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挽,你醉了。”重複了句。
她不依不饒繼續:“叫我挽挽,好不好嘛。”
小臉都紅成晚霞,醺醺然似乎眯著眼此刻還帶著嫵媚,美得讓人怦然心動。
見著他不為所動,她立馬站了起來準備拉著他的手臂繼續撒嬌,沒想到剛站起來的瞬間腳底趔趄了下。
往後倒反倒是他緊張了些,迅速摟住了她腰肢,迫使著她順勢滑入了他堅實的胸膛。
借著淡淡的酒香,她的呼吸全都灑在他脈搏處,酥酥麻麻的讓他有些不知所措,要知道霍總算是青年才俊,可向來潔身自好,即便是兄弟們都三五成群左擁右抱的,他都是旁觀者的身份。
要是真得溫香軟玉撲在懷裡,他的反應首先還是僵硬。
他的胸膛堅實溫暖,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味兒,煞是好聞,近得能夠聽到他的心跳聲,周遭的空氣就更凝結了會兒,她囁了囁嘴依舊沒有放過他。
“叫我挽挽。”
她的氣息有些紊亂,聲音比起清醒的時候多了份柔媚,酥酥麻麻的著實勾人,尤其是她纖細的腰肢,綿軟的肌膚,時值五月初,衣衫單薄,溫軟的手感甚是灼熱。
他依舊沒法動彈。
直到她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將彼此的距離又靠近了些,柔軟處毫無縫隙貼近他的胸膛處後,他的心跳下意識落了一拍。
她的呼吸濃重,唇貼在他下巴處的時候,下意識被微微有些紮人的胡須亂了位置,往上移了些,吻著他的唇角...
她的唇柔軟得不成樣子...
他猛地覺得亂了,卻不為何不願意阻止她接下的舉動。
醉意上頭,頭痛欲裂,她難受的扭了扭身體,無聲的在點燃他的心火,深邃的眼眸中總算燃起了溫度。
他也是個男人啊。
她的唇再往旁移了些,含住他的下唇邊的頃刻間,他總算回應了句:“挽挽。”出口的瞬間,也不知道為啥,可能是他的嗓音特彆磁性,反倒成了催情的呢喃。
她總算滿足的勾起了抹笑意,衝他傻傻一笑呢喃了句:“乖。”
音調到後麵便不可聞,她掙紮了會兒,抵不住醉意閉上了眼後便沉沉的睡去。
大有撩了就跑的節奏。
他承認確實被撩到了,看著她的目光似乎更加的深沉,如大海般深遠,讓人無法輕易洞悉他的情緒。
他抱著她半晌都沒有動,忍不住看著她沉睡的模樣,失去了醉醺醺時的傻氣兒,她的睡顏看起來非常的恬淡美好。
小小瓊鼻,殷紅的唇,微微泛紅的臉蛋,纖長的睫毛隨著她的呼吸微微發顫,嬌小的身軀更是柔軟的不成樣子,好一會兒他方才收回了心思,將她抱出了餐廳,驅車她送回了家。
等著車到了金山公寓門口後,他一把抱起了她往電梯上走去,從她兜裡掏出鑰匙後迅速開了門,開了燈,她的小屋依舊是溫馨的。
迅速將她放置在床上,似乎動作大了些,她呢喃了句拉住了他的手臂枕著似乎不放手的模樣,他原本像抽回了手的,不過她似乎沒有打算放過他,緊緊的拽著。
“挽挽。”他低聲喚了句。
“嗯..”
呢喃了句,稍微換了換睡覺的姿勢,又似乎有些迷茫無意識的稍微睜開了眼,腦中任然是昏昏沉沉一片。
直到他抽回手的動作幅度大了些,總算是將她從睡意中拉回了現實,傻愣愣盯著他半分鐘後,逐漸拉回了視距。
似乎根本沒有預料到站在自己眼前的人居然是霍易琨。
嘟囔了句:“琨哥?”大為不可置信。
“嗯。”
他的聲音依舊低沉,可足矣讓她清醒過來,支起了身子晃了晃頭,企圖將酒意完全打散,看著周遭的環境,眼底的疑惑更深了。
“我怎麼在家呢?”她問。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來了。”他解釋道。
而此時因為來回的抱,還有身體的輾轉,她穿得衣服有些淩亂,胸脯的皙白處微微暴露在空氣中。
從他居高臨下的角度順勢全都看得一清二楚,起伏的雪丘隨著她呼吸微微發顫,柔軟得觸感他的胸膛都還有記憶。
而如今如此直白的袒露,他不留痕跡的移開了視線,雖然臉上全都是冷漠的弧度,但是忍不住還是有些尷尬的成分。
她根本腦子都不清楚,哪裡會知道自己已經走光了,隻傻愣愣道,
“啊,糟了,我又忘記付錢了。”
這話一出,頓時讓霍易琨有些哭笑不得,都這個樣子了這姑娘腦回路還是有些清奇的,他忍不住笑意問了句:“我付過了,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謝挽搖了搖頭顯得有些尷尬:“我沒有,我很好。”
這聲音依舊酥酥麻麻,嬌媚動人,到這兒謝挽這才明白職業病帶來的妖媚感,立馬正了正聲。
“真是麻煩琨哥送我回來了。”
說完後立馬掀開了被子從床上站了起來,如此大的動靜纖細的玉腿完全暴露在他眼底,閃過絲隱晦後,霍易琨挪開了視線沉聲道。
“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啊?”
她顯然還沒有回過神來,睜大了眼睛細細的打量了霍易琨好幾眼,方如夢初醒般。
“哦好,我送琨哥出去。”
“不用了。”他看了眼她衣衫不整的模樣,忍不住皺眉。
她這才意識到問題所在,迅速拉了拉衣服,訕訕笑了笑。
“失禮了。”
“沒事,那我先回去了。”他點了點頭,寬慰道。
“好,那琨哥你路上小心。”
說話間他已經走出了門外,兩人告彆後,關門的瞬間他繃著臉色總算多了份異樣,停留了一分鐘後,才提起了腳步往電梯走去。
而此時在房間內的謝挽早就恢複了清明,不知道她的大膽能不能暗示到他。
鬼知道呢?
反正就目前而言,看樣子他並不討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