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偎在他的胸膛裡,解釋道:“我吃些藥就好了,去醫院也沒用,易琨你會陪我吧?。”
“好,我陪著你。”
他拍了拍她的後背讓她平複下呼吸,過了許久後她已經睡了過去,霍易琨皺了皺眉,盯著手裡的藥品,看了會兒迅速拍個照發給了已經回南都上班的陸景善。
過了會兒才見著陸景善回複道。
“藥沒問題,是美國引進的。”
他這才算信了些眼前的林蕊語,心底既覺得她可憐,又有些無能為力,再回想把他拉黑冷戰的挽挽,頓時覺得莫名的煩躁。
*
自從電梯事件後,她跟祁赫就保持著距離。
一則是介於公司的規章製度,二則是她實在沒想好要不要如此輕易的跟祁赫搭上那層關係,畢竟跟霍易琨還不清不楚的。
不過祁赫的邀約晚餐她還是答應了。
她穿了身簡單的包裙,往下是肉色絲襪包裹的纖細玉腿,往上則是霧藍色V字領的針織衫,將豐滿的胸型襯托的曼妙,套了個簡單的駝色風衣,落座在包廂的時候,將風衣輕輕放在椅子上。
盯著依舊是穿著黑色西裝的祁赫笑得一臉嫵媚:“祁總。”
“謝小姐。”他似乎對於謝小姐這個稱呼很喜歡。
說著就將菜單遞給她,她紅唇勾起點了份牛排,蔬菜沙拉便直勾勾的望著祁赫,而他則是跟服務生道:“兩份意式牛排,蔬菜散落,鵝肝來兩份,再來瓶紅酒。”
然後將菜單還給了服務生。
“最近工作覺得怎麼樣?”他深邃的眸子落在她身上。
“還不錯,挺順手的。”她道。
“為什麼不回我信息?”他勾起抹笑意,原本冷酷的表情上多了份考究。
“我...我怕。”她笑得天真,眼睛裡乾乾淨淨的倒映著他。
“怕什麼?”
“怕你吃了我。”嫵媚的笑意染上眉眼後,原本的青春消失了大半,複雜的裹挾在了一起,讓人沉浸在她的風情中。
“哦?”他勾起抹譏誚的笑意。
小腳沿著他的褲腳往上磨蹭著,帶著絲絲的酥麻的禁忌感,劃過他的腿部然後往上,甚至大膽探索著,蓄勢待發的焊鐵。
她本來就騷,祁赫向來就看不起她的騷,她偏偏要騷服了他。
卻沒曾想他伸手一把抓住了她搗亂的小腳丫子,勾起抹曖昧的笑意:“謝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祁總想我什麼意思?”她笑得滿臉天真。
而她的小腳丫子裹在絲襪裡,他視線微微往下,順著她的小腿處想要延伸卻看個不清楚,隱晦。
她伸腿蹬了蹬,似乎想要逃脫他的禁錮。
大手則是將那小腳丫子往隱晦處一擱,貼在上麵,他啞著嗓音:“謝小姐,原來喜歡這樣?”
“喜歡什麼樣?”她歪著腦袋,滿臉天真。
然後悄悄將腿收了回來,還原了最初的模樣,兩人依舊是衣冠楚楚,高雅趣然。
“喜歡我乾你的樣子?”他的冷酷越發無情,又摻雜著禁欲係的勾引。
她視線企及他沉冷臉龐的瞬間,心底早就樂開花,想不到冷酷無情,霸道狠厲的祁赫竟然也會有如此的一麵。
“祁總又調戲我。”她有些哀怨的嘟了嘟嘴,仿佛最開始那把火不是她點的似的。
他沉了許久後道:“你隻是想睡我?”
問得特彆坦白。
“對啊,不然呢?要不你也給我買車子房子,把我金屋藏嬌也可以的。”她說著,嫣紅的唇一張一合,勾得人心癢癢。
一雙水眸瀲灩又纏著風情,彆說是金屋藏嬌了,就是死在她身上也可以,不知怎的他竟然會有如此的念頭,收了收心道:“五十萬一個月,直到我膩了你。”
嘖嘖,這就是讓她做情婦嘛。
好刺激啊……
“是睡膩了我嗎?”她問得曖昧。
“你說呢?”
“要不我出五十萬,直到我睡膩了祁總您可好?”她笑得滿臉天真,話裡抵觸的意味很重。
不圖錢也不圖權,難道僅僅隻是看上他這副身體?
想到這裡,祁赫竟然有種覺得被女票的感覺,頓時有些難堪,直到她撒著嬌道:
“祁總,菜上好了,我們邊吃邊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