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4 章 “死而複生”的下線女配(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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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

柳清舒因為太餓,忍不住吃了老奶奶給她的兩個麵包。

吃得還有點急,看得靳恒直皺眉,臨時靠邊停車,給她買了一瓶水和一個煎餅果子。

夜晚的城市霓虹燈絢爛,令柳清舒不斷驚奇,她時不時回頭看靳恒,心裡有很多疑問,卻在看到他的時候覺得安心踏實。

隻要他在她身邊,一切都沒什麼大不了的。

黑色的賓利開入一個地下車庫。

靳恒帶柳清舒進入電梯,去了36層。

屋內的燈打開,露出一個大客廳,一整麵都是落地窗,柳清舒剛剛覺得震撼的CBD儘收眼底,這是她從未見過的景象。

柳清舒慢慢往窗邊走,看了再看,又回頭望向靳恒:“這是——”

“我們新買的家。”靳恒走過來,從身後摟住她,將她圈在自己懷裡,“剛買的。”

柳清舒在他懷裡,眼底再次染上茫然:“現在是2022年?”

“嗯。”

柳清舒下意識認為不太可能。

但她看到成熟了不少的靳恒,否認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如果不是過去十年,他怎麼會這麼有錢?這麼寬敞的房子,她隻在電視上看過。

“我——”

靳恒打斷她,笑著溫聲道:“想那麼多做什麼?時間這麼晚了,你不困啊?洗澡睡覺了。”

隻要他們還是他們,其他重要嗎?

柳清舒被他帶去浴室,他耐心給她一一講解浴具的使用,她聽得一知半解。

“要不一起洗?”靳恒話沒說完,就被她紅著臉推了出去。

他笑,將浴巾給她放在裡麵。

浴室門一關,靳恒臉上的笑意瞬間收斂,他站在門口聽著裡麵淅淅瀝瀝的水聲,試圖多找一點她存在的痕跡。

“嗡嗡嗡——”

電話不合時宜響起。

靳恒低頭看了眼,快速走到窗邊,接起了電話。

“靳先生,今晚您還回來嗎?樂樂一直不睡,還在樓下等您。”李阿姨說完,又小聲道,“他從幼兒園放學回來,心情好像就不是很好,我怎麼問都不說,就在沙發等您下班,都等了幾個小時了。”

樂樂是靳一洋的小名。

這個名字是柳清舒起的,她說,希望他們的孩子健康快樂,有一個幸福的童年,不要像他們一樣。

要不是樂樂一直不肯睡覺,都淩晨了還固執坐在沙發上等,李阿姨不敢給靳恒打電話。

靳恒:“把電話

給他。”

李阿姨走過去,笑著哄坐在沙發上的小男孩:“樂樂,靳先生讓你接電話。”

坐在沙發上的小男孩抬頭,臉上有了點表情。

他長得和靳恒極其相似,小小的五官很立體,是個小帥哥,不過臉龐上帶著了這個年紀不該有的安靜和懂事。

樂樂把電話接過來,放在耳邊,小聲出口喚了一句:“爸爸。”

去了幼兒園,他就清晰地知道,自己的家庭和彆人不一樣。

彆人都有媽媽,但他沒有。

幼兒園的小朋友說,沒有媽媽的孩子,就是一根草,才不會有人疼。

每個人都有媽媽來接,隻有他沒有,所以大家都說他是沒有媽媽的小朋友,是個可憐蟲,沒有人疼。

他們根本就是胡說,他有爸爸疼!

“樂樂今天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了?”靳恒麵對兒子,語氣一再放軟,“能和爸爸說媽?”

樂樂抱著手機搖頭。

“那等爸爸回來,你再告訴爸爸好嗎?”

“嗯。”樂樂點頭。

實際上,他說不出口,因為李阿姨也不知道他的媽媽去了哪,隻是讓他不要問爸爸,爸爸會難過。

樂樂又對著手機裡問:“爸爸,你什麼時候回來?”

“爸爸在公司加班,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但你要睡覺。”靳恒看向浴室,繼續低聲哄著兒子,作出很多承諾。

這幾天,他不想任何人打擾他和柳清舒。

他想好好和她待著。

隻有他們兩個人。

小孩子還是好哄,靳恒哄了一會,樂樂就乖乖聽話,跟著李阿姨回了房間,他上床前,還說道:“爸爸不要工作太晚,會生病的。”

“好,爸爸知道了,你乖乖睡覺。”

“晚安,樂樂馬上就睡覺。”

柳清舒洗澡出來時,靳恒正好掛掉電話,將手機放在兜裡,

她穿著浴袍,白皙的小腳丫裸露在外,頭發還在往下滴水。

靳恒走過去,將拖鞋拿過來,柳清舒穿上後,他又把她帶到一邊,用吹風機給她吹頭發。

賓館的空調不怎麼冷,兩人運動量太大,所以一天得洗幾次澡,每次她都要洗頭,不然受不了。

她癱軟得都不想坐著給靳恒吹頭發,都是睡在床上,枕在他的腿上。

靳恒將吹風機拿過來,坐在床沿,柳清舒主動就靠過來了,睡在他的大腿上。

他的唇角向上翹起,修長的指尖穿梭在她柔軟的發絲裡,

他很是熟練,畢竟做過千百次。吹完頭發,他的指腹落在她的太陽穴,輕輕幫她按了按。

“好舒服。”柳清舒唇角上揚,笑著對他說,“你還學會了按摩。”

靳恒伸手覆上她的眼:“閉眼。”

其實是柳清舒開始學的,在大學的時候,靳恒就開始創業,壓力大,睡不好,她每天都會給他按摩。

聽人說用羊角梳刮刮頭皮也能改善睡眠,她還買了好幾把,每天都會給他刮一刮。

雖然手法不太好,但他享受其中。

柳清舒聽話閉眼,思緒在神遊,開口問他:“這十年,你過得好嗎?”

靳恒說他二十八了。

柳清舒原本有些不信,可看到靳恒沉穩冷淡的氣場,她不得不信。

靳恒鬆開手,將她的碎發撥到一邊,動作輕緩溫柔,“有好有壞。”

好的居多。

譬如,和她結婚,生下樂樂,給他帶來無限的幸福。

壞的也險些要了他的命。

讓他如墜冰窖痛徹心扉。

“那我們呢?”柳清舒說著就要起身,這都十年後了,那他們呢?

靳恒都說她十八歲,他二十八,那就排除她失憶的可能,那她出去了之後呢?有沒有回來?買到炒米粉和蒸餃了嗎?

“我們現在不是在一起嗎?”靳恒沒讓她起來,他也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柳清舒覺得不對:“可是——”

“舒舒,這十年沒什麼大不了,我陪你再走一遍。”靳恒打斷她的話,深邃清冽的眸光望著她,裡麵都是柔軟波光。

他的眉宇間都是溫情,尾音噙著愛意。

二十八歲的靳恒變了很多,但這副樣子,卻又是柳清舒最熟悉的。

他還是他。

柳清舒不禁懷疑,她出去後,是消失了嗎?

這些年,他都是一個人?

柳清舒想著,有些難過,她雙手舉起,靳恒揚起笑意,彎下腰去抱她,在她耳邊道:“無論你是為什麼來到我的身邊,我都帶著失而複得的歡喜,我還是那個我,不會變。”

至於其他的,靳恒認為都不重要。

靳恒的話,讓柳清舒認為,她真的消失了對嗎?

他身邊沒有她。

如此一想,柳清舒自己都覺得很難過,因為她每個星期都會固定給靳恒打電話的,這兩年,她就忘記過一回,那個星期就打了一次,他就從R市趕回來了。

如果她消失了,他一定會很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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