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挑戰賽(2 / 2)

劉佳儀的嘴唇抿了抿。

“然後就是我們黃金黎明的阿曼德,和會長喬治亞擁有一樣黃金般燦爛的容貌,和一隻看似不起眼,在卻可以再每一場比賽上掀起颶風的蝴蝶!”

“排位21!”

主持人揮手介紹,他開了個玩笑:“當然,希望大家不要被黃金黎明正副會長陽光般耀眼的外貌所欺騙了,這兩位可是比陽光冷淡得多的性格,上一位企圖用外貌開他們玩笑的人已經被風卷到另一個世界裡了。”

穿著金線鑲邊純白色製服,頭發上彆著帶有翅膀的金色七弦琴的阿曼德的目光穿過搖晃的金色旗幟,目光晦暗不明地落在了正藏在白柳身後,左右探頭的牧四誠的身上。

“最後的最後!”主持人激動了起來,“向各位介紹!本年度最強新人!”

“在單人賽中連續十三場取勝的的小醜!排位11!”

主持人語速極快,激烈地介紹著:“這位小醜選手在第一場比賽就下場打死了一個觀眾,並且說不屑讓我們看到他的真麵目,所以一向帶著小醜麵具示人,他的麵具通常由上一場他殺死的選手的血液繪製,在今天如此隆重的場合,他依舊佩戴著麵具,並且差點在開場的時候打死我們勸說他取下麵具的工作人員……”

“看來小醜麵具是這位選手的特色了,我們很有可能整個季後賽都無法看到小醜取下麵具的樣子。”

他說介紹到一半,詭異地卡頓住了。

主持人目瞪口呆地看著坐在獵鹿人位置的丹尼爾緩緩站了起來,像是極具地壓抑著興奮般,顫抖著手取下自己臉上的麵具。

主持人懵逼地緩緩說道:“……小醜,取下了他血淋淋的麵具。”

丹尼爾露出一張還帶著娃娃氣的臉,蘋果綠的眼睛一動不動地望著對麵正往看台這邊走過來的白柳。

他嘴裡輕快地哼著歌,單手撐著觀眾的圍欄,一個翻身就想跳了下去,準備往白柳的方向跑去,但跳到一半,被他身後的岑不明眼疾手快地提溜住領子,阻止了丹尼爾往下跳的動作。

丹尼爾頭也沒回,毫不猶豫地抽出狙/擊/槍出來對準了岑不明,語氣帶笑:“阻止我去找他,我殺了你哦。”

主持人看傻了:“小醜現在拿槍對準了他的戰術師!獵鹿人突然爆發了內訌!”

岑不明不為所動,語氣平平:“大廳裡不能傷人。”

“我說了,我能讓白柳主動來找你,你非要急在這一會兒嗎?”

丹尼爾停頓片刻,他收回槍,抓住圍欄翻身跳了回去,又坐回了椅子,整個身體很沒精神地癱軟在靠背上,煩躁地不看岑不明,語氣也懨懨的:“你最好說的是真的。”

主持人回過神來,繼續介紹了下去,但語氣就有點不感興趣了:“接下來是兩支季前賽的隊伍。”

“一支是去年被全滅之後棄權重來的拉塞爾公墓,今年依舊是輪換隊員的打法,沒有任何亮點新人和明星隊員。”

“另一支是一支新人隊伍,實力相對拉塞爾公墓而言可圈可點,但和季後賽的隊伍依舊有很大一段差距,值得一提的是,他們有兩個固定隊員拿到了免死金牌。”

“一位是遊走位置的選手,牧四誠,排位97位,這屬於擦邊位了,這位置有點危險啊,如果下一場單人比賽這支隊伍表現不好,很有可能就掉出去了,畢竟季後賽八支隊伍還有很多預備隊員等著吃人氣升位。”

“還有一位是戰術師,白柳,排位67位。”

“各方麵綜合來看都很不錯的一個新人,但暫時沒有發現特彆突出的地方,戰術風格有點極端。”

主持人的語氣變得遲疑了起來:“……但有不少人猜測,這個新人戰術師很有可能是規則技能。”

“好!現在各大戰隊的基本情況介紹完畢,在進行挑戰賽的抽簽之前,請季後賽的八支隊伍的戰術師先行和季前賽的兩支隊伍的戰術師友好交流。”

主持人的聲音懶懶的:“當然,不友好的交流也可以。”

雖然季後賽和季前賽的戰術師交流是固定環節,但曆來能進入季後賽的隊伍都很傲,沒幾個願意搭理季前賽隊伍的。

去年黑桃那種黑馬到極端的表現,在挑戰賽上都沒幾個季後賽隊伍的戰術師願意從看台上走下來和黑桃握手的。

今年就更不用說了。

逆神這個脾氣好的戰術師不在,紅桃,行刑人,和喬治亞這些都是性格又冷又拒人千裡之外的,平日了下了賽場一個多餘的眼神都不會掃給自己砸了上百萬積分的觀眾,更不用說現在要主動伸手搭理和一個剛剛爬上來的新人會長握手……

主持人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他震驚地揉了兩下自己的眼睛,才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草!”主持人關掉話筒,趴在升降台的片源,恍惚地自言自語,“這什麼情況?!”

出了名的三大傲慢公會的會長走下來和白柳握手?!

而且還依次排隊?!

觀眾席上的歡呼聲短暫中止,所有人麵帶驚愕地望著白柳這邊的詭異情狀。

喬治亞端莊地走到了白柳的麵前,他深深地望著白柳,脫下自己的白色及肘手套,伸出一隻骨節分明的手遞到白柳身前:“黃金黎明會長,喬治亞。”

白柳的目光在喬治亞的手上停頓片刻,他微笑著伸出手:“流浪馬戲團,白柳。”

紅桃彎起嘴角,垂腕優雅地伸出右手:“我們老熟人了,你可以叫我紅桃。”

“非常感謝皇後那天願意給我投注。”白柳微微欠身,紳士地輕握了一下紅桃的四指,“希望您接下來也能繼續欣賞我的表現。”

岑不明站在白柳麵前,他和白柳對視了很久很久,才撤回眼神伸出手,用一種嘶啞的語調開口:“白柳,我是行刑人。”

白柳平靜地伸出手:“行刑人,我是【貧窮的流浪漢】。”

兩個人的手在空中短暫地交握了一下,岑不明鬆開手,毫不留戀地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