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楚對每個人都隻是卸了胳膊或腿,那把槍她沒有用,隻是用來嚇唬他們。槍裡有三顆子彈,這些子彈得留給需要它們的人。比如精神病院虐待原主致死的醫生護士,比這幾個男人更需要死於報仇。
幾個男人躺在大雨中哀嚎不停。
女孩已經轉身離開了。
*
過了幾天。
黎蔚並沒有再回來,喻楚偶然間從電視看到新聞,不知道為什麼,那些越是殘忍血腥的手段,她越是覺得出於對方的手筆……美麗又危險的少年,像是罌粟。
她沒搭理那些新聞,依舊每天平和地上班下班,暗地裡收集城市精神病院的資料,憑著收集來的資料和原主的記憶,摸清了裡麵的情況。
原主的主治醫生和護士,是周三的晚上輪值。
她提前向便利店老板請了假。
精神病院像一座監獄,冷冰冰的白色牆壁和地板,讓人莫名覺得很寒冷,喻楚給自己畫了個憔悴的妝,這次故意畫得濃了點,等以後卸了妝,彆人就找不到她這張臉,自然也不會追查到她頭上。
精神病院為了防止裡麵的病人逃跑,把整個醫院修得密不透風,幾乎連隻蒼蠅都飛不出去,喻楚也沒打算偷偷翻進去,反正在這個城市下殺手也不用藏著掖著。她包裡帶了槍前去。
在前台登記時,女接待冷漠問:“找哪個病人?”
喻楚報出了原主以前一位病友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