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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兒姑娘不禁稀奇，“那時候你還對人家愛答不理的，不是說給了一塊令牌麼，讓人家自己來找九尾狐族……虧人家小兔子對你那麼好。”
晏璃動作停住。
桌上的小兔子沒反應，隻是低頭繼續喝水。
少年按了下額角，聽到自己以前做的事，不知為何隱隱有些不悅。他垂眸摸了摸小兔的長耳，沒作聲。
玉兒過來是傳達主君命令的，沒有多做停留。她離開後，晏璃眸光移向安靜的小兔子，望著她圓圓的眼睛，想起自己那時做的事……她衣服都濕透了，他也沒管。
她那時法力還很有限，還不能自己施複雜的法術，可他也沒有幫她把衣服弄乾，其實雪地裡她那麼照顧他，熱食物還暖爪子，為數不多的法力都給他用了，可他化作人形並沒在意，隻是給了一塊令牌，讓她自己去京城尋他。
也就是那時候起，小兔好像不愛搭理他了。
原本親昵的照顧變得推拒。
他記得她說過，如果再離開，她就不找他了。
不要他了麼。
晏璃眸光望向桌上的白兔。
忽然想起，在姑姑的房門前，她還跑開了……少年眸光微微一頓，模糊想起那時候的情景，莫名想到什麼不太好的可能，停了會兒，小心解釋，“剛才的人是我姑姑。”
喻楚啃著蘿卜抬頭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