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討好她。
換句話說……或許是在求她。
就像是身體記起了上一次遇見這位讓他心動的女Alpha時,對方提出了什麼要求……然後下意識地去完成。
阮軟也想了起來。
上一次這種情況,她對江言湛說——求我,我就幫你。
阮軟俯下身,湊到江言湛身邊。
江言湛仰高了頭,像是祈求她的吻。
阮軟又親了親他的臉,然後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綿軟的嗓音沙啞了一些,顯出幾分性感:“上來吧?地上涼。”
江言湛撐著床邊爬上去。
他一隻手撐在床上,從阮軟的左邊把身子探過去,高大的身軀橫在軟軟的眼前,另一隻手撐在了阮軟的右邊。
像是要用自己的身體把她圈住,不讓她離開。
阮軟看見了近在咫尺的腺體。
她其實還有些彆的想法,比如“先把衣服脫掉”,或者“你趴在床上,我要在上麵”,等等等等……
但她也有點忍不住了。
再加上,江言湛的呼吸越發粗重,阮軟也不舍得他再難受下去。
如果不是他自己著急,有了
那麼多騷操作,在門口的時候阮軟就會咬他。
阮軟低下頭,撩起他後麵的碎發,貼著他的腺體落下一個吻。
江言湛渾身發顫,喉嚨裡發出低低的聲音。
像痛苦,又像歡愉。
阮軟一隻手圈住他的腰,忍不住多用了些力氣,另一隻手隨意地一扯,就把抑製手環整個扯壞扔了出去。
甜膩的糖果味道瞬間在房間裡散開。
把彌漫了很久的竹木香包裹起來。
阮軟的虎牙變得尖銳,刺破了江言湛的腺體。
Alpha的信息素直接灌了進去。
江言湛渾身緊繃,甚至開始顫抖和掙紮,被阮軟死死的按住了腰。
高大的男人瞬間無法再抵抗,像是一團沒有力氣的大型抱枕,軟綿綿的被人抱在懷裡。
阮軟的標記持續了有接近兩分鐘的時間。
這兩分鐘當中,江言湛掙紮了三次,每次都被死死地按住,最後一次直接嗚的一聲哭了出來——
阮軟完成了標記,喘著氣把江言湛放開。
她摟著江言湛把他扶起來,小心翼翼地去看江言湛的反應。
他好像快要昏過去了,現在正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唇,眼睛通紅,眼角還有淚珠。
阮軟把他平放在床上,探身過去親了親他的眼角,把淚珠吻去。
她覺得資料有點像是騙人的。
什麼叫朋友間也能幫忙進行的臨時標記——這哪裡像是朋友之間也能做的事情呀!?
江言湛像是小死過一次,正在慢慢地回神。
阮軟躺在他身邊,摸了摸他的臉,低聲喊他的名字:“江言湛?你還好嗎?能不能聽見我的聲音……?”
江言湛過了很久,才慢慢地應了聲:“……嗯…”
阮軟鬆了口氣。
江言湛已經年紀不小了,按照資料的記載,Omega每個季度都會有一次發熱期,一年就是四次。
二十年就有八十次。
八十次發熱期,他都是靠著一些藥物和抑製器,自己挺過來的。
這是他第一次臨時標記,必須標記得非常徹底、完整,才能稍微調節一下他體內被抑製了很多年的信息素……
而且,這還隻是臨時標記而已。
江言湛再這麼忍下去,沒有一次完全標記,可能他的身體就真的撐不住了。
多傻呀。
阮軟有點心疼他,又湊過去親了親他的臉,安慰道:“沒事兒了,有我呢。”
江言湛沒有回答,他還不太能說話。
但他能清楚地感覺到——在這個房間裡,這一張小床上,甚至在他的渾身上下、身體內外。
都充斥著香香甜甜的、橙子味兒的……糖果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