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做了很多自慰的動作,羞恥放大了身體的敏感度,他才忍著害臊摸到自己的乳頭,就忍不住又哆嗦了一下。
緊跟著,鬱桉就感受到下麵被冷待很久的性器被魏禮笙單手握住了。
鬱桉剛剛乾性高潮了兩次,渾身上下敏感得碰不得,魏禮笙的手才摸過去,握著莖身上下套弄了沒幾次,鬱桉的腰就挺了起來,渾身都在用力,精液一股一股地打在魏禮笙卡著他的虎口和自己的小腹上,然後挺起的腰重重地掉回了床塌上,失神地望著天花板上的頂燈,整個人都脫力了。
可就在他射完才緩了沒幾秒,魏禮笙湊過去親了他一下,然後直起了上身,把鬱桉跌落回床鋪的腰撈起來,使勁地操了回去。
“啊啊啊啊啊啊——”鬱桉控製不住地呻吟出聲,聲音被撞得斷斷續續,“先……不……先生……啊啊……不!……”
他整個人都在床上扭動起來,腳趾繃緊又鬆開,沒再被魏禮笙桎梏著的手扯著枕頭,射完又被魏禮笙強行弄到第三次乾性高潮,整個人都仿佛經曆了一場什麼酷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隻能斷斷續續發出來一些氣音,在魏禮笙終於肯射給他的時候,鬱桉已經哭得缺氧了,腦袋暈暈乎乎的,被魏禮笙揉進了懷裡。
鬱桉渾身都軟了,一點力氣也沒有,任由魏禮笙把他圈在懷裡,隔了好一會兒,才很小聲地喊魏禮笙:“先生……”
魏禮笙摸著他汗濕的額發,“嗯”了一聲,才問:“緩過來了?”
鬱桉以為魏禮笙還要再來,嚇得聲音都抖了,拿剛剛哭的紅紅的眼睛看著魏禮笙,求饒地說:“真的不行了……”
魏禮笙被他逗笑了,拿拇指給他擦了擦眼淚:“爽完就說不行啦?自己跑去浴室的時候怎麼不說不行?”
一想起來今天被操成這樣是自己上趕著去找的魏禮笙,鬱桉就羞得滿臉通紅,求饒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好在魏禮笙也沒有再弄他的意思,支起上半身,越過鬱桉從床頭櫃上拿了瓶礦泉水給鬱桉:“喝點水,一會兒抱你去洗澡。”
鬱桉剛剛在床上用脫了力,手指尖打哆嗦,擰不開瓶蓋,魏禮笙拿著瓶身喂了他幾口,又躺回了鬱桉身側,摟著鬱桉的腰往自己懷裡帶了帶,問鬱桉:“羞成這樣,還敢逞強說什麼‘一起洗澡’,說吧,下午逛花店看上什麼了?想在你的花店弄的話,我給你找人。”
第19章
鬱桉很近地貼著魏禮笙躺著,被魏禮笙問得愣了一下,暈暈乎乎的腦袋還沒恢複思考能力,好半天才想明白魏禮笙的意思。
魏禮笙誤會他是有所求,才上趕著跑去浴室找他。
可他沒有目的,隻是在沙發上的時候被魏禮笙鬆開就覺得失落,想要看得到摸得著,下意識就追了過去。
鬱桉抓住魏禮笙沒有摟著他的那隻手,很輕地握了握,小聲給自己辯解:“沒有想要的。”
魏禮笙一隻手圈著鬱桉,曲著一條腿靠坐在床上,讓鬱桉側躺在他胸口上,有一搭無一搭地拍著鬱桉的背,鬱桉說沒有,他也沒有繼續追問,隻是告訴鬱桉:“那以後有想要的,找我助理,還記得她聯係方式吧?”
鬱桉“嗯” 了一聲,終於攢了一些力氣,往魏禮笙的頸窩位置縮了縮,貼魏禮笙貼得更近了一點。
房間裡開著空調,但鬱桉貼著魏禮笙躺著,還是有點熱,悶得他開始昏昏欲睡,在眼皮快要閡在一塊的時候,鬱桉又忽然想起來什麼,仰頭去看魏禮笙,問:“可以直接找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