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問題是,這些設計遊戲的現實【原型】,遊戲是如何選取的呢?”
白柳在紙麵上寫了一個【場景選取】:
“第一種可能性,遊戲隨機選取現實中的場景事件作為原型設計恐怖遊戲,但從鏡城爆炸案和那個鬨鬼的日本高中來看,遊戲的選取是顯然有一定傾向性的,它會選取原本就帶有恐怖性質的慘案來設計遊戲,所以這種可能性不高,pass。”
白柳又在紙麵上寫下【靈感來源】四個字,繼續說道:
“第二種可能性,遊戲會選取玩家經曆過的慘案和靈異的地點作為原型來設計遊戲,我和你都知道遊戲可以刪改人的記憶,那有沒有可能遊戲也可以讀取玩家的記憶,並從玩家的記憶裡攝取靈感,以玩家的記憶作為參考來構架遊戲。”
“這讓玩家在一定程度上很容易帶入恐怖遊戲,並且場景更真實,比如第二個副本最後那幾分鐘的列車場景設置和我記憶中的一模一樣,這種會讓人分不清現實和虛幻的真實度其實很難的做到的。”
牧四誠思索著抱臂,食指在另一隻手的手臂上敲了敲:“我覺得這種你說的這第二種可能性推論上已經比較合理了,我傾向於這一種,那你說的第三種可能性呢?”
“不,但這個可能性有一個非常大的漏洞,那就是時間線的邏輯不對。”白柳抬眸直視牧四誠,“我們玩的那款《爆裂末班車》你記得是什麼時候存在的嗎?”
牧四誠一怔,他回憶著:“好像挺久了吧?我進去就在了。”
白柳平靜地提醒牧四誠:“但是鏡城爆炸案是今年的事情,這說明《爆裂末班車》這款遊戲早於《鏡城爆炸案》,在爆炸案還沒有發生的時候,這個以爆炸案為原型遊戲就已經存在了,牧四誠,你懂這意味這什麼嗎?”
牧四誠的臉色開始變了,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緩緩地看向了白柳,白柳不冷不熱地繼續說了下去:
“這說明我們弄錯了參考原型,並不是《爆裂末班車》參考《鏡城爆炸案》。”白柳很平穩地繼續說了下去,“而是《鏡城爆炸案》參考了《爆裂末班車》這個遊戲。”
說完這句話,白柳在紙麵上寫下【測試階段】這四個字。
牧四誠看著白柳毫無波動的眼神,他好像兜頭被一盆冰水澆了下來,他僵直地看向白柳在紙張上寫下的四個字,寒氣從背後一波一波地冒了出來,牧四誠的手都有點抖了,像是被衝擊到極致般,他明白白柳的意思了,但這也讓他看著桌麵的紙張上那些白柳寫下的字,無法置信地反駁著:“這怎麼可能?!”
用一種遊戲內的說法來形容牧四誠現在的狀態就是——精神值掉到安全線以下了。
白柳語調平寧:“每個遊戲開發到最後的時候,都會出一個版本,叫做公測版,簡單來講就是麵對局部公眾測試,並不會開放給全體玩家。”
“如果某個副本這部分局部玩家的反應我們滿意,我們才會把這個遊戲副本放在正式的遊戲裡,麵對所有人公開這個遊戲副本,也就是最終的正式版遊戲。”
白柳掀開眼皮:“我所猜測的第三種可能性,那就是遊戲和我們所處的現實,分彆是是一款遊戲的公測版和正式版。”
“遊戲內是在測試我們這些被選中的局部玩家對某個副本的反應,如果【係統】滿意這個遊戲副本裡我們的表現,對應的遊戲就會被投放到我們所在現實裡,對所有人公開,變成正式版。”
“比如《爆裂末班車》被投放到現實裡,就是《鏡城爆炸案》,而《離校之日》投放到現實裡,就是木柯之前念過的日本高中,總得來說,不過隻是同一款恐怖遊戲的兩種不同表現形式罷了。”
“換言之。”白柳看著牧四誠的眼神裡什麼情緒都沒有,“我們這個世界也並不安全,會被隨時投放那些係統裡恐怖遊戲的正式版。”
“如果是這樣,牧四誠你所追求的真實生活的意義,本身就和在遊戲裡存活無異,所以我覺得你沒有必要為了你所謂的真實生活拒絕一場競賽。”
“因為你所在的現實,也不過就是一場你看不到的遊戲競賽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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