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她一副羞澀模樣,祁赫輕佻的回了句:“不是嫌我臟嗎?”
“沒...”她趕忙討好。
“那你幫我洗,洗乾淨點。”說著他將手裡的沐浴露遞給她,她剛接手就露出了柔軟。
她的胸型飽滿,又軟又白。
畢竟之前接觸的人事,在勾引男人方麵對於身材的追求很極致,她穿了多年的塑型衣,再加上瑜伽鍛煉才有了這般美豔的身材。
她顫顫的躲開了他有些沉冷的眼眸,伸手將泡沫搓開然後抹在他的胸膛上,柔軟的小手用力力道開始為他清晰,一點點往下最後停在了他的腹部。
猛地被他的手抓住往下,滾燙的灼人。
她想躲開,卻被他死死的按住。
“洗乾淨。”帝王般的壓迫感。
她麵紅耳赤的不知道如何示好,隻怯怯道:“赤赤彆這樣。”
“彆什麼樣?”
“唔。”還沒等她說話,他的棱唇封住了她的呼吸,這個吻綿延了許久,腦中的氧氣被抽得乾乾淨淨,接著貼著他堅硬的胸膛。
小手卻被他鼓弄的緊緊握著。
最後用花灑衝乾淨彼此的泡沫後,他攔腰將她抱起直接放在了床上,並沒有直接俯了上來,而是讓她躺在床沿上,秀發落在半空中,他用吹風氣熱和給她吹到半乾後,方才將專注的目光落在了柔軟細膩的嬌軀上。
隨著吹風機聲音的停止,他俯身而上。
迫使著她正麵對上他的視線,勾起抹笑意:“吻我。”
如此調情,段位確實極高。
她都沒想直接圈子他的脖子,讓自己緊貼著他,然後將紅唇烙在他的唇瓣上,撬開他的牙關,清爽的味道襲來。
小舌誘惑著勁舌,彼此糾纏,難舍難分。
乾柴烈火一下子點燃,燒得劈裡啪啦。
醒來的時候,她再也沒有興趣逛什麼街了,眯著眼倦在他懷中,緊緊摟著他,蹭了蹭他的下巴喃聲道:“天亮了。”
他睜開了眼,看向了透過床簾的光線。
“嗯。”
“你該工作了。”她又道。
祁赫也並不是被美色衝昏頭腦的人,他伸手揉了揉鼻梁根後,撐起了身子將她從自己懷中放了出去,迅速將行李箱的衣物拿了出來,進了浴室。
此時的浴室尚未被整理,甚至還彌漫著一股濃濃的麝香味兒。
浴缸裡的泡沫還有些殘餘。
冷俊的臉龐露出抹少有的笑容,接著將花灑打開快速衝洗身體後,穿好了衣物擦乾了頭發,這才從浴室走了出去。
而她還在小憩,見著他出來了才睜開了眼。
支起身子:“我幫你擦頭發。”
祁赫倒也沒拒絕,而是坐到了床邊上,將吹風機遞給了她。
軟肉貼在他的背脊上,隨著她的身體的晃動,蹭來蹭去,祁赫知曉謝挽是故意在勾引他,卻保持著鎮定,等著她的纖纖玉指穿過他微硬的發,吹風氣呼嘯的聲線在耳邊響起。
過了三五分鐘,總算是挨過了漫長的引誘。
見著他不為所動,她直接坐在他的大腿上,對上了他的深邃的眼眸笑著說:“來乾我啊。”
笑靨如花,說出來的話帶著濃濃的挑釁。
嗬,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不疼呢?”他笑著問。
昨晚上哭著喊著讓他彆動了,說下邊被玩壞了,現在倒好竟然就能如此放肆了,看來是他還不夠努力了。
說著就一把捏著柔軟,手掌的力度大極了。
“嘶,疼。”她嗚咽了句。
“疼?忍著。”繼續冷酷無情。
甚至低頭含著,輕輕撕咬,吮吸,大有要將她疼到骨子裡的節奏,後知後覺的謝挽這才明白,祁赫有些失去分寸了。
壓在她身上,難舍難分。
也許是趁著時間尚早,他很賣力的在她身上耕耘,直到她哭著求著說不要了,才放過這挑釁的小人兒。
收拾妥當後,留了句:“等我。”
祁赫便拿著公文包出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