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明明在進行任務,他腦子殘了這麼亂摸亂碰,最後引出了問題還要大家一起承擔,真的是誰跟他一組誰倒黴……”
“不僅這樣,我覺得帶隊老師更倒黴,也不知道怎麼這麼倒黴,竟然碰上這麼一個學生,不僅任務失敗了,還受了傷……”
“就是啊……這幾個學生怎麼這樣?要是我是帶隊老師,我真的氣死了……”
“彆這樣,那學生應該也挺後悔的,肯定去找帶隊老師道歉了。”
“道歉了有什麼用啊?任務都失敗了,帶隊老師都受傷了,早乾什麼去了?就不能等帶隊老師說了可以碰之後再碰嗎?一點警惕心都沒有,半點責任心都沒有,還執行什麼任務啊……”
班裡的學生們同仇敵愾,都覺得這個學生討厭極了,也格外心疼那個帶隊老師,不僅任務被這個學生破壞而失敗了,還受了傷,簡直倒了八輩子血黴啊,
這學生真的是他們這邊的異能者?真的不是對麵那些國家派過來破壞他們任務的間諜嗎?
班主任坐在講台上看著下麵學生的模樣,輕笑著搖了搖頭,這些孩子啊,還是有一點可愛的。
除了犧牲一下謝文涵和許一元的形象,當然這一點估計就這麼多期的直播結束後會平反,但是梁靜萱想要達到的目的,說不定還真的可以達到,
那班主任摸了摸下巴,如果這群熊孩子真的能從這些直播視頻中積累點經驗教訓,那麼他還是願意重新去當帶隊老師的。
在梁靜萱將鏡頭切換之後,謝文涵和許一元就收到了梁靜萱的提示,他們動作利落地直接乾掉了那巨藤,靠在一棵樹上歎氣,
“……感覺自己仿佛在演戲,”許一元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向謝文涵,問道,“搭檔,我演的像嗎?”
“像。”謝文涵漫不經心地說道。
“搭檔,你這也太敷衍了?”許一元撇了撇嘴,他們和梁靜萱那邊做了交易,他們這邊要做出那些熊孩子經常做的各種招貓逗狗的神奇事跡,給那些學生們敲響個警鐘,但是梁靜萱會時不時地把鏡頭轉走,插/播各種視頻資料,所以許一元和謝文涵在這個時候可以使用異能將那些麻煩乾掉,不限製異能。
“我覺得我們兩個仿佛在演什麼教育片,”謝文涵歎了口氣,“今天的任務差不多了?梁靜萱老師那邊的意思不是說第一天,點到為止,給那些學生一個消化的機會嗎?”
“是這樣沒錯。”許一元聳了聳肩,“上半段是野外探險,下半段是野外生存,我們要真是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啊。”
“你再怎麼著,也比我演一個傻子強啊。”許一元幽怨地看著謝文涵。
謝文涵輕笑一聲,拉著許一元走,道:“既然這樣,我們就找找有什麼能吃的東西?晚上弄個烤肉也可以啊。”
“這個主意不錯,走著。”
等到鏡頭再一次切換到許一元和謝文涵身上的時候,那四葉巨藤已經被解決了,兩個人正淡定地走在森林裡,手裡還有一個非常粗糙的手編小籃子,一看就是許一元的傑作,裡麵還有幾個蘑菇。
“搭檔,這裡也有蘑菇!”
許一元指了指這邊的枯木,對著謝文涵喊道,學生們一起看了過去,隻覺得那蘑菇正常的很,就是普普通通的蘑菇,謝文涵湊過去看了一眼,搖了搖頭,道:“這蘑菇八成有毒,走走。”
“為什麼啊?”許一元睜大了眼睛,問道。
許一元幾乎問出了所有學生的心聲。
“你瞧這樹底下,有蟲子?但是它們都是繞著這枯木走的,還不是繞的一個小圈,而是一個大圈,這蘑菇要是沒有毒,就是這枯木有毒,長在有毒的枯木上的蘑菇,你敢吃嗎?”
許一元誠實地搖了搖頭。
而這個時候,梁靜萱的講解聲再一次響了起來,對這種蘑菇進行了科普。
一次直播兩個小時,結束的時候學生們都沒有反應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那天去醫院沒檢查出什麼,因為隻看了眼睛,
結果今天,我發現糯米耳朵裡特彆臟,但是他從來不撓,所以基本上排除了耳蟎,我估計是細菌感染複發,明天還得去醫院檢查orz
今天所有的小天使都有紅包,希望糯米趕緊好起來qaq</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