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桉被他兩句話就哄軟了,努力夾緊屁股不讓裡麵那些羞恥的液體流出來更多,一邊往魏禮笙懷裡鑽了鑽:“嗯。”
可魏禮笙還給他增加難度,抱也不好好抱,一開始還隻是揉鬱桉的頭發,把鬱桉被來就汗濕的頭發揉得更加亂糟糟,後來就更不老實了,往鬱桉的乳肉上掐,玩得鬱桉直顫才放開,一巴掌打在了鬱桉的屁股上:“彆躲。”
這種漫不經心地把玩更讓鬱桉受不住,可魏禮笙不讓躲,鬱桉就不敢躲,任由魏禮笙再度搓住他的乳肉,將那一處玩得充血挺立,稍微再碰一下鬱桉就忍不住發抖,後穴的勁堅持不住,讓身體裡的東西不受控製地流出來了更多。
然後就被魏禮笙發現了。
怪不得剛剛要去洗澡,魏禮笙了然地笑了一下,看著鬱桉紅紅的耳朵忍不住還要逗他,摸了摸鬱桉潮濕的穴口,碰了一點那兒的液體,明知故問地對鬱桉說:“流出來了?”
鬱桉把腦袋埋在故意使壞的人的頸窩,求饒地蹭了蹭魏禮笙:“您彆說了……”
“好了,洗澡去。”魏禮笙往鬱桉屁股上又捏了一下,然後手上用力把鬱桉抱了起來,就這麼直接抱下床,一路抱進浴室,“試一下新浴缸。”
鬱桉覺得很神奇,明明魏禮笙也沒有看過使用說明書,但魏禮笙很快就找到了浴缸的智能操作開關,打開了浴缸的自動注水,還開了恒溫設置,抱著他泡到了溫度適宜的水中。
鬱桉著急清洗自己後麵,可魏禮笙抱著他,離得太近,他又不好意思有什麼動作,正彆扭著不知道該怎麼辦,魏禮笙就撈著他的兩條腿讓他岔開:“靠著我,給你洗乾淨。”
他們什麼姿勢都用過了,也不是沒有過這樣門戶大開被魏禮笙這麼抱著操的時候,可現在魏禮笙說給他洗,鬱桉就感覺難為情,不自在地躲了躲:“我自己來吧……”
魏禮笙倒是沒有再為難鬱桉,很大方地放開了箍著鬱桉腰的手:“好,你自己來。”
鬱桉立即縮起來,靠到浴缸另外一側,儘可能地將自己浸在水裡,背著手往自己身體裡麵探索。
可浴缸沒有放沐浴球,水是透明的,毫無遮蓋作用,他還偏偏挑了個魏禮笙對麵的“魏禮笙最佳觀看位”,一舉一動都被魏禮笙看得清清楚楚。
這要是個彆的什麼人,魏禮笙一定懷疑對方在玩什麼欲擒故縱的把戲來勾引他。
可這是鬱桉,跟在他身邊這麼久,魏禮笙太知道鬱桉是什麼性子,小孩兒那麼愛害臊,今天晚上主動親他都算是大膽行為了,更彆說在他麵前自慰勾引。
可越是無意越是誘人,越是單純越是引誘。
魏禮笙栽在了鬱桉笨拙又毫無所察地動作裡,猛地欺身靠近鬱桉,將鬱桉圈在了浴缸和自己之間,問鬱桉:“洗乾淨了沒有?”
鬱桉被魏禮笙的忽然靠近嚇了一跳,手上本來就不熟練的動作一頓,碰到了前列腺的那塊軟肉,渾身都不自主地一哆嗦:“我……”
“我”說得不像我,像小聲呻吟,像無形求歡。
魏禮笙打斷了鬱桉的聲音,也製止了鬱桉的動作,把鬱桉的胳膊拽過來摟到自己腰上,吻住了鬱桉:“彆洗了,再做一次。”
魏禮笙的精力和體力都好得嚇人,鬱桉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就被魏禮笙從浴缸中撈出來轉了個身,半趴著被壓在了浴缸的邊緣上,弄亂了那裡擺放著的一堆瓶瓶罐罐。
浴缸是白瓷的質地,鬱桉趴在上麵,感覺很涼,但身後挨著他的身體卻很熱,魏禮笙撈著他的腰,長驅直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