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牧言長睫毛微動，默然。
幫忙擦了唇角的水痕，卻轉頭就命令舔掉……不是還不如不擦麼。
但小情人不能拒絕。
於是少年側過臉，乖乖張開唇，嫣紅薄唇間露出雪白的下齒，軟軟地用軟嫩舌尖舔到，同時纖薄唇瓣合攏含住，修長頸線上喉結微微滾動，垂著眸舔掉她指腹的水痕，隨後沒有鬆口，卻微微抬眸看她，漆黑漂亮的眼睛眼神乾淨，似乎在詢問。
這幅乖巧的樣子，讓喻楚差點倒吸一口涼氣。
真聽話了啊！
碎片居然這麼這麼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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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舔一舔，這個命令也像是鬨著玩。
指腹是少年纖軟薄唇的觸覺，她不自覺地動了動，想抽出手，卻帶著對方向前探了些。牧言視線落在她臉上，啟唇鬆口。
小孩沉默兩秒，忽然道：“姐姐，這裡也有。”
“什麼？”
指尖的酥麻傳遍全身，喻楚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問了句。
本來就靠近的人忽然又靠近，半探起身攏住她，舔了下她唇角，語氣平淡回答，“豆漿。”
“……”？？？
喻楚睜大眼睛看著他退回去，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似的，垂眸又乖乖咬住吸管吃早餐。她鎮定了會兒，總算問出心裡疑問：“你談過幾次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