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玫瑰工廠(1 / 2)

唐二打被子彈衝擊到牆上,他晃了晃頭撐著牆壁想要站起,但卻好幾次都沒有撐起來,似乎這個技能也讓他消耗不輕。

【係統提示:(俄羅斯輪/盤)進入冷卻期,十分鐘之後可再次使用,玩家唐二打體力值劇烈損耗中……】

唐二打小臂上青筋跳動,最終他還是不穩定地站穩了,他毫不猶豫地繼續用另一把現實世界的槍繼續對準了白柳想要開槍。

木柯之前聽了劉佳儀的話,二話不說就要對唐二打開槍,但他的槍口被陸驛站給堵住了,陸驛站雖然看著已經懵了,但是還沒有鬆開握住牧四誠和木柯槍的手,木柯是知道白柳和陸驛站的關係的,他不可能對著陸驛站隨便開槍。

而牧四誠之前是還沒有反應過來,但是現狀他看著倒在白柳懷裡渾身是血的劉佳儀,瞬間就火了,一腳踹開了陸驛站:“你他媽誰啊!給我放開!!”

表情懵了陸驛站被牧四誠一腳踹翻在地,他順手還抓住唐二打狀態下滑的空隙,反手繳了唐二打對準白柳的的槍支。

牧四誠還要繼續發火,木柯已經冷靜下來用槍對準了唐二打的頭顱。

白柳握住劉佳儀漸漸變得冰冷的身體,下達了命令:“帶走陸驛站,我要進遊戲,迅速。”

躺在地上的陸驛站還在懵:“你們要進什麼?!”

木柯和牧四誠在得到白柳命令的一瞬間,就像是條件反射般地迅速達成了一致地回了一句:“好。”

木柯用槍懟著陸驛站的頭,強行拉走了懵逼又震驚的陸驛站,而牧四誠舉著槍和唐二打對峙。

白柳抱起胸膛起伏微弱無比的劉佳儀,在陸驛站消失的一瞬間,在確定沒有圍觀者的情況下,他和劉佳儀都消失在了【異端0001】房間的門前。

緊接著,對峙的牧四誠和唐二打對視一眼,也紛紛消失了。

木柯拖著陸驛站進入了黑暗裡。

陸驛站還在不斷回頭想回去看白柳那邊的情況,但他也知道剛剛自己做了拖白柳後腿的事情,木柯死死地用槍抵住他的後背,不讓陸驛站回頭,一直把他逼到電梯附近,木柯用槍逼著雙手舉起的陸驛站進去了,然後他麵無表情地摁下了電梯的關門按鈕,從電梯裡退了出來。

在電梯門閉合的一瞬間,木柯和被陸驛站繳走彆在後腰上的玫瑰槍支都消失了。

於此同時,正在密切監控異端【0001】房間門前狀況的隊員隻見屏幕上雪花屏閃爍,等到恢複的時候,所有人都消失不見了,隻在異端【0001】的門前留下了一灘不知道是誰的血跡,和一個正在從電梯裡走出來的,步履不穩,臉上帶傷的陸驛站。

想到唐二打在下去之前留下的叮囑,隊員肅穆地舉起了通訊器:“請注意!異端0006,0601,0004,和一位編號還未確定的入侵者人形異端如唐隊所說突然消失在了基地底層,請通知基地外成員,準備圍堵唐隊留下的地點坐標,包括以下坐標——”

“人形異端0006可能出現的坐標點為迎賓中路旁的租賃公寓……”

“人形異端0601可能出現的坐標點為本市的愛心福利院,以及邴洲市的曹家溝……”

“人形異端0004可能出現的坐標點為本市的鏡大宿舍樓……”

“還未擬定編號的人形異端可能出現的坐標點為香楓山的彆墅區……”

“以及,他們所有人最後消失的坐標點。”隊員沉聲播報,“也就是基地的最後一層,異端【0001】的房間門麵前,等異端收容完畢後,可以下到禁區的支隊隊員持槍待命,守在這個地方。”

“以上坐標點我們都會派隊員持槍待命,一旦人形異端出現,請立即擊斃,相信基地所有的現存隊員經過了今晚的事情,已經深刻認知到這些人形異端的危險性嗎,唐隊沒有說錯,他們的確是極端危險的人形異端。”

基地裡的隊員沉默地看著被外逃的異端破壞的一片狼藉的基地,和那些在收容過程中被異端弄傷,躺在擔架上,正在被醫療兵運輸的虛弱昏迷的隊員們。

監控室的隊員抬頭看向監視屏幕上的那一灘來源不明的血,他握緊了拳頭,對著通訊器語調越發地沉重:“——在這個追捕中如果出現任何責任,我們將和第三支隊隊長一起,全權負責。”

“絕對不能讓這些危害性極大的人形異端,操控著怪物們,侵害普通民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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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統提示:歡迎玩家白柳回到遊戲】

白柳抱著腹部流血的劉佳儀再遊戲大廳剛一出現,就吸引了很多玩家的目光,無論是他還是劉佳儀都是現在遊戲裡的話題人物,而且還是以這種很勁爆的方式出現。

不到十秒,遊戲裡的論壇就再次被白柳的登上國王榜之後的首次出現,以及小女巫的受傷屠榜。

白柳上次消失得悄無聲息,幾乎的大公會的人和食腐公會的人都在找他,現在出場的方式又如此惹眼,雖然暫時沒有人敢上前去惹臉上沒有什麼情緒的白柳,但是跟在他後麵準備看熱鬨的圍觀群眾倒是一大截。

但是這些東西白柳根本沒管,他抱著愈發虛弱的劉佳儀直奔遊戲登入口。

劉佳儀的個人技能【毒藥或解藥】帶有攻擊性,是無法在遊戲大廳內使用的,也就是說,要治療劉佳儀的傷勢,他們隻能進遊戲。

白柳一邊走,一邊快速地和劉佳儀交談著:“一,二級遊戲都在用生命值卡死亡率,對你的技能限製太大了,如果進入之後就像是上個遊戲一樣,強行把你的技能CD延長到六個小時,對你的傷勢太不利了,你進過三級遊戲,三級遊戲對你的技能限製大嗎?”

劉佳儀捂住自己滲血的腹部,艱難地回了一句:“沒有……限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