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我今兒受到邀請去南財參加個高研會,肖雪是接待禮儀,後麵出來了,她高跟鞋沒踩穩,就摔了,當時那麼多人,我正好開著車,你也知道,我剛到南都也是要樹立點企業家形象的。”
陸景善聽了這話,信了大半轉了話題:
“原來如此,我就說你可不像是個愛管閒事的人,對了你家謝挽呢?”
許承洲聳了聳肩,丹鳳眼上挑顯得有些無奈:“吹了唄。”
陸景善皺了皺眉,顯然不相信他的話,明明前幾天兩人還一副如膠似漆的模樣,今兒就換了個天色?著實有些好奇。
“怎麼回事?”
他看了眼兄弟陸景善,狐疑的眼光似乎不相信他會如此的關切自己的私生活,但同理許承洲倒也不忌諱,立馬從兜裡將謝挽發給他的信息遞給了陸景善看。
“喏,今兒剛吹的。”
謝挽:抱歉,許總,我可能真的沒有準好準備,我看我們的關係還是到此為止吧。
“我就奇了怪了,這段時間她神神秘秘的,也不跟我說清楚,這兒突然就跟我這樣say good bye,簡直把我當猴耍。”
許承洲眼底的隱隱約約有些怒火,這女人還是第一個讓他吃閉門羹的。
陸景善勾起抹笑意:“看來你還是在乎她的。”
戳中了要害。
許承洲的目光冷了八度,極為認真。
“你認為,對於鬨彆扭不聽話的女人,我可能會放低姿態嗎?”
“也是,你雖然凡事都不看在眼裡,在觸犯底線的向來不容忍。”
陸景善這話說得甚妙,就跟當年溫寧月離開洲子似的。
他從來沒有回過頭,即便是心痛難忍,也絕不暴露底線,即便是溫寧月跑回來找他,也從沒有輕易原諒過她。
許承洲笑了笑,臉色換為常態的無所謂。
“你明白就好。”
陸景善沉了沉眼色,卻並沒有陷入誤區,當日謝挽對洲子的態度,就很能理解她對他的真心。
倘若一個心機女,一心想要撈錢,又何不利用那日如此好的扮柔弱可憐的機會,設套讓洲子擔心焦慮,心疼她呢?
而且以卑微的姿態,祈求他千萬不要告訴許承洲。
作為很少接觸女人的陸大夫,突然有些想不明白,難道說女人的心就真的是海底的針?
*
又是一巴掌總算把齊朗那胡作非為的小子扇回了工地,謝挽趕忙離開了是非之地。
又加上被齊朗知道了上課的地方,迅速又聯係換了補習班。
尤其是齊朗離開時,眼底的偏執,她就能斷定這小子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她想撩的男人根本就找不到機會,反倒是惹了一身的騷。
究竟是那個環節出了錯呢?
nancy突然打來的電話徹底打亂了謝挽的想法。
“謝挽姐,我已經托人調查清楚了,黃漢林是山西那邊的富商。”
山西富商,難道說是不懂鼎暉的規矩嗎?謝挽皺皺眉,似乎在等nancy的下文。
“謝挽姐,你應該還記得胡月瑤吧?”
“當然,怎麼跟她扯上聯係啦?”眼底劃過了絲詫異,八竿子打不著的聯係啊。
“上個月,胡月瑤催婚周天祁,兩人大吵了一架,雖然也順利結婚了,但是婚後兩人過得非常不和睦。”
“這不會跟我關係吧?”
她的語氣甚是可笑,實在搞不懂胡月瑤腦子裡究竟在想什麼。
畢竟她跟周天祁從那天開始便再無聯係了。
“謝挽姐還真跟你有聯係,黃漢林是胡月瑤的乾爹,你的名聲應該是胡月瑤透露出去的,反正你最近小心點,上一次黃漢林沒有得手,依照胡月瑤錙銖必較的心氣兒,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此時的謝挽陷入了陣沉思,怪不得黃漢林敢來鼎暉乾這種事情。
胡月瑤的父親,周家的勢力也都是南都數一數二,不好撼動的。
那天偷拍她跟周天祁的應該是夏雪,不然內部的人,她實在想不出誰跟她有如此大的恩怨如此明目張膽的整她,還真是……
看來她對敵人還真是仁慈的很。
不過之前陸景善打電話詢問自己是不是知道了有人想要收拾她??
還是說她想多呢?
陸景善隻是單純的關心她,如果照這樣繼續想下去難道說還會出現第三人想要搞她
“行,我知道了,謝謝你啊nancy。”
nancy表示擔憂,又添了兩句:“沒事的,謝挽姐你千萬注意完全。”
“嗯。對了nancy,你能不能再幫我查查胡月瑤婚禮後究竟發生了些什麼?”
“嗯,我儘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