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叔把南都的生意都交給你了?”霍易琨抿了口酒隨口問了句。
“可不是嘛,泥潭啊,洲子你這盤掙不脫了。”齊朗嘖聲道,許承洲雖然是許氏的大少爺,但根本沒有接觸過集團任何的生意。
一則是沒興趣,二則還是沒興趣,倒是是他同父異母的私生子弟弟許昂上心的很。
不過許承洲的母親夏如月對私生子著實沒什麼好臉色看,即便是兒子許承洲不要的東西,也輪不到私生子許昂,眼見著私生子開始進駐許氏集團了,夏如月坐不住了便讓許承洲趕忙結束學業回家繼承集團。
“無所謂。”許承洲淡淡回應,大有副認命的姿態,要是換作三五年前怕是要跟他爹懟到底,年紀大了反倒沉穩了不少,按照齊朗的意識形態就是,本來就是老子的錢。
“美帝的那邊呢?”霍易琨又道。
許承洲在美帝那邊搞了個開發團隊,是做互聯網app開發的,拉了兩輪融資做得也算是有模有樣了,要是放棄了著實可惜了。
“怎麼,想投資?”許承洲睨了眼霍易琨,眼底含著笑意。
還沒等霍易琨說話,齊朗接過話題說道:“琨哥,洲子這小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鐵定拿著他爹的錢直接將項目搞上市。”
三人你來我往,謝挽在旁也聽得個明白,忍不住多看了眼許承洲,融資上市的事在這些人眼裡就如此的輕飄飄?
許承洲遞了杯酒往齊朗麵前送,約莫是懂我啊。齊朗嘿嘿一笑順帶又忽悠了句:“今晚就洲子請客吧。”
許承洲擺了擺手,繼續說道:“行,項目組過段時間遷來南都。”
霍易琨聞言:“倒是可惜了。”
“什麼可惜了?”溫潤的聲線忽然繞著被突然打開的門湧入了耳際,光亮忽然變暗,謝挽忍不住抬頭了瞧了眼來人。
陸景善穿了身簡單駝色的風衣,身高修長,高挺的鼻梁上架著副銀邊的眼鏡,透過淡淡的光暈似乎都瞧得見眼底的笑意,棱角分明卻壓不住渾身溫潤的氣質。
謝挽心想這應該就是齊朗口中的老二吧。
齊朗聞聲站了起來交涉道:“喲,終於舍得露麵了?是不是申柔又纏著你?”
陸景善無奈的看了眼打趣兒的齊朗後便解釋道:“洲子,琨哥,路上遇到些事兒,抱歉。”說完後,便走到了空位上坐了下來,恰好就在謝挽身旁。
離著近她都能聞到陸景善身上細微的消毒水味兒,順勢瞄了眼他根骨分明的手,在食指側端發現些細微的繭。
若她沒猜錯這個陸景善應當是名醫生,還是名背景深厚的醫生,不然也不會跟這群富家子弟玩得興起。
dy見此也聞聲站了起來給他倒了杯酒,陸景善點了點頭:“謝謝。”溫潤如玉眼底還泛著笑意,卻沒忘記疏離,很客套,謝挽細細觀察著。
端起了酒陸景善便繼續說道:“我自罰三杯。”說完便在dy的配合下,連喝了三杯後才算儘了心,似乎察覺到謝挽在打量他,立馬衝著謝挽微微笑了下。
果然,一樣的疏離客套。
她點了頭,便聽見齊朗介紹道:“老二,這是洲子的女伴謝挽。挽妹妹這是陸景善,對了挽妹妹你猜猜老二究竟是職業。”這聲聲挽妹妹喚得是七情六欲都來了。
謝挽聞言正兒八經的開始打量著陸景善,琢磨了會兒笑眯眯問了句:“該不會是醫生吧?”
齊朗直接驚呆了:“臥槽,挽妹妹你可真厲害,神算啊,快快幫我猜猜今兒晚上賭那匹馬。”說完就準備到謝挽跟前,沾沾玄學。
陸景善倒是一臉好奇:“怎麼猜出來的?”連著霍易琨都從九霄雲外拉回了些神,瞧著她。
“剛陸哥坐下的時候,聞著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就隨便猜了下,沒成想還真對了。”謝挽說得稍顯得有些羞赧,跟在會所裡截然不同的姿態,要不是許承洲認識謝挽好多日都會以為謝挽這是故弄玄虛。
陸景善淡淡一笑:“不止這點吧。”
謝挽一怔,果然,他知道她在打量他。
作者有話要說: 失蹤人口回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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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改文了,越改越沒感覺。腦殼痛。
但是可能要改文名跟文案,
不過封麵不會改,認準封麵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