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 申柔將攝像機全被遮擋住, 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存在,而自己也從房間內退了出去。
此時空蕩的房間裡僅僅隻剩下謝挽一個人,以及三台冰冷的機器。
她的心跳得很快, 開始後悔自己的莽撞。
對她而言這絕對是一場驚天的豪賭,倘若輸了不過是失去身體,可倘若贏了。
便徹底會顛覆他們對於她那些刻板鄙夷歧視的影響。
人生沒有幾次如此放肆, 要想從庸人中脫穎而出, 付出的東西太可怕了,而她絕對是最瘋狂的賭徒。
身體傷蜿蜒而下, 雪白的肌膚是青白不接, 即便是美也帶著股瘋狂的毀滅欲望,像是勾引這內心深處最隱匿的瘋狂陰暗。
門外。
周天祁實在很難想象,從結婚後每日就以帶刺麵目回應他的胡雪瑤, 竟然會用極為溫柔的態度告訴他會給他一個驚喜。
甚至為他戴上了眼罩。
他在他的牽引下, 一步一步朝著那扇門走去,門吱嘎的打開了,她俯在他的耳旁輕輕訴說。
“天祁哥,我希望你會喜歡我為準備的。”
說完之後, 將周天祁推入了房內迅速將門關上。
胡雪瑤立馬走到了另外一邊,而仔仔細細的盯著監視器裡的一切, 臉上的表情是極為扭曲的。
她就是要錄下丈夫跟彆的女人瘋狂的視頻, 好讓冠冕堂皇的周家留下深深的陰影, 若是周天祁還敢出去勾三搭四, 她便用這一切來威脅他。
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厲害。
麵對著突然闖入來的周天祁,謝挽嚇了一大跳,卻克製住自己沒有出聲。
周圍異樣的氣氛迅速讓他反應過來摘掉了眼罩,而麵前躺著的人兒便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個女人。
尤其是跟胡雪瑤因為謝挽弄得不愉快後,多日僵持著,沒曾想胡雪瑤竟然將謝挽送到了自己的床上。
還真是體貼。
雖然很多淫,亂事情都是心照不宣,尤其是這種複雜的‘大房守則’,出現在胡雪瑤的身上簡直是太讓他詫異了,還真沒想到她竟然會如此的大度。
“挽挽。”
他喊得溫柔幽遠,細膩動情,目光之處全是她渾身雪白的肌膚,即便是身上還有些青白不接的淤青。
卻絲毫不影響她的美,尤其是曖昧的紫調燈光全都氤氳在她周身,動人的眉眼上全都是一片媚色。
他緩緩朝她靠近,坐在她的身邊,伸出手愛憐似得撫摸著她如玉脂的般的肌膚,來回摩挲,如同記憶中似牛奶般的醇潤軟綿,他的指尖摩挲著。
“挽挽,你真美。”由衷的讚歎。
視線裡卻漸漸布滿了情穀欠,隻可惜謝挽並不搭理他,卻絲毫不影響他按耐不住的心,他的手落在她的鎖骨上蔓延而下,落在其上輕輕的揉捏。
即便是長相俊美,謝挽都覺得眼前的男人是有多麼的麵目可憎。
“周少爺,你彆這樣。”
她出言製止,眉目變得生硬瞪著他,毫無感情。
周天祁手上的動作一滯,與她對視時已然瞧出其心底的恐懼和厭惡之意,心底一顫卻並沒有克製住自己瘋狂的念頭。
這個女人明明是個妖豔賤貨,偏偏生了副純潔如玉的嬌軀,一雙眉眼裡全是風情,即便是用厭惡的眼色望著他都是如此。
可此刻的周天祁已然忘了,謝挽被綁著根本無法動彈,明明是不情不願的,可他直接忽視掉這點。
人們說了得不到的永遠是最珍貴的。
手指穿過盆骨,落在她纖細的大腿上,摩挲著內側最柔軟的肌膚。
“挽挽,不管是你的腿,你的手,還是的胸,甚至是你的頭發絲都是我喜歡的模樣。”
說完之後,他仿佛是著了魔似的虔誠的將一吻落在了她的額間。
他酷愛她那副欲語淚先流的模樣。
“看看她是如何對待你的。”
他的指尖落在了謝挽身上斑駁的淤青上,眉頭皺早一起,語氣中帶著幽怨憤懣:“簡直是太瘋狂了。”
不知道是在說自己,還是說胡雪瑤的手段。
總而言之絕對沒有任何一絲的愧疚之情。
尤其是這雙眼裡充滿的穀欠望,深深的凝視著自己,終是讓謝挽內心複雜而焦灼,她太明白如今這一幕究竟是這樣的情況。
她怕了,這群人太瘋狂了。
她已經預料到胡雪瑤會乾出的事情,但從未想過竟然這個人是周天祁。
為了討好一個男人,甚至乾出如此卑鄙下作的事情。
簡直太過於魔幻,這個世界究竟怎麼呢?
女人不想著如何活出精彩,甚至說踩著男人上位,奮鬥到最優質的生活。
卻一門心思撲在了情情愛愛之上,哪怕是自己的丈夫,也能夠拱手相讓。
嗬,還真是扭曲的三觀。
她沒什麼力氣,目光卻冷得可怕,盯著不遠處隱藏的攝影機,語調冷冷的。
“周天祁,你知道嗎,這間屋子裡有三個攝像機,就對著我們。”
這話像是一盆冷水澆在了他的頭上,嘩啦啦而下。
“要是胡雪瑤拿這些威脅你,你剩下的半輩子都將與她糾纏不休,你願意嗎?”
她盯著他,不肯挪開視線。
而他在短暫思考後,笑出了聲。
“挽挽,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有得不到的女人。”
得不到的女人?那她當物品罷了。
這個世界,女人隻是男權社會裡的附屬用品,喜之就奉若珍寶,厭之就棄若糟糠。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笑得極為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