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就把問題給解決了?
李桑桑有些不能理解。
等等!
難道?
他忽然想到一種可能。
頓時瞪大了眼睛。
莫非……阿軟是故意的?
“哥哥,你來了,阿軟好想你。”這時,窈窕身影突然出現在李桑桑的背後。
帶著兩個大燈,抱住了他的腰。
李桑桑心道果然。
但他沒有感到尷尬,隻是下意識問道:“阿軟,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我們不是說好先分居兩地,待以後修煉成仙,再永遠的在一起麼,以你我的資質,最多不過萬年,你為何……”
“因為我隻想要哥哥啊,一萬年太久,阿軟隻想爭朝夕,哥哥……”
“若成仙的代價是要哥哥忍耐萬年的話,阿軟寧願不成仙,阿軟…心疼哥哥……”
李桑桑愣住。
這話聽起來有些怪怪的。
可膩玉酥香實在讓人沉醉。
溫柔鄉不愧是英雄塚!
但我李桑桑豈能被溫柔鄉左右!
阿軟這個想法也很不好。
什麼隻爭朝夕?
還是大師兄說得對!
先韜光養晦再奪天時,活得久才是王道!
李桑桑心中暗暗搖頭。
看來,我必須留在阿軟身邊,教她一些正確的修行理念,助她修行!
而且阿軟已經斬了天兵,恐怕用不了多久仙庭的強者就會出動……
……
同一時刻。
西域,小靈山。
修成魔佛金身,相貌又回到十一二歲唇紅齒白小少年的鳩摩羅隨意臥在九品金蓮上。
修長潔白的手指隨意把玩著坐騎孔雀獻給他的靈果。
那是一顆顆晶瑩剔透的紫葡萄。
據說是從潮汐穀的最深處,道行最深的那株人麵藤上摘下,雖不如天材地寶榜,卻也是世間難得的靈果。
彆有妙用。
但鳩摩羅卻仿佛對著這些靈果根本不感興趣,他的目光時不時望向遠方。
孔雀忍不住道:“主人,我擔心你的安全,特地前去潮汐穀為你摘取靈果,為了摘這些我甚至不惜對人麵藤使用美妖計……”
“你居然浪費我的苦心,真是人心不古……唉!”
說著,脖子一伸,差點扯下主人二兩肉。
鳩摩羅無奈道:“我在老師門下時,曾聽老師說過我還有一位師兄,師兄天生舍利佛心,曾是佛宗最傑出的弟子,可是在我入門的前幾年,師兄在一次外出時被豬妖侵犯,破了殺戒,隨後宣布叛出佛宗,自稱圓寂大師,從此成了吃妖如麻的妖僧,近來但我得到師兄的神念傳音……”
就在這時——
一道白色身影出現在他們麵前,伴隨著一道笑聲響起:“桀桀桀,貧僧素未蒙麵的小師弟,你這鳥養得不錯,看起來很肥美!”
孔雀嚇得大叫:“好可怕!不要!我不好吃!”
“……”
鳩摩羅有些無語。
師兄隻是開玩笑的,它至於嚇成這個樣子!
孔雀一族還有小靈山的臉都被它給丟光了!
還有師兄也是,居然跟一隻鳥過不去!
真是!
“師兄遠道而來,想必口渴了,食些靈果解解渴吧。”
鳩摩羅隨手撥弄出幾粒葡萄,親手送至師兄圓寂大師嘴邊。
圓寂見師弟親手供奉自己,哈哈一笑,毫不客氣一口嚼碎咽了下去,說道:“師兄是個粗人,隻懂得一些烹飪妖族,殺敵探幽的技巧,倒是師弟你,現在整個西域因為你亂成一團,你還有心情在此賞雀玩靈果,有趣,有趣!”
“貧僧聽不懂師兄在說什麼。”
鳩摩羅平靜道:“西域如何與我何乾,我隻想知道,師兄當日的神念傳音是何意,不知師兄可否為我解惑?”
聞言,圓寂大師雙手合十,歎息說道:“貧僧自離開佛宗以來,便在萬丈紅塵中沉浮,貧僧感到十分痛苦,直到幾年前貧僧遇上了一位願意渡我出紅塵的女施主。”
“她是地虎修煉成人,她不慕名利,不求貧僧擁有什麼,但接受她的布施是貧僧最後悔的事情……在我們攜手遊遍名川大河,要共度玉門關的時候,她居然出爾反爾,向貧僧索取六百三十顆舍利。”
六百三十顆舍利?!
這也太昂貴了!
況且什麼時候渡人都要收取報酬了?!
鳩摩羅眨了眨眼睛,忍不住道:“那位女施主有些過分,乍聽之時我還以為她是個好妖精,沒想到……”
孔雀和寄宿在孔雀身上的殘魂也打起了精神,準備繼續聆聽圓寂大師的故事。
(大佬們,求下收藏,訂閱,推薦票,月票,謝謝了)