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角雖然帶著笑意, 但眼底的深意卻意味不明。
她的心七上八下拿不準個數, 端視著祁赫, 嘴角的笑意上翹,眼波流轉的瞬間將手從他的大手中抽了出來。
他眼底出現抹詫異的瞬間, 壓住了心緒, 細細再打量眼麵前這名清麗的女子,尤其是半張臉的輪廓與之前驚鴻一瞥重合在了一切。
他勾起一抹笑意, 像是認定了似的。
片刻間的尷尬後,祁赫非常紳士的問了句:“若是謝小姐, 不嫌棄我可以送你回家?”
聽著這話,謝挽心底打鼓。
看來他應當是認出了她,頓時覺得懊悔不已, 怪自己太過於不謹慎,倘若細細追問起來,她該怎麼說?
還不如胡扯個像認識的熟人這類的話。
“祁總太客氣了, 我有人接。”恬靜的臉上笑容不減, 這話說得很拒絕。
祁赫收回了視線,保持著紳士風度。
“既然如此, 謝小姐路上小心。”
“您也是。”她趕忙答著。
他抿了抿唇,似乎覺得話題繼續不下去了,於是乎轉身在她目送之下朝著車庫走了去。
等著走了遠了些,也就剩下了她。
沒想到兩人這一世搭上話還真是有些尷尬, 之前她還大言不慚的說要睡了祁赫這家夥, 但是隻要看著他那雙鋒利的冷眼, 心底就覺得不太舒服。
那種感覺猶如前世般。
不過轉念一想,此時的祁赫不過是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沒有什麼可怖的,她對自己的魅力還是很有信心的。
要是跟霍易琨分了,睡睡祁赫也不錯。
於此,謝挽心底的結總算打開了。
寒風一直吹得呼嘯,而這時透過遠處路燈的光,一輛黑色的邁巴赫緩緩開到了謝挽的麵前,搖下了半扇窗戶,露出清雋的側顏,衝她勾了勾她唇角:“挽挽。”
她綻開抹笑意,迅速開了車門坐了上去。
停在不遠處的黑色吉普車內,他的臉色顯得有些玩味兒,視線落在剛才握過柔荑的大手上。
手心上被她微頓的指甲劃過的酥麻感還有些意猶未儘,她如臨大敵的可憐模樣還在腦中浮現。
她認識他,而且對他很熟。
直到了視線裡那輛邁巴赫消失在夜色中,祁赫才收回了視線,接著給秘書周岩打了個電話。
“幫我調查個人?”
“謝挽。”
“好的,祁總。”
說完之後,迅速掛斷了電話,他將車窗搖下來大半後,掏出了包煙,點了根,火星子在昏暗的車室內看起來很刺眼。
他的手雖然修長,但是手指關節粗礪,平添了幾分粗獷的味道,那根香煙夾雜兩隻之間的作態,魅力四射。
他吸了口,緩緩吐出煙雲。
靠在椅背上得到了片刻的安寧,都說煙酒是好東西,能夠麻痹自我,但凡事都要適可而止,不然隻會適得其反。
他想了想,又猛地吸了口。
手指一抖落,灰隨著寒風散落在瀝青地麵上,又是許久火星點點觸滅在夜色中,一輛黑色的吉普車絕塵而去。
*
霍易琨撩開她的裙擺,從下而上。
讓玉腿纏著他的勁腰,摩擦的兩處慢慢充脹,在酥麻嚶嚀下,他摟住她纖細的腰肢,軟軟的起伏貼在他寬厚的胸膛之上。
將她抱了起來,腳步用了些力。
衝撞的難受,她有些不能自抑,來自萬有引力讓她的身體下墜,剛好讓他進得更徹底。
它有那麼可怖,那麼大,攪得她嗚咽著嚶嚀著。
又是生怕自己摔下去,隻得圈著他的脖子,讓自己緊緊依附著他。
就像是可憐巴巴的貓兒,蜷縮在主人的懷中。
等待著一輪又一輪的愛撫。
他的眼眸深邃,充斥著深深的穀欠望,眼前是她完美的嬌軀,雪白的肌膚,粉粉的乳兒,飽滿的翹臀,他的大手從後扶著她纖細的腰肢。
這個姿勢難以啟齒。
搖搖晃晃,浮浮沉沉,情難以自已。
最後,她以為在他的懷中,累得低低的喘息。
而他的手指輕輕的摩挲柔嫩的臉蛋,一遍又一遍不知道疲倦,在昏暗的燈光下,她忍不住眯眼凝視著此刻滿臉穀欠色的霍易琨。
似乎知道她有些力氣了,他沉聲問了句:“還想要嗎?”
她知曉他悶騷。
卻不知道如此的騷。
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回應,隻垂著眼皮不敢說話。
他凝視著她,既然不說話,就代表默認了。
精神頭又起來了,將她壓在身下,深深凝視著她,沉冷的眼眸裡就真真隻有她一個人,她大氣不敢出,生怕破壞了此刻的溫馨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