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說了是周末,”高德利聳聳肩,“他好像跟張去魁地奇球場了。”
“啊……”切爾西皺了皺眉,“很好,你已經幫我排除一個學習地點了。”
“哦對了,你能幫我看看我的麻瓜研究學作業嗎?”高德利不好意思地說道,“你是麻瓜出身對吧?塞德裡克完全幫不上忙。”
“可以,主題是什麼?”切爾西頗感興趣,她從沒選修過這門課,但這不等於她不會好奇這些巫師教授是怎麼開展這門課的,“《論麻瓜人口爆炸與麻瓜保護法是否相悖》……哇哦,高德利。”
切爾西搖搖頭似乎不知說什麼好,“這個標題真的非常、非常大,而且很敏感——這是斯坦教授讓你們寫的?”
“不,斯坦教授沒給我們劃定任何範圍,”高德利咧著嘴笑得非常得意,“這是我自己想出來的——當然是在讀了斯坦教授推薦的幾本書之後,目前還隻是框架,還好我有2個月的時間去完善它。”
“2個月?”切爾西覺得這位斯坦教授非常的與眾不同,這幾乎是在讓這些七年級獨立做個課題了,霍格沃茨可從來沒有教授會這麼做,“先給我看看吧,我不知道,有些事我可能記不太清了,晚上回去還給你?”
“非常感謝,切爾西!”高德利黝黑的皮膚映襯得他的牙齒格外白亮。
切爾西早早來到黑湖對岸,占據了她早就看好的一塊位置,時值周末很多學生都會來黑湖附近活動,但願意繞到對岸的學生就不多了,切爾西就是其中之一,上個學期她的阿尼瑪格斯初見成效後,每次幻化成動物她都喜歡來這裡跑動跑動,畢竟這裡是霍格沃茨難得的安靜地帶——靠近禁林學生也鮮少出現。但切爾西堅持認為這種行為就是小天狼星這個老師給她做了個壞榜樣,與她不合群的性格沒有一納特關係。
切爾西展開高德利的論文讀了起來,說是論文其實不太嚴謹,這還隻是一篇詳細到章節的大綱,但看得出來,高德利確實下了不少功夫,她記得對方的父母是出身麻瓜的巫師,或許正是他們給高德利某些方麵的理解和領悟從小就打下了一定的基礎。
“很有趣的題目,”威爾遜·斯坦在切爾西身後站定,他剛剛就一直在附近散步,因此對他忽然說話,切爾西並沒有感到很驚訝,“但我記得你不是我的學生?”
“這是高德利的論文,”切爾西稍稍仰起頭看著對方,“如果他知道會在這裡遇見您,他一定就不會去看魁地奇訓練了。”
“請務必不要說出去,”威爾遜笑著搖搖頭,“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個‘人煙稀少’的地方。”
“您接受這個職位的時候該想到這一點的。”或許是因為威爾遜一貫以溫和的形象對待所有人,切爾西麵對他時完全沒有像麵對其他教授那樣拘謹。
“介意我——”威爾遜側著頭詢問地看向切爾西,在得到對方的示意後,他才隔著一小段距離坐在了一邊,“我能看看嗎?這個題目即使是對我來說也很彆開生麵。”
“嗯,我想高德利不會介意。”切爾西沒怎麼思考就把那卷羊皮紙遞了過去,在威爾遜專心內容的時候,她就在旁邊默默收尾自己的魔法史作業。
威爾遜一邊看一邊時不時露出會心的笑容,他快速地瀏覽完,拿起切爾西放在一邊的鋼筆在最下麵飛快地寫下一串串單詞,“羅傑斯先生很有想法,我沒想到霍格沃茨真的有對麻瓜研究學認真鑽研的孩子。”
“為什麼您不認為是自己的功勞呢?斯坦教授,在您來執教之前,我還沒見過學生們對這門課這麼熱情過,”切爾西不輕不重地恭維了對方一句,“這幾天,我還聽新生們討論一定要選您的課程。”
“那可真是我的榮幸,”威爾遜的笑容從來都是克製卻飽含熱度的,他把羊皮紙卷好,遞還給切爾西,“我留了一些我認為有價值的參考書給羅傑斯先生,請轉告他,我非常期待他的作品,並且如果有需要,我很樂意再給他寬限一段時間。”
“我會的,但我覺得您親自跟他說,對他的鼓舞會更大。”切爾西小心地把羊皮紙放進書包,“教授,我之前在報紙上拜讀過您的幾次演講實錄,那麼就您的角度來看,高德利這篇文章裡提到的,對應麻瓜二戰時期,格林德沃是否與之有所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