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笑了笑,想到自己留給張媽的假消息,便覺得饒有興致起來。
不一會兒,她起身,拿著包包去衛生間的方向,神情自然。
但轉過拐角之後,喻楚靠著牆微微站住,目光朝自己座位看去。
幾個躡手躡腳的西裝男人正往她的座位而去。他們還挺警惕,時不時扭過頭來看她的方向,於是喻楚往裡退縮,臉上掛著笑,看著對方神不知鬼不覺地走過她的杯子,那一瞬間用武神術延伸視力,喻楚清晰看到那人把什麼東西丟進了她的茶杯裡。
催情藥。
如果這就是陳奇睿的招數,她還真有點失望。
喻楚見他們若無其事地離開了,於是過了會兒,才從拐角走出,慢悠悠回到自己的座位。
她端起杯子送到唇邊。
全場有幾個西裝男頓時緊繃,頻繁看向她。
但是他們又不能表現太明顯,被人發現不對勁,於是隻好儘力裝作沒在意她的樣子,頻頻狀似無意地看過來。
喻楚覺得這些人都要斜視了。
她端起杯子。
幾個西裝男全身緊繃。
她又淡定放下杯子。
幾個人默默放鬆了身體。
於是她又端起杯子。
“……”
像逗他們似的玩了一會兒,喻楚才總算給了個痛快,端起茶喝了口。
幾人長鬆口氣。
他們中立刻有人走出會場,應該是去向陳奇睿彙報成果了。
喻楚好心等了他們一會兒,直到陳奇睿回了會場,她才站起身,故意扶了一下額頭,好像有些體力不支似的,往會場外走去。
陳奇睿果然露出笑容,迅速跟上。
女孩微微挑眉,先找了服務員,交代自己身體不舒服的情況,讓對方代理公益募捐。
服務員應下後,喻楚才慢悠悠拎著包上樓,去酒會附帶的套房休息。路上她故意走得很慢,周圍人漸漸稀少,她還特意踉蹌了幾下,才扶著額頭,用房卡開了房門。
她剛剛進去,準備關門,門卻一下被抵住了。
喻楚抬起頭,看到麵前陳奇睿扭曲的笑容,柔弱地輕輕啊了一聲,扶著頭問:“你,你怎麼在這裡……”
“我早說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卻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啊,現在感覺怎麼樣?……你馬上就要求我了。”陳奇睿的笑有些惡毒的扭曲。
他大踏步走進來,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順手反鎖。
喻楚瞥了眼被鎖住的門,才慢慢站直了身體。
“現在,你就是插翅難逃了。”
陳奇睿的眼神像在看自己的獵物,舔了舔嘴唇,眼神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