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出租車內,對著巴掌大的鏡子淺淺上了層底妝,勾了個眉毛,又塗了些唇蜜,用粉底液在脖頸上的吻痕遮得乾乾淨淨後,才算是鬆了口氣。
過了會兒,車到了盛遠公司門口。
她付了錢,迅速瞄了眼周遭的一切。
找了個藥店後,便鑽了進去。
迅速買了時候避孕藥後,端著熱水灌入胃中,又休息了幾分鐘後,往附近的便利店買了些熱粥早飯,這才匆忙的往公司裡趕。
巧不巧這幕剛好被祁赫看了個清楚,生病了?
卻沒有多想隻是將車開入了車庫中,轉身上了電梯往總裁辦走了去,謝挽剛上了一周的班,已經很上手了。
剛到了先是把東西整理下,然後又給秘書們貼心的倒了幾杯熱牛奶擱在桌上,這才忙活著自己手裡事情。
專用電梯剛停,祁赫從裡麵走了出來。
穿了身深灰色麵料的西裝,因為天氣冷還套了個深黑色大衣,劍眉如雲,眼窩深邃,信步而來,讓人不由得將視線全都擱在他身上。
幾乎是統一的口徑。
“祁總早上好。”秘書處的小姐姐們道。
祁赫冷冷掃了眼,點了點頭後迅速朝辦公室走去。
Alice則是上前將準備好的文件遞了過去,又接過祁赫脫下來的大衣,一邊做彙報一邊跟著祁赫進了辦公室。
將大衣掛好後,Alice道:“今天下午會議以及安排好了,這個季度的報表您先過目。”
“嗯。”祁赫迅速瀏覽後挑了些毛病出來,又吩咐道:“把行政處的葉主管叫上來。”
“對了今天的例會,讓各個主管將手底下帶的實習生全都安排參加。”他道。
“好的,祁總。”Alice迅速點頭。
因為是周一,工作確實要比平日裡繁忙許多,且也要召開一周一次的例會,又碰上了季度總結,因此來來往往的總裁辦的各部門主管幾乎都沒有停息過。
剛吃了午飯後,Alice指著她道:“謝挽,跟上。”
“啊?”她有些詫異,卻不敢遲疑立馬跟上了Alice的腳步。
“今天是季度例會,祁總安排了所有的實習生都要參與彙報。”Alice 邊說邊解釋道,又將手裡的報表遞給了謝挽。
“這個報表你先拿給祁總看,我還得去忙活會前準備,等會你提醒祁總二點半開會,然後跟著祁總來就好了。”Alice很匆忙的說,安排好後迅速朝著6樓的會議室去了。
至於謝挽看著這堆文件皺了皺眉,想了想還是來到了總裁辦公室的門前,敲了敲門:“祁總。”
“進。”言簡意賅,又帶著濃濃的威壓感。
她小心翼翼將門推開後,將報表放在了祁赫的跟前,而他全程幾乎是眼皮子都沒有抬的處理著手裡的文件,鼻梁上還架著副平光的黑框眼鏡,比起平日裡冷酷霸道的模樣好多了幾分的內斂。
“祁總,這是Alice交代我給您的會議報表。”
他這才緩緩抬頭,伸手將會議報表細細翻閱幾下,迅速圈點勾畫出錯的地方,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這些,讓他們重新改。”
“好的祁總,對了會議時間在兩點半,Alice讓我提醒您。”她柔聲道。
似乎想起了些什麼似的,祁赫抬起頭對上了她的視線,剛準備交代些什麼,卻見著她v領的內襯深處隱隱約約全是吻痕,脖頸上也有色差,看起來是用什麼東西遮住似的。
看來進藥店也許買的是緊急避孕藥。
似乎看出了祁赫目光裡的探究,她皺了皺眉迅速拉了拉衣領,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模樣,祁赫勾起了抹輕笑:“謝小姐生病了?”
“啊?”
“我到公司的時候,似乎看見你進了藥店。”他緩緩道。
“哦,我隻是高跟鞋磨腳,買些創口貼而已。”
“原來如此,先去忙吧。”他點了點頭,便繼續沉浸在自己手裡的工作上。
卻在謝挽轉身走出辦公室門的瞬間,視線往下移了些,看到了那雙黑色的平跟鞋,眼底劃過絲了然。
過了會兒,謝挽又將修改好的材料拿了進來,而此時的祁赫已經拿著文件站了起來,伸手丟給了她道:“走吧。”
說話間兩人朝著電梯走了去,總裁辦在22樓。
離會議室還有些距離,總裁專用的電梯裡隻剩下兩人,她抱著文件站在他的身旁,微微抬頭看著他高挺的鼻梁,說實話,祁赫的皮相絕對不差霍易琨分好。
比起霍易琨的內斂沉穩,更添幾分睥睨與霸氣。
“看夠了嗎?”他的聲音帶這些輕佻。
“啊?”被抓包的謝小姐立馬垂下了頭,沒吭聲。
祁赫也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了個手鏈,擱在她眼前,明顯就是她之前在他車上留下來的。
“謝小姐,你想勾引我?”他說得直白,完全將她的小心思暴露無遺。
還未等她解釋,便是居高臨下,甚至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沿著她衣領的縫隙往下探究,眼底閃過絲弧光輕笑了聲:“我向來公私分明。”
“祁總,您誤會了。”她解釋道。
她忙避開了他探究的目光。
“哦?”他聲線啞得低沙,再一次勾起她的下巴,大拇指撫弄著她嫣紅的唇瓣,眼底越發的深邃。
這個女人太嫵媚了,即便是如此楚楚動人的望著他,都讓人瞧得見似惑人的妖氣,尤其是那入眼可見的吻痕,似乎在無聲的撩拔著他。
“可對象要是謝小姐的話,我不介意破例一次。”他的眸深邃,又帶著些許的引誘。
不知怎的她心底那口擠壓多年的氣直接就竄湧而上,來了盛遠一個星期,所有的一切都是那般的井井有條,她原以為總裁辦的秘書們都是祁赫的後宮,哪知道這廝太過於警惕,決不在公司有絲毫的過軌之舉。
可他如今這樣直勾勾的誘惑著她。
她承認心動了。
她眯著眼笑得嫵媚:“祁總確定?”
露出狐狸尾巴的謝挽越發的勾人,像是個驚天的巨網逐漸的讓他墮入深淵,他冷聲道:“你說呢?”
兩個成年男女在狹小的電梯裡,曖昧異常。
尤其是他拇指的溫度為她的唇瓣又染紅了些,他的眼中深邃,她幾乎是第一次的主動,手裡的文件迅速丟落在地上,她的手臂勾著他的臂膀,將這吻烙在他的唇瓣上。
帶著隱隱的媚香,縈繞在他的鼻翼間。
那種禁忌所帶來的刺激感,讓他有些失去了克製,伸手摟住她的細腰,將這個吻開始加重,彼此的呼吸聲在狹小的空間裡喘息,電梯上的數字一下子停在了六樓,她幾乎是沒想幾乎按了個數字,到了負一層。
而小手更是逐漸在電話,將那些惑人的手段全都拿了出來。
知道那處火熱直接抵上了她,方才笑得嫵媚:“祁總,你硬了。”
他眯著眼凝視著笑得嫵媚異常的小女人,大掌更是沿著她的腰肢往上觸碰到柔軟處後,輕輕揉了把道:“想要嗎?”
粉嫩的小舌頭舔了舔唇瓣,滿臉的狐媚:“想,想要祁總狠狠的要我。”
祁赫頓時腦中爆開了朵巨大的煙花,他竟然被個女人撩拔成這樣子。
這個妖精。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他壓了壓心神:“先開會。”
說完後,迅速整理衣物回歸了平日裡的冷酷之色,而謝挽則是彎著腰將散落在地上的文件全都撿了起來,
這慢慢的舉動,豐滿的雪丘露出了深深的溝壑,刺激著他的視覺神經。
這個女人太妖了,也太能裝了。
迅速挪開的視線的祁赫,扯了扯領帶,然後按了電梯,過了會兒兩人早就恢複了平靜,仿佛所有的事情皆沒有發生過一樣。
不過下班後,她卻沒上祁赫的車。
要是真上了,又沒跟霍易琨牽扯乾淨,祁赫又是個極具占有欲的男人,要是真把他得罪了,可謂吃不了兜著走。
再說她這身吻痕,也著實驚人。
回到公寓內的謝挽,躺在浴缸裡,這才想起了可憐巴巴的容觀,電話剛接通她道:“容大哥抱歉,昨天的事情實在不好意思。”
“沒事的,你還好吧?”容觀的聲音依舊溫暖。
“我挺好的。”她道。
他皺了皺眉,忍不住問了句:“你跟他?”
“我們冷戰了,以後的事情再說吧。”她壓著嗓音。
“嗯,你也彆想太多了。”容觀柔聲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