;我雖然心意堅決,但離彆時也頗有些傷感;這下可好,此去能與世子作伴,葉某心裡甚是喜悅。”
“能與葉公子一道同行,傅某也深覺幸運。”傅璟對這個右相府的嫡子葉景輝,感官不錯,為人長袖善舞,聰明機智,行事也甚是光明磊落,是個很不錯的人。
葉景輝聞言甚是高興地笑了幾聲,然後看了看還提著行囊的泰安,“世子這是還未安頓好?”
“嗯,船家去安排房間了,還未回來。”傅璟見葉景輝問然後點了點頭應道。
正說著,去安排房間的船家已經走了回來,“公子,您的房間已經安排好了,可以前去整理了。”
傅璟聞言點了點頭。
“如此,世子快去安頓吧,明日葉某再去尋世子。”葉景輝很是明白事理地說道。
“那傅某就先行一步了。”傅璟微微額首,然後帶著泰安跟著船家向房間走去。
待傅璟與泰安將房間整頓好後,已是有些身心疲累了;坐了五日的馬車才到了曄梁河,一路舟車勞累,馬車顛簸,古代長途坐馬車,確實很是勞累;此時又是一番安頓。
傅璟此時隻想好好休息一下,自從上次縣試過後,傅璟發現科舉也是很需要好的身體的,便著手準備了一番鍛煉身體的安排;不料,長寧侯夫人得知此事後,立馬給他找來了一個武術甚好的人;說出身長寧侯府的男兒是不該沒了武功,手無縛雞之力。
此人便是祖父曾在世時手下的一名副將,在軍中時因祖父的知遇之恩對祖父忠心耿耿;長寧侯府遭遇大難時雖遠在軍中,卻專程寫信家中之人幫襯侯府;這麼多年也一直與侯府不斷在走動,算是個重情義的人。
後來在戰場上不幸受了傷,又已經年邁,便辭了官;在家賦閒,此次長寧侯夫人寫信請他教導傅璟的武功,聞言甚是樂意,第二日便來了侯府,每日教導傅璟一個時辰的武功。
雖練了半年,頗有成效;但如今看來還是需要勤加練習,才五日的舟車勞頓辛苦便有些招架不住,更遑論會試九日宿於考院,還要做考題。
而且傅璟也確實希望自己身體強健,在這古代醫學條件可遠遠比不上現世;一點風寒都是能要了人性命的;所幸現在自己已將一些基礎的武功招式學會,隻是學的不太精需要時常練習,才能有所成就。
“世子,我去打點水來,您漱洗一下歇歇吧。”泰安將房間內打點好後,對傅璟說道。
“好。”傅璟應道。
不一會兒,泰安便將熱水打了上來。
傅璟漱洗好後,準備在床上休息一會兒,側頭對泰安吩咐道:“你也下去休息吧!晚膳時間再叫我。”
“好,世子。”泰安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泰安便將熱水打了上來。
傅璟漱洗好後,準備在床上休息一會兒,側頭對泰安吩咐道:“你也下去休息吧!晚膳時間再叫我。”
接下來的這幾日,葉景輝每日都會來找傅璟,剛開始傅璟對於葉景輝的熱情頗有些不適應,後來幾日便好了許多,也越來越對葉景輝此人有些好感。
因為這幾日的相處中,前一兩日談論一些學問上的東西或者閒聊一番,到後來幾日不知不覺間他們也聊到了一些關於朝廷的一些政見。
傅璟覺得葉景輝此人真是聰明睿智,生於思想較為落後的古代,接受古代文化的教育與熏陶,然後思想卻一點也不迂腐,隻是受古代見識局限不能如他想的那樣;但儘管如此傅璟也是很佩服葉景輝此人了。
殊不知傅璟還在佩服葉景輝,而葉景輝對傅璟的看法也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葉景輝與傅璟越發了解,越覺得這個長寧侯府的長寧世子不可小覷,學識一流,絲毫不比自己遜色,而他還沒有名師教導,又處在那樣的環境,還能有如此成就,光這一點葉景輝就很佩服傅璟。
然而這幾日與傅璟交談到如今朝廷的弊端時,傅璟雖沒有過於多說些什麼,但偶爾幾句流露出的見解,就令葉景輝很是欽佩,見解深刻獨到,完完全全說出了此時大興朝的各種弊端,而且不僅說出了弊端還提了一些關於解決的辦法,都是非常好的辦法,而傅璟此人還很清楚不能輕易實施。
他的這些見解和遠見自己遠遠不及,葉景輝是越來越欽佩傅璟;更是越發堅定了與他結交之心,雖之前對他有些感興趣,但是未曾如現在這般強烈的想要與他結交,做個朋友的感覺,葉景輝頗有些相見恨晚和難逢知己的感覺;因此對傅璟是越發熱情。
傅璟覺得有些好笑,也漸漸明白葉景輝此人是個十分大度,不拘小節,爽朗之人,平日十分精明,長袖善舞,但隻要讓他看上眼的人,願意與之深交,便會真誠以待。
傅璟覺得葉景輝此人是個可以交往之人,想了想第一次交朋友,傅璟頗有些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