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襲擊,總之,非常危險。”
“所以我再問你一次,”小天狼星盯著切爾西的眼睛,慢慢說道,“你真的確定要學習這種魔咒嗎?你真的有這份決心嗎?”
切爾西有些惶然,她略帶茫然地看了一眼小天狼星然後把目光釘死在地板的印花上。小天狼星沒有催促她,拿起一杯南瓜汁默默等她回答,他並沒有等太久。
“我有這份決心,請你教我。”切爾西堅定地說,她的心裡有一套計劃,這個魔咒不是必須的,但非常重要,重要到很可能會救她一命。她頗有些自嘲地想:既然都已經打定主意要搞事情了,難道這點決心還沒有嗎?
小天狼星當然不可能知道她要做什麼,隻是見她似乎確實想明白了,也就不再多說,開始專心一對一教學。
“你既然這麼早就能領悟到魔法軌跡,那麼我說的你一定會更好理解,”小天狼星跟切爾西並肩站在一麵巨大無比的鏡子麵前,“這個咒語的本質是改變你身體的構造,所以使用的時候,如果是成功的,你會感受到魔法遍布你身體的每個角落,向著這個方向努力。”
“有些人主張練習阿尼馬吉時要忘卻自我,我卻覺得這個時候更要關注自身,”小天狼星指了指鏡子裡的倒影,“你首先要知道自己是誰才行,認知自我會使你後麵的麻煩少點。不過當然,使用魔法時要努力忘掉你自己原本的外形才行。”
“我倒是覺得我最擅長感知自我了。”切爾西低聲說了一句,沒有讓小天狼星聽見。
切爾西盯著鏡子裡的人,直到現在,她還覺得自己這副模樣非常陌生,倒不是說這副皮囊不夠好看——事實上這張輪廓分明的臉比她過去的要精致許多,但誰讓她實在是個念舊的人呢?切爾西清楚的知道,重生一次,是機緣卻也給她帶來了難言的創傷——她比任何人都重視“自己”,對個體意識的過分強調讓她變得更敏感、憂鬱,也讓她某些時候更加清醒,比如被施用奪魂咒的時候。
切爾西嘗試了幾次,發現即使自己清晰地念對了咒語,她也沒有感受到任何魔力反饋,她困惑地看著手中的魔杖,不明白自己的夥伴為什麼不回應自己。
“感受不到魔法?”小天狼星很懂行地對切爾西點點頭,想了想然後把手遞給了她,“我示範一下,你可以試試能不能感知到我身上的魔法軌跡。”
切爾西輕輕握住小天狼星的手,覺得莫名有點尷尬。
“注意了。”
切爾西沉下心神儘量去體會對方身上那絲難以察覺的波動,忽然手裡一鬆,她慌忙抬起眼睛——
“噗!”
黑狗不耐地搖了下尾巴,一隻爪子還老老實實地放在女孩兒手裡。
切爾西覺得眼前這一幕挺有喜感,她強忍著笑意,哆哆嗦嗦地說,“對不起,小天狼星,你這樣,我好想……”好想擼一把啊。
她當然不可能這樣做,切爾西克製地收回手,“好的,我大概有點感覺了,謝謝你,小天狼星。”
切爾西又想了想,認為自己或許該閉上眼睛試試,總盯著鏡子很讓她分神,她嘗試了幾次,忽然感覺到一股暖意流過——難道成功了?!
“啊!”切爾西睜開眼睛卻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哦,我的手……”切爾西擔憂地看著自己那雙修長的手上長了一層動物的毛發。
“彆擔心,這不是不可逆的,”小天狼星饒有興趣地盯著她兩隻耳朵的位置——它們已經變成了“飛機耳”,“看起來像是某種犬科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