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奇’的故事?”
切爾西沒想到會是斯內普發現了她們,她有點兒心虛地轉了轉眼睛,但奇異地是她居然一點兒也沒有害怕斯內普的“興師問罪”。
“那就要看您的學生是怎麼說的了。”切爾西甚至沒有從窗台上跳下來,她就那麼撐著身子,隨意地好像這就是一場朋友間的談話,這在以前都是她想都不敢想象的畫麵,她不禁懷疑這是不是大腦封閉術課後留下的某種有益的“後遺症”——畢竟她已經經曆過最恐怖的了。
斯內普眯起眼睛,似是要重新打量一番這個自己教了將近七年的學生,他挑剔地看著切爾西散漫的姿態,說,“赫奇帕奇扣十分,因為不尊重教授。再扣十分,因為攻擊同學。”
切爾西笑了笑,甚至連辯駁的意思都沒有。多說無益,何況她看出了斯內普隻打算把這件事輕輕帶過的意圖。或許,隻是或許,無論他多麼討厭這裡的“小巨怪們”,他也不希望一個莫名其妙的高級調查官插手他對學生的“教育手法”——在格蘭芬多已經身先士卒之後。
“……彆讓我發現你又有什麼小動作,懷特小姐,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自大的小腦瓜兒裡都在想些什麼——”斯內普將聲音壓得更低了,他當然也是去年“墓地事件”的知情人之一,而切爾西最近突然變得強硬的行事作風顯然引起了他的警惕,切爾西暫時還摸不準對方對自己的關注裡有幾分來自鄧布利多的授意。
“感謝提醒,斯內普教授。”切爾西露出一個“官方”微笑。
斯內普瞪著她看了一會兒,他的臉上緩緩浮現出厭惡的神色,“還有,不管你跟那位布萊克——” 他扭曲著嘴唇含糊地帶過某個字眼,說道,“——是什麼關係,我希望你至少保留下你謹小慎微的這點兒唯一的優點。”
“再次感謝您的提醒,教授。”切爾西皺起了眉頭,斯內普嘴裡吐不出什麼好話是她早就習慣了的事,但真正讓她感到奇怪的是,她與小天狼星“莫須有”的關係幾乎是隨著小天狼星的離開被瞬間引爆——現在居然都已經可以傳到斯內普的耳朵裡了!
“哦,對了,教授!”切爾西膽大包天地叫住了轉身要離開的斯內普,在對方不耐的視線裡,她趕緊問道,“或許,您最近調整了我的藥方?”
“雖然我不是治療師,懷特小姐,但我也不是會隨意改動已經定好成分表的藥品的菜鳥。”斯內普不滿地說。
“好,好的,謝謝,教授。”切爾西眨眨眼,乾巴巴地說。
斯內普沒再說什麼,顯然如果按他自己的意思,他是一點兒也不想跟切爾西搭話的。
“很好,我就知道是鄧布利多‘囑咐’你什麼了。”切爾西咧咧嘴扭回了身。
那些學生們還在那裡,他們氣喘籲籲地躺倒在草地上。切爾西看著片在陽光下光影斑駁但已不再青翠的草地,一時間竟覺得那就像自己現在的人生一樣——空有希望但實際卻已衰敗,有的時候,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籌劃、等待的,是怎樣的一個結局。
可是,正如某個德行有虧的文豪說的那樣,人類的一切智慧又都包含在“等待”和“希望”這兩個詞裡”。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我的女主好像是在校園霸淩?學生黨們,不要參考這種行為【突然出現的強烈求生欲】
我的女主,隻在男主麵前是小白兔。
第77章 危機與怒火
十一月很快就在越來越繁忙的課業中過去,隨著聖誕節臨近的是更為寒冷的雪季。
羅恩和赫敏因為是級長,不得不抽出時間去幫忙裝飾城堡,甚至就連已經“卸任”的塞德裡克都被現任學生會主席抓了壯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