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生氣啦?”她的唇色紅紅的煞是好看。
他沒吭聲。
趁著這個機會她靠近了些,然後迅速將一吻落在了他微冷的唇瓣上,還討好似的舔了舔唇瓣,撲麵而來全都是她身上香甜的味道,他的微冷的臉色總算鬆動了,猛地覺得這樣逗她還挺好玩的。
緊接著還是不為所動,直到她再次討好的伸出的小舌頭,舔著他唇甚至往伸深處探去,撬開他牙關的瞬間,瞬間被他俘獲,戰場立馬變成了他的主導。
幸虧他還沒有係安全帶,也許是嫌著她的安全帶礙事,趁著親吻的空隙鬆開了她的束縛,俯身將她全都遮擋在自己的身下。
他的熱吻帶著些許的霸道。
與他的性格並不撘,但是小彆勝新婚嘛,她順勢勾住他的脖子,迎合著他的吻,熱辣的氣息撲麵而來,直到最後她依依求饒呼著自己喘不過氣來,霍易琨這才放過了她。
過了會兒彼此的呼吸平穩了下來後,她的臉上的紅暈也褪去了大半,聲若蚊音:“琨哥,你好像變了。”
“嗯。”他並沒有否認,微微偏頭對上她的容顏,也許是親吻的炙熱,她的眉眼中還有些許的迷離之色,如輕盈的羽毛輕輕撩撥著自己。
他猛地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太不尋常。
還是說禁欲太久呢?
“我喜歡。”她垂下了頭,又添了句情話,隻見著他眉眼更加溫柔了些,笑而不語,朝她靠近,趁著陰影撲麵的瞬間,她微微抬頭對上了他深邃的眼眸。
有些慌亂。
而他隻是再一次將安全帶給她係好,不過這次的速度似乎更加溫柔且緩慢,直到空氣中一聲“扣”的聲響傳來,他唇角勾起了抹笑意淡淡道:“傻瓜。”
不容置疑,她發愣了。
傻傻的看著他,而他隻是揉了揉她的秀發,並沒有做更多的舉動,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將車驅動。
這一路上彼此間的燥熱,車窗外的風倒灌進來,漸漸撫平了孤男寡女間橫生的曖昧,車總算停在了上京郊區的會所外。
雪院。
一進院子,水池邊種了幾十棵鬆樹,勾成了小景,流觴曲水,很有意境。
迎麵而來的是謝挽之前在聚會上看見的燕尾服男人,此時他穿了身簡單的黑色西裝,到了兩人跟前道:“兩位請跟我來。”
霍易琨點了點頭,跟上了燕尾服男的腳步。
便走燕尾服男人介紹道:“霍總我叫徐林漢,叫我小徐就可以,容總在後院等你們。”
“嗯。”霍易琨道,
繞過了九曲十八折,亭台樓閣,一步一景,這彆致的景色,還有地界,這院子不知道值多少錢,謝挽內心腹議。
過了會兒才在個類似大廳的複古式建築前停了下來,徐漢林道:“到了,霍總謝小姐請進吧。”
繞過碩大的屏風,院落內部的景色出現在了眼前,周正的方形水池裡種滿了睡蓮,假山石藻,還有流水聲潺潺。
細看約莫有七八個包廂,走到了叫初雪閣的門牌前,徐漢林敲了敲門後,才推開了門做了個請的姿勢。
而此時門打開的瞬間,對上視線的人,竟然不是容觀。
這回輪到霍易琨詫異了:“這是?”
坐在裡麵的是個六十出頭,白了頭的老人,精神矍鑠看起來有些仙風道骨的姿態,:“霍總進來吧。”
霍易琨雖然詫異卻並沒有猶豫,邁開了步子走了進去,直到茶水的熱氣蔓延在空氣中,謝挽這才收斂了打量了目光。
這份雅致,她都快覺得自己穿越到了古代。
“少爺今日身體不適,又推脫不開邀約,隻能讓我代為招待兩位貴客了。”老人道。
說話間又從徐漢林手裡將文件遞給了霍易琨,微笑著事宜,他也沒拒絕的接了過去,仔細翻閱著。
可越到後麵越心驚,過了會兒合上了合同詢問了句,整個人顯得冷淡極了:“這份合同太過於誠意了。”
老人似乎早就料到了霍易琨的心思,笑著說:“少爺說,既然是做生意,還是頭一次讓讓利是應該的。”
聽得一旁的謝挽都有些詫異合同裡的寫的是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