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吃得那麼胖,怎麼會拉不動。等我們回去了,就給它套上,讓它帶我們出去散步。”
這本來是無心之言,他不想惹林千山不開心的。但是“散步”兩個字,對比他被鎖在地下室的模樣,顯得像什麼遙遠的奢望。
林千山輕輕吻他耳畔:“想出去嗎?我知道,我可能太極端了。我還是沒辦法放下,才會讓你跟著我……被鎖在這裡,不見天日。”
祝齡心一跳,暗暗後悔自己亂說話。
養過那麼多動植物,全部被害死,一定很難消解吧。
他想要哄一哄,可是不會說話,隻能用身體來哄。
祝齡主動張開腿,繞在林千山腰上,柔和地看向他,從襯衫下擺伸進去,摸到腹肌,又摸到胸前。
很直白很熱烈的邀請,似乎生來就是為承接他欲望存在。
簡直像魅魔一樣,纏在人身上,身下的穴那麼熱情,絞住肉棒不放。
林千山好霸道也好凶,每一次都深深沒入,肉刃釘在身體深處,鎖鏈叮咣作響,替他叫得很大聲。
他不可以走神,林千山會生氣。更不可以移開視線,林千山會操得更凶。
不管要了多少次都要不夠,明明已經把他的小腹灌到鼓起來,還不肯停下,不應期也要插在裡麵,俯身去玩他的胸。
他被玩得軟成一灘,根本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胸前兩顆紅潤的蒂果,被吸得很紅,腫大一圈,硬硬地立在白皙的乳肉上。
林千山在上麵留下顯眼的巴掌印,問他是不是扇腫了胸就大了,如果不好好養著,將來有了孩子,該怎麼喂奶。
想到他大著肚子,懷裡揣著他們的孩子,上麵不停泌乳,說不定還要因為脹奶哭著來找他,半勃的肉棒硬得發脹,抵在子宮口狠狠操弄。
祝齡被他弄得哭喘不止,上麵在流眼淚,下麵也流水。越是粗暴對他反而噴得越多越快,熱流澆在龜頭上,一陣透骨的酥麻,林千山永遠不想和他分開了。
又一波精液射進子宮,祝齡哭喘聲破碎不堪,斷斷續續地,竟然喊出了短促的“不”聲。
林千山一怔,叫他再試一次,剛剛有聲音了,對嗎?
祝齡卻緊緊抿唇,說什麼也不肯再張口。
不止林千山聽見了,他也聽見了。
那是他的聲音,但是好陌生,甚至有些刺耳。他不知道,林千山會不會嫌棄他,如果他講話像破風箱似的,永遠隻能蹦出單個字眼,是不是以後做愛都要給他戴口罩呢。
他想說得再好聽些,然後給林千山聽。
祝齡不說,又怕他會生氣,勾住他脖子,湊上去獻吻。
不要難過,彆傷心。如果他能說出話,肯定會第一個給林千山聽的。
濕熱的吻把心思拉回交合的下半身,林千山抽出來,後退幾步,對著他腿間熟紅的軟肉,狠狠扇了幾巴掌。
他被扇打得腿心劇烈顫抖,掙紮著向後退,又被林千山抓住腳踝拉回,強迫他將腿分得更開。
巴掌再次扇打下去,帶出飛濺的清亮水液,響聲格外清脆,祝齡羞得無地自容,想躲卻又躲不掉,快感越堆越多,竟也顫抖著高潮了。
林千山說他這麼騷,如果離開男人該怎麼辦,其實隻是他自己離不開祝齡,最後一次,仍然蠻橫地射尿進去,像標記自己的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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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py,射尿灌精
第60章 想逃
父親近幾日越來越憔悴,林千山知道,他撐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