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沒有人親他分散他的注意力,鬱桉感覺到很明顯的異物感,身體有一些排斥,但是還是忍住了,一點點往屁股裡麵塞魏禮笙要求他用的小道具。
手機鏡頭又歪了,魏禮笙隻能看到鬱桉一半的臉,就讓鬱桉把手機放下去,拿個什麼東西靠一下。
鬱桉隻擴張了幾下,已經吃到那個東西的苦頭或者說甜頭。
那件東西並不粗大,但是圓頭的,非常滑,隻要他吃進去一個頭就會整個地滑進他身體裡,角度又很刁鑽,一下子抵在他敏感的位置,讓他又痛又舒服。
聽見魏禮笙說要調整手機,他趕緊把那樣東西拿出來,找了枕頭把手機放好,猶豫了一會兒才又在魏禮笙的提醒禮將鏡頭對準了自己的屁股,換成了跪趴的姿勢重新開始使用那個黑色的矽膠塞。
但是鏡頭的角度並沒有弄好,有點歪了,魏禮笙的視角裡隻能看到鬱桉身體的一部分,背對他跪趴著,大腿之間隱約能看到鬱桉自己的尚未勃起的性器,但屁股隻照到了一半,隻能看到一點穴口的位置,和那裡插著的黑色物體的很少一部分。
但就是這樣,魏禮笙的性器還是隨著鬱桉笨拙而不成熟的動作一點一點勃起,將睡袍頂起來很鼓的一塊。
魏禮笙用自己的手掌撫慰自己,看著晃悠在鬱桉兩條腿間的性器慢慢半勃起來,比鬱桉自己還清楚他的狀態,聲音有些啞了,對鬱桉說:“寶貝兒,去換那根雞巴,吃下去。”
那頭立即響起來窸窸窣窣的動靜,鬱桉把身體裡的東西拿出來,就立即丟到床下去了,有一點逃避,但他聽見魏禮笙哄他:“你乖,就這一次,下回不丟你自己在家了,帶你一起出來。”
鬱桉就又一次忍住了自己的羞恥感,摸到床頭櫃裡那個假陽具。
再度潤滑,往自己身體裡送,鬱桉動作稍微熟練了一些,但整體而言仍舊生澀,握著那根假陰莖的根部往屁股裡麵送,艱難地自己操自己。
因為送不進去,鬱桉下意識另一隻手扶著自己的屁股往外掰,將並沒有擴張的濕軟小口暴露出來更多,而手指上用著力,軟綿的屁股肉就從指縫間溢出來,很快又漸漸被鬱桉自己摁紅了。
假陰莖的尺寸不小,比剛剛鬱桉用的擴張肛塞要大不少,試了幾次,都隻能進去一個頭,再用力想要鬆進去更多,就會打滑地掉出來,亂七八糟地撞在鬱桉自己的屁股上,弄了他一屁股的潤滑劑,看上去仿佛被射了很多東西,淫亂又色情。
甚至又一次穿過兩腿之間,抵在了鬱桉的自己的性器上,讓鬱桉控製不住地發出嬌哼,很弱地“啊”了一聲。
魏禮笙聽著手機裡麵發出來的並不算十分明顯的動靜,看著屏幕上鬱桉的動作,沒有出聲提醒鬱桉該怎麼辦,用力握著身下的東西擼動,可不僅沒有任何發泄的意思,還讓他越來越燥得慌。
魏禮笙在心裡罵了句臟話,視頻做愛這種玩意到底有什麼好,摸不著又操不到的,根本不儘興。
可他這邊不出聲,鬱桉那邊心裡就著急了。
他弄了一會兒還不得其法,心裡發慌,一著急還把靠在床頭本來就不穩的手機撞翻了一回,讓魏禮笙整整麵對了一分鐘之久的黑屏,鬱桉才在魏禮笙的提醒中發現了這件事,把手機撿起來,對著自己的臉,哭著求魏禮笙:“進不去,先生,求您饒了我。”
在剛剛看不到鬱桉的時候,魏禮笙就從手機裡的聲音中大概聽出來鬱桉的情況了,但還是沒想到鬱桉哭成這樣,歎了口氣說:“算了,你用嘴……”
他想說讓鬱桉舔假陽具,但又看見被鬱桉弄得一塌糊塗的潤滑液掛在上麵,隻好又改口:“彆哭了,去洗澡吧,我讓人給你買機票,明天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