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祝齡的手勢比劃得很快,從動作來看,是很長的一段解釋、道歉的話。
但是林千山看不懂。
祝齡走投無路,隻好握住林千山的手,這是他唯一能跟林千山交流的方式了。
但沒有牽到。
林千山抽出手去,抱著胳膊,似笑非笑的模樣:“這麼怕我。”
祝齡連連搖頭,手又比劃起來。
林千山沒有冷臉、沒有生氣、沒有一點不耐煩,祝齡卻把自己逼得又急又慌,張開軟紅的唇,發出急促的吸氣聲。
隻要林千山再多逗一逗,或者沉默更久些,祝齡格外脆弱的神經一定會崩潰。
想到白天祝齡伏在懷裡流淚的模樣,林千山到底沒有繼續逗他,俯身遞去一管藥:“今晚不會的,先塗藥吧,以後傷到了要告訴我。”
震驚幾乎從祝齡眼中溢出,他不懂林千山是怎麼知道的,楞楞地握著藥膏,看了眼上麵的字,大腦一片空白。
林千山很愉悅,他說不清這份好心情的來源,隻是看到祝齡做出各種各樣的表情,他就很想笑。
他抱著胳膊欣賞一會,索性上床把祝齡摟進懷裡,強行分開雙腿。
祝齡喉中擠出短促的氣音,小臉都失了顏色,忽覺下體一涼,低頭看時,沾著乳白藥膏的修長手指闖入視線,手指的主人垂目為他塗藥,目光柔和專注,似乎並無其它心思。
林千山的溫度隔著衣服穿進體內,心跳聲有力而強勢,聽久了,祝齡的心也與它同頻。
兩顆不同的心臟,安置在兩具不同的胸膛裡,但奇妙地同升同降,仿若人與影子。
林千山擠藥膏時,手臂回環的姿勢仿佛要將他整個圈起,手臂落下時,一邊覆蓋住半個胸,一邊壓住腿根,迫使他雙腿大開。
昨晚飽經淫弄的穴肉腫成豔紅色,細長手指分開花唇,將濃白的藥膏塗抹上去,那腫大的穴肉立刻緊緊閉合,隻留下窄窄的隱秘縫隙。
藥膏是涼的,可是祝齡覺得好熱。
是林千山的體溫傳過來了麼?
祝齡緊緊扣住林千山肌肉結實的手臂,緊閉眼睛,做掩耳盜鈴的笨蛋。
可是不需要看,他也感覺得到,有什麼東西一直頂著自己。
林千山硬了,從祝齡脫衣服那刻起,到藥膏全部塗完,在花唇外露出點點白色痕跡,隻要剝開,裡麵就是濃厚的白濁。
不細看的話,怎麼能分出是精液還是藥呢。
林千山目光一凝,最後理智占據上風,選擇扶祝齡起來,幫他穿好衣服。
才脫離了林千山的懷抱,祝齡就快速縮進被子裡,比挨了真刀實槍的肏乾還要羞恥。
“我不是心軟才放過你的。”林千山惡劣地補充:“等你好了,我會討回來的。”
從林千山的角度,隻看得到被子下鼓起的一團,聽見他的話之後,仿佛稍微動了動,可惜有被子裹著,看不太清楚。
林千山挑眉,儘量放輕動作,由被子一角探進手去,摸到比剛剛更燙的肌膚。
祝齡忽然探進來的手嚇到,好在是啞巴,沒有喊出聲。
一片黑暗中,那隻手向上摸索:“握住我的手。還記得我們剛剛約定的嗎?”
“我們這種人,都是不肯吃一點虧的。傷好了來告訴我,我會收今晚的利息。有聽到嗎?”
房間裡一片沉默,曖昧混沌的欲望和情感總在暗處滋生。
兩隻手小心地捧住他,在指尖上印下兩枚溫熱的吻。他親自同意了頑劣之徒對自己的宣判,自願將自己送給男人玩弄。
由此引發的種種,像貓爪在心尖上撓了兩下。
林千山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