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烈的穀欠火燃燒了起來, 貼著飄窗上冰冷的瓷磚, 兩具身軀糾纏在一起, 遠處的星火燦爛,燈光的瀾影暈在她光潔的臉頰上。
布滿了層細密的汗, 有些微微泛紅。
巨大的玻璃窗上, 透著夜色將彼此的影子映照得一清二楚, 她在他身上的嬌柔模樣, 他眼底的穀欠火全烙在上麵, 像是助興似的。
她抓著他寬厚的背, 纖長的玉腿顫顫發抖。
“唔,琨琨。”似貓兒。
“嗯?”他眯著眼,低吼了聲, 橫衝直撞的。
“你看。”她勾起了抹媚笑,視線一轉, 盯著玻璃上倒影著的畫麵。
柔媚的嗓音像是來自溫柔窩裡的呼喚, 他挪了挪眼,視線裡全是這副綺麗的景象, 密不可分的身體。
她的肌膚似羊脂玉般溫潤, 低低的顫聲隻勾人心扉,豐滿的水蜜桃在他手下蜿蜒成不同的形狀。
美得驚心動魄。
世上最美也不過如此。
“你看, 你都要死在我身上了。”她不知道在哪兒學得葷話, 既嬌又俏隻勾得人心癢癢, 嫣紅的唇布上了蜜色, 吻著他的下巴。
“是啊, 快了。”他眯著眼看著妖媚的她。
不知道為何,他仿佛在這瞬才真真的了解了她,像是夜晚裡勾人的妖魅,貪婪的吮吸著男人的精血,讓人甘之如飴,墮落非凡。
於此,他猛地一撞,狠狠深入。
不知道多少下,她猛地腦中大片空白,身子忍不住發顫,尤其是那雙纖細的玉腿更是不知所措,甚至沒有力氣勾住他。
*
夜風吹得呼嘯,容觀坐在車的後座,仰望著高樓那扇半開的小床,手的不遠處則是散落的望遠鏡,他的表情很冷...
如冰潭下的水,刺骨陰冷。
“少爺。”徐漢林坐在前排,恭敬的喚了句。
他原本冷冽的表情迅速染上了柔色,他固以為自己能夠接受這一切,卻忘了一個在黑暗裡待久的人,但凡抓住些溫暖,又怎麼能輕易的舍去呢?
就是她當日,在他最落魄無助倒在血泊中的時候,將他送往了醫院,救了他一命。
而他好不容易才再次遇見她。
“回去吧。”他抿出抹笑意。
原本他是準備來安慰她的,沒想到霍易琨竟然先他一步,他隻能在陰暗處遠遠的望著她,甚至偷窺她。
視乎感受到少爺的情緒的低落,徐漢林忍不住大膽的說了句:“少爺,不要太妄自菲薄。”
“漢林,我知道的。”他笑著點了點頭,眼底確實極度的悲傷,視線掃過這雙沒什麼隻覺得腿更是泛起一陣無力感。
沉默了會兒,眼底閃過是堅韌他道:“幫我安排複健的事兒。”
“好的,少爺。”徐漢林聽聞幾乎是克製不住自己的驚喜,少爺的腿在四年前的意外時候失去了知覺,原本少爺身體也不太好,可能有些自暴自棄了。
而腿的康複率也是極低,隻有十分之一的概率。
少爺也曾積極參加康複訓練半年,可是絲毫不見起色,隻能保得肌肉不再萎縮,其餘的全無作用,久而久之少爺也便認命了。
可如今少爺竟然重燃信心,簡直是莫大的恩賜了。
“少爺,你一定可以的。”徐漢林聲音顫顫的,視線往下自己少爺充滿了激動。
他苦笑著說:“但願如此。”
“開車吧。”
“好的。”說話間,徐漢林將注意力放在了車的方向盤上,過了會兒這輛低調的黑色奔馳駕離了濃濃的夜色。
*
做了一天一夜,抵死纏綿。
倘若不是清醒的時候懷中躺著糯糯乖巧的小人兒,霍易琨幾乎都快以為這是離彆前的放肆。
她依偎在他的懷中,低聲傻笑道:“琨哥,我想給你懷個寶寶,你是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他聞聲皺了皺眉,心底劃過絲異樣,迅速悄然打量著她,隻見她滿臉癡笑,說出來的話也是軟軟萌萌的。
他握著她的手,把玩著她白嫩的柔荑。
“都可以。”他道。
“那我要生個兒子,像霍易琨一樣的好看。”她笑著說,直呼其名的模樣可不勾人。
“可我想要個女兒。”
“嗯?”她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