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亂更糟,最好哭著邊高潮邊求饒。
林千山瞧了一會兒,隻問:“你答應過要對我好。”
祝齡臉上更紅了幾分,壓下羞恥,往他這裡走了幾步。
然後就再也沒有自主權,被拉到花灑下,水流當頭衝下,叫他微微窒息,身後的人也給水打濕了,濕漉漉地貼上來,一隻手扣著他的胸,另一隻手摟住腰,膝蓋分開了他的腿,一根滾燙堅硬的東西便擠了進來。
內衣還沒脫,他就著蕾絲花紋摩擦衝撞,每一下都帶來難以言喻的快感,又酥又爽,難以忘懷。
無數個瘋狂的吻落在側頸和耳畔,祝齡的乳頭被他掐住揉捏,大腿根的軟肉夾著那根肉棒任由頂弄,蕾絲內衣薄薄一層,滾燙的雞巴每每戳到陰蒂,和前麵的陰莖,都帶起刻骨的麻癢和顫栗。
輕微的窒息放大了感官,祝齡幾乎受不住這般磋磨,忍不住高高仰頭,弓著上身,將胸前透紅挺立的乳頭暴露出來,腿根不停細顫,水珠沿著他瑩潔如玉的身子下滑,他好似不堪雨露的花。
林千山的動作越來越快,喘息也逐漸粗重,到最後,是直接含住了祝齡的耳垂,將他抱得死緊,硬得發疼的陽物被大腿根夾著,粗暴地摩擦在蕾絲之上。
祝齡同樣受不得這樣的快感,陰莖漸漸抬頭,連陰蒂也被他撞腫,鼓鼓地突了出來,被蕾絲箍得愈緊,就越發敏感,林千山撞來一次,他都要低喘一聲,抖上一下,好像再多點就受不住了。
林千山偏偏要說更多羞他:“穿這種衣服拍照片是書裡教的嗎?”
祝齡身子一頓,被他找到空當,又是一陣毫無章法的衝撞,手沿著內衣摸進去,握住他敏感的陰莖,帶著薄繭的手重重摩擦,唇上吻著他側臉耳垂喉結,所有所有敏感之處,全被林千山掌握了去。
“你也硬了,乳頭也立起來了,是在流水嗎?”林千山尾音中夾雜著欲望濃重的粗喘:“怎麼能長得那麼好,我看見你就想操你。”
林千山動作更快,祝齡早已無心聽他的話,隻覺得欲望可怖,快感如潮水湧來,頃刻淹沒了他。
他射在林千山手心,被磨腫的陰蒂突突跳動,摸一下就叫他顫栗不止。他在水流聲和林千山的喘息聲中高潮,穴口無意識收縮,小腹和細長的腿都不停痙攣,隻能向後靠進林千山懷裡。
花灑停了,他終於可以大口呼吸,一邊感受著體內殘餘的快感,一邊又貪戀那刻爽快酥麻的滋味。
林千山還沒射,抱著他又頂幾下,過於敏感的身子怎麼經得住這樣的刺激,那陰蒂更是一碰就叫他流水,何況蕾絲不停磨著,沒過幾下,林千山射在他腿間,他又被弄到了第二次高潮。
才衝了澡,又被弄得亂糟糟。
脖子和臉上留了不少痕跡,乳頭脹成之前許多倍,粗粗瞧著,居然連乳暈都擴大了些。腿根磨紅了,內衣上沾著精液,像直接射在他穴上似的。
祝齡又被他放進浴缸裡。
林千山低頭瞧他,那內衣還沒來得及脫呢,祝齡怎麼也不肯看他,帶著滿身的印子,掩耳盜鈴般低著腦袋。
這樣的人,是怎麼鼓起勇氣,自己換上衣服,還拍照發給他的?
光是想想那場景,林千山就又硬了,他起初隻覺得祝齡很好玩,如今看來,又似乎有了額外的奇妙之處,總是讓他驚喜,讓他心癢。
林千山踏進浴缸裡,揪著那張照片不放:“怎麼連這種事都學會了?是求我給你解題的,還是想跟我討點好處?”
祝齡叫他問得恨不得當場暈過去,偏偏人就在身邊,連呼吸聲都聽得見,那點小心思怎麼也表達不出來,隻能紅著臉搖頭否認。
林千山伸手過去,叫他親親,他也不肯,就聽林千山笑了聲:“有你後悔的。”
想到林千山在床上的手段,祝齡一驚,連忙追過去親他,他已收回手,衝祝齡挑眉:“晚了。”
祝齡不由得一怔。
林千山真是生了一副好相貌,有極其風流的一雙眉眼,那股灼燙和慌亂重新占據了祝齡的心,還沒想出對策,林千山便追問:“什麼都不要,難道是單純想我了?”
祝齡正被他戳中心事,羞惱地用力否認,眼尾都染上一抹穠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