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謝挽立馬想明白了其中緣由。
“秦小姐好。”說著也是客氣的跟秦顏握了個手,不過秦顏絲毫沒客氣直接抽回了手,弄得謝挽有些難堪。
不過謝挽倒不是很在意,身旁的小家夥紛紛瞪了眼秦顏。
“容大哥呢?”她問。
提到這個名字,麵前的兩人麵色變得極其複雜。
徐漢林先開口道:“謝小姐,能進去說話嗎?”
謝挽點了點頭:“當然沒問題。
說話間一行人就往彆墅裡走了進去,把兩孩子安排進活動室,謝挽又給徐漢林跟秦顏上了茶水後這才坐在了兩人身旁。
而此時徐漢林從手裡拿出了個文件袋遞給了謝挽道:“謝小姐,這是容總讓我交給您的,您看看,也麻煩您簽個字。”
謝挽詫異了看了眼遞過來的紙袋,將其拆封後看著上麵的東西吃了一驚,連忙對上了徐漢林的眼睛問:“這,究竟怎麼回事?”
“謝小姐您不要驚訝,這些也不算是給您的,算是容總給兩個孩子的見麵禮而已。”
見麵禮?
容氏集團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作為見麵禮?
到底是怎麼是誰驚訝。
謝挽立馬將東西還給了徐漢林道:“這些股份,我絕不能收,還請你們拿回去。”
秦顏冷哼了聲:“讓你拿著就拿著唄,那裡來得那麼多屁話。”
徐漢林也不好說秦顏,隻看了眼秦顏,有立馬給謝挽賠禮道歉:“謝小姐彆介意,秦顏隻是一時心急口快而已。”
“沒事的。”她自然也犯不著跟秦顏置氣。
見著謝挽臉色沒有任何變化,徐漢林又道:“謝小姐,這些都是容總的一份心意,還希望您能夠收下,您要是不收下,容總那邊我也沒辦法交代。”
“容大哥呢?”她挑了挑眉問。
每每提到容觀的時候,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對勁,似乎在刻意躲避這什麼,謝挽又問:”到底怎麼回事?”
此時的徐漢林流露出有些悲傷的表情,至於秦顏的臉色也很是複雜,見著徐漢林三緘其口,秦顏還是忍不住說了:“阿觀已經去世了,前些日子去的。”
聽到這句話後,謝挽瞪大了眼珠。
滿臉的無法相信,嘴皮努了努問:“什麼?”
秦顏深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將視線落在謝挽身上:“上個月十號,在美帝去的。這些都是阿觀臨終前交代的事情,我們已經傳達到了,股份錢也已經轉到你的名下了,希望你好好珍重。”說完後,她立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轉身就走。
而此時臉色還沉浸在詫異的謝挽盯著沉默的徐漢林,又問:“秦顏說得是真的?”
徐漢林的臉色變得非常的悲痛,緩緩望向謝挽的時候,帶著悲戚的口吻:“是的,謝小姐,容總已經去了,您放心他去的時候很安詳。”
聽到這句肯定的話後,謝挽隻覺得大腦一空,天旋地轉往後一倒,壓製不住的心痛席卷全身,她猛地有些說不出話來,過了會兒才努力擠出了些話:“容大哥,還留下什麼話嗎?”
徐漢林立馬又從包裡掏出了一個信封,遞給了謝挽:“謝小姐,這是容總讓我親手交給您的,您收好。”
她幾乎全身脫了力氣,顫顫巍巍的接過了那封信,原本想打開來看得,卻一瞬間泣不成聲,不能自已那淚水猛地滾落下來,帶著難以明說的悲痛。
徐漢林則是立馬將紙巾遞了謝挽道:“謝小姐,容總托我的事情已經辦好了,我也該離開了,您請保重。”
此時的謝挽早已經泣不成聲,嗚咽著點了點頭,目送著徐漢林一點點遠去,等著周遭的環境安靜下來的瞬間,她顫抖著把這封信打開,看著上麵的文字,一行又一行,最後視線落在落款處容觀兩個字後,她再也忍不住情緒,猛地放聲大哭。
直到兩個孩子緊緊的將她抱住,替她輕柔將眼淚拭去。
沒有人知道這封信究竟寫了些什麼。
謝挽隻覺得自己在做一場夢,夢裡她哭得稀裡嘩啦,夢醒了她變得失魂落魄。
後來,祁安安改名了。
叫容安。
容你一世平安。
作者有話要說: 真的這是容容最開始的結局就是這樣的。
但是吧,死亡是更好的開始。
我們最後一個番外見,不許罵我後媽,我是親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